兩個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男人全身迸發的肌肉,貼合在了她嬌軟的身子,肌膚相貼,她這才感受到了,這男人由內而外的憤怒。
他是怒了!
他要懲罰她!
“啊!”根本來不及反抗,小女人被男人一把抱起。
“薄靳晏,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小女人掙扎。
“閉嘴!”男人粗暴的命令,口氣陰寒。
“放我下來!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小女人腦筋混亂,小腳使勁的踢,可最終男人還是巋然不動,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男人抱着她,直奔車子。
很快,車門被唐德打開,她整個人被薄靳晏給粗暴的扔了進去。
“啊!”像是個破布娃娃一般,喻悠悠被甩到了軟座面。
座在很軟,一點兒也不疼。
可是她內心的恐怖感,卻是一層又一層的升騰起來。
她戰戰兢兢的看向男人的眼神,裏面幽然陰森,恐怖至極!
他這是要做什麼!
她的腦海裏閃過各種可怕的內容,下意識的要起身,想要逃離,卻不想,男人的身子凌厲的挺了進來,他猛然壓下,將她的身子給堵得死死的。
她難以跟他對視,別過頭,看到了男人的手臂,像是鐵欄杆一般,牢牢地禁錮在她的身子兩側。
嚴密的困鎖,讓她沒有逃離的可能。
“你要做什麼!瘋子!”此時此刻,小女人唯一的武器,只有了話語。
男人卻不能容忍她揮舞武器,幾乎是她話音落下的同時,男人低頭吻住了小女人的嘴脣。
說是吻,其實是啃咬。
他的脣舌、牙齒齊齊的陣,在裏面攻城略地,不夠溫柔,卻是強有力。
這是一場瘋狂的掃蕩。
她說他是瘋子,那他瘋給她看。
從來沒有這樣強勢霸道的吻過,這一次,他要!他一定要!
堅硬的牙齒,撬開她所有的防護!
憤怒的舌頭,在裏面攪動城池!
性感的薄脣,撩動她的所有感性!
“唔……啊……”
她一點兒也不想跟他接吻,他是瘋子,跟她不是同類。
在羞憤的掙扎間,小女人心底一狠,一個用力,狠狠地咬了男人的薄脣。
男人喫痛,擡頭,眼神直直的盯向行兇的小女人,流着血紅的薄脣間,冷哼出一個字兒,“呵……”
如同是來自於地獄之下的氣息,讓喻悠悠不由得在他身下,瑟縮了下身子。
在這聲“呵”後,男人沒有再言語,他盯着他,舌頭勾出來,輕輕地****想自己的傷口,看着她,薄脣間逸出冷笑。
這般模樣,像是嗜血的魔鬼。
喻悠悠見狀,身子是一個哆嗦,她強撐着自己的意志,纔不至於讓自己說出的話音抖動。
“薄靳晏,你夠了,我不要這樣,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憑什麼整天要求我這樣那樣,你憑什麼管我身邊的人,你又憑什麼這樣脅迫我,你說要給我尊重,這是你給我的尊重嗎!”
她吼着說出來這番話,她明明讓自己撐住,讓自己堅強一點兒,可到了末尾,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啊唔……”她來不及反駁,嘴脣已經被男人的吻給封住。
薄靳晏的脣舌侵襲而入,一次更要兇猛。
男人顧不得理會她的哭泣,他只知道,她這是在試圖遠離她!
不行!
堅決不行!
無論如何,他也要將她留住!
喻悠悠險些窒息,在他身下輾轉掙扎,卻敵不過身那人的瘋狂肆虐。
更多的親密,席捲而來。
在不能發聲的糾纏,喻悠悠的眼淚,也是無聲的滴落下來。
在不能反抗,緊緊抱住他的肩頸,閉着眼睛哀哀地低聲求道,“薄……薄靳晏,薄靳晏……”
她聲音裏都是虛弱,這樣子叫他的名字,聲音軟軟的,正如她的身體。
男人覆在她的身,被她的這份軟軟感染,更加沉迷其。
他知道她是痛的,可是抵不住他禁不起她這樣的誘惑。
他迷醉到不可自拔,便溫柔地研磨着口哄道,“悠悠,悠悠,我在這裏……”
因着他的誘哄,喻悠悠卻陷入另一輪的掙扎。
他在這裏,她卻寧願不是他。
好可悲。
她虛虛地睜開眼,目光碰了男人滿臉紅暈迷離沉醉的臉。
這樣子的男人,是她沒有見過的,她有害怕恐懼,卻更有種莫名的欣喜。
這個男人沉醉了嗎?
是因爲她?
興許被這個發現給感染了,混沌裏的喻悠悠,一手插進薄靳晏刺棱的短髮,一手攬緊他的脖子,重又閉了眼睛。
那種完全失重失感的滋味,讓喻悠悠心悸又恐懼。
害怕擁有,同時又害怕失去。
好矛盾。
在矛盾的糾結,漸漸地,便完全沒有了意識。
薄靳晏在喻悠悠細軟呼吸,終於淋漓盡致地釋放掉了自己,末了,他大口喘着氣,埋頭在喻悠悠的頸窩間深深嗅着她的氣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了情緒,整理了自己,起身開了車門。
男人沉穩的腳,立定到地面。
他仰了仰頭,天空有繁星點點,卻在一會兒間,被烏雲遮蔽。
這天氣,實在是變化太快。
仰頭看天的男人,此刻有那麼一瞬的眩暈。
他點了根菸,剛剛點燃,卻在愣神間,又將菸頭碾滅,扔到了地。
他遠離了車邊幾步,又開始給自己點菸,這次,明火遇了風,自動給熄了。
“也罷。”男人將菸頭一扔,拿了手機,撥電話給唐德。
唐德立刻出現,擔憂的看向自家少爺,“少爺,你還好嗎?”
“這已經是第二次。”男人喑啞着嗓音開口。
聲音低沉到可怕的地步。
唐德聽後,心底一顫。
思忖了下,他謹慎開口,“我已經爲少爺聯繫了梅琳醫生,可以提前安排一次複診。”
“抑制不住的暴戾因子,呵……”男人冷聲諷刺,對唐德的提議,並沒有直接回答,但間接,已經有了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