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有點兒威脅的意味了。
喻悠悠一聽,立刻鬱悶的咬起了脣角,擰起了眉頭,不再說話。
薄靳晏沒有等到喻悠悠回話,臉色立刻難看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喻悠悠聽了男人的話,只當他在過家家,她從心底有笑話他的意思,緊緊咬着脣,還是沒有說話。
男人氣急,惡狠狠道,“喻悠悠,你要是再不說話!我跟你站在這裏幹晾,幹晾到底!”
“……”又是威脅,喻悠悠眉頭又蹙了蹙。
這男人都沒有招數了嗎?
除了威脅是威脅,現在還跟她玩耗時間的遊戲。
沒想到堂堂薄少的時間,是那麼的不值錢。
她已經不屑於跟他說什麼了。
還是不說話,是跟他這樣大眼瞪小眼,反正她是料準了這男人耐心有限,纔敢跟他耗下去。
喻悠悠是這樣的表現,是男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以前喜歡自己嘀嘀咕咕,玩各種小動作,現在竟然這麼安靜了。
是爲了不理會他?
她這是鐵了心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的心情越來越焦躁了,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悶氣過。
看着小女人平靜無波的俏臉,不給他一臉色表情的臉蛋,他生氣。
他愛的小女人眼裏,怎麼可以沒有有。
他伸出手,掰住了她的下頜,命令她,“看着我!說話!”
喻悠悠,“……”
她涼涼的眼神看着他,還是沒有說話,心裏在想,要是有朝一日,她真的要跟他分開,他會怎麼樣?
也是像現在這樣,死死地纏着她嗎?
跟他談戀愛不容易,想必分手也是件困難的事情。
兩個距離近到無法再近,她出神的表情,盡數落入到了男人的眼底,他噌地怒了。
這女人在想什麼?
還是那個男人!
一時間,慌張感佔據了他的身體。
他的小女人,是鐵了心跟他分開,而不是什麼鬧彆扭?
男人快要被自己這個想法逼瘋了!
他管不了太多了,一把將小女人緊緊的禁錮道自己懷,催促她,“不許想別人,你現在想着我,看着我想着我……”
“放開我!”她弄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是怎麼了,她使出渾身力氣推開薄靳晏手臂的禁錮,生氣的大聲喊,“薄靳晏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自信,你以爲你是我的誰呀,你憑什麼整天命令我,憑什麼不接受我的拒絕!我告訴你,我是要拒絕你,我是不接受你的命令,我不允許你成爲我的誰!”
她是真的被他逼到了死角,不然也不會氣憤的說出這番話了。
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他太自私了,從頭到尾都沒考慮過她的感受!
“我不是你的誰?”男人被這句話激得一陣魔怔。
她不會真的要拋棄他,去轉投進其他男人的懷抱吧?
做夢!
想都別想!
男人攥着她的手臂,將她揪到自己的胸前,惡聲惡氣的威脅道,“喻悠悠,你給我聽着,你必須是我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其他男人怎麼樣,我打斷你的腿腳!”
“都是你把我逼瘋的!”男人說着,粗暴的撩起她的衣袖,露出她受過傷的手臂,他的眼神,精準的攫住面的傷疤,道,“這些傷疤,都是你爲我留下的,是要留一輩子的,我是你的一輩子!必須是!”
喻悠悠看着他噴火的眸子,因着他的話,她的心都涼的透透的。
這男人事到如今,還是懷疑她有別人。
這是疑心病,要治。
“薄靳晏,你變態!”她對他是開罵。
“你是變態的人,變態是變態的認定了你,你休想逃開!”男人又將她往自己的懷裏禁錮的摟住。
“自以爲是!”喻悠悠的臉色氣得發白,偏偏對薄靳晏,她是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旁邊有路人經過,聽到這邊的響動,拿了手機開了手電筒來照。
有白光亮起,喻悠悠不自覺的閉了閉眼睛。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別處走。
他纔不要那麼人的圍觀。
“薄靳晏,你有完沒完!我們真的完了,我真的受夠了!你還要我說多麼次!”她氣着要掙脫他的手。
薄靳晏聽着她這句,腳步是一滯。
受夠了?
像她昨天傍晚,嫌棄他難伺候那樣。
這女人還真有膽色,又把這意思傳達了一遍!
男人冷哼一聲,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是將她一甩,“喻悠悠,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是女的,我沒種!”喻悠悠一句話給他堵回去,氣急的往前走去,毫不留戀。
薄靳晏一個激靈,沉着臉,狠狠地凝視着她的背影。
“shut!死女人,你別給我後悔!”
喻悠悠徑直往前走着,權當沒有聽到他這話。
……
***
喻悠悠捱了冷菱一通埋怨之後,撫着額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衰衰的,被薄靳晏圍追堵截了,買的東西都被薄靳晏給截胡了,冷菱喫不到她做的飯,整個人氣脹到了不行。
可是,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呀。
“砰砰砰!”冷菱在砸門。
喻悠悠趕忙轉頭,去給冷菱開了門。
“可憐你的,玩吧,不過別玩嗨了,明天記得早點起牀給我買早餐!今天暫時饒你一條小命!”冷菱把一個平板徑直塞到喻悠悠的懷裏,交代完一番後,搖了搖手,轉頭走了。
“哦,好的。”喻悠悠的腦殼卡殼後,過了好久,嘴脣纔跟着反應過來。
關門後,喻悠悠打開了平板,登錄自己好久不的qq。
有好友“刺刺球”的qq頭像閃個不停。
刺刺球:笨魚,都是因爲你,我要換工作了!
刺刺球:我到你的地盤了,趕緊出來接駕!
刺刺球:你倒是吱個聲呀!
刺刺球:笨魚,你完了!我會找你算賬的!
喻悠悠看到這一行行的催命消息,心裏咕咚咕咚的。
這信息量,好像有點大呢?
刺刺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