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望的屍體 >第二十章 爲什麼是我?
    我在宿舍研究那兩塊石頭,很快就得到了結果,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不禁有點欣喜若狂,這東西原來就是一個密碼而且密碼對應的好像是某處特殊的機關

    我將這種密碼想了兩遍,前後貫通之後,嘴中忍不住喃喃道:“天國寶藏嘿嘿開什麼玩笑,難道是真的嗎”

    鑑於兩塊石頭在一切十分的敏感,我決定仍然將其分開放置,一塊石頭隨身攜帶,另一塊則放在宿舍當中,這樣就算是我出了意外,那麼石塊也不至於全都落到別人手上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前往那個天然居飯館蹲點,期望能夠抓到汪肇安,但是一連三天的時間,整個天客居再也沒有所謂的汪肇安出現,一切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兜裏的那塊石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紙條。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寫着:“石頭我收回去了,後會有期。”下面沒有落款,但是我知道是誰帶走的。

    就這樣,一場懸案從莫名其妙中發生,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不過發生在我身邊的事總算是弄清楚了。天然居的老闆和老闆娘娘因爲偷竊屍體罪被處罰,不過情況特殊,所以只是交了一筆罰款隨便拘留了幾天。只是葉雯雯對這個事很不滿意,這可是一條相當不錯的報道啊

    她問我道:“那個人就這麼走了嗎”

    我笑了笑,對葉雯雯說:“你還記得石頭上那個字的意思麼”

    “當然了”葉雯雯說:“殤山之涯我記得清清楚楚。”

    我說:“我們遇到的汪肇安不想讓我們知道石頭的祕密,老闆娘他們認識的汪肇安卻想讓我們知道石頭的祕密,藉此跟蹤我們,所以我們只要知道第二塊石頭上的字是什麼意思,自然還會再見面的。”

    葉雯雯皺着眉頭說:“可是,那塊石頭不是被偷走了麼”

    我卻笑了笑,手裏多了一張道符,悠悠的說:“老教授終究還是幫了我的忙”

    葉雯雯驚訝的看着那張黃色的道符,因爲我揉搓的時間太長,外面的那一層已經快要撕碎了。我小心翼翼的把這張道符打開,因爲汗水的原因,上面弄得有些髒。不過也因爲汗漬的原因,石頭上的那個字竟然被完完整整的拓寫了下來。

    不是什麼事情的開頭都跟之前那樣很詭異,其實大部分複雜的事情在開始的時候往往很簡單。在這件事情結束的時候,我才知道原本不相關的兩件事其實是有關連的。

    之後我打電話問郭教授,他是怎麼得到那張符的郭教授正在北京準備出國進行學術交流,他告訴我,那張符紙和那本書,是在十幾年前的時候,一個老人交給他的,他一開始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併爲此詢問了那個老者。

    老者告訴他,讓他先保存這兩件東西,因爲自己曾受恩與這位老者所以就答應了,那名老者交代他,在將來的莫一天,會有一個年輕的警察爲一件詭異的事情煩惱,他希望郭教授將這兩件東西交給那個年輕人

    郭教授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感覺到我就是他多年來要等的人,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張符紙和古書,東西交出去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這個故事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不敢懷疑郭教授在這件事情上騙我,他也沒有這個必要,但這個故事本身就已經夠詭異的了那老者怎麼知道十幾年後會有我這麼個年輕的警察出來哪

    要說十幾年前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毛孩子是什麼人會在十幾年前的時候就安排好這件事,並且知道我會因爲蝌蚪文的事情找到郭教授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的驚訝簡直無以言表

    這種驚訝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感到驚奇和不可思議,而是讓我的頭腦分析道一股陰謀的味道彷佛一道無形的大網在籠罩我,而我卻毫不知情

    “郭教授,你還記得當年那個老者的姓名嗎”最後我問道。

    “老先生好像姓朱,叫做朱浩安不過他曾經告訴我,朱浩安的名字時候來改的,原來好像叫做是什麼朱肇安”郭教授最後說。

    “朱肇安”我默唸着這個名字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這個朱肇安和汪肇安有什麼關係,或者跟汪家大宅的血案之間有什麼聯繫

    只是因爲朱肇安和汪肇安的名字中間都帶了一個“肇”字,我便將兩者往一塊聯繫,這顯然是不符合邏輯的,於是我將筆記本上兩者之間的連線劃掉了

    幾天之後,梅山血案的案子算是了結了,那名無頭老者的屍體有家屬前來認領了,雖然頭顱沒有找到,可

    是家屬還是出具了照片和死亡證明,並且承認老人病死之後,他們偷偷地土葬的,因爲這是老人的遺願,誰知道屍體卻被莫名其妙的盜墓者拔了出來

    當時我們看了老者的照片,一個很普通的人,但頭顱未找到總不是個事,但人家家屬在此事上不願聲張,並儘快草草將老者的遺體火化了我們也沒有理由再多事了

    案件到此等於是草草結案了,雖然有很多疑點並沒有解決,像那個血跡的化驗結果,dna對比出來的那個倪大志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人,還有那麼多的血跡難道都是動物的血液嗎

    可是局裏現在的壓力很大,這股壓力是來自於市委的,梅山是臨海市重要的旅遊地,不能總是這樣讓其閒置着,所以鄭頭在局裏的壓力之下也被迫同意結案事情完畢之後,市局的宣傳組根據市委的精神也開始了後續的闢謠和宣傳工作,試圖儘快回覆梅山的旅遊資源,因爲現在馬上就到旅遊旺季了

    案件草草瞭解對我們來講也算一件好事,最少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一陣了,現在唯一未破的案子就是鍾阿四的以爲身亡,但這件事卻不屬於我們分局管了,這是市局的刑偵大隊負責我們將報告遞交之後就沒聽到下文。

    案件雖然就這麼結束了,但我的感覺並不好,雖然汪肇安似乎是消失了,但我隱隱感到這個人還會再次出現的,他一定回來找我,而“天國寶藏”的事情我並沒有透露出去,畢竟這都是沒影的事情

    我試圖忘記這件事,但每每深夜之中我都會被驚醒過來,夢中出現的黑影回頭的那句“我們會再見面的”這句話中在我耳旁不斷地響起

    其實對這件事一直關注的人並非只有我一個,葉雯雯實際上也在沒事的時候詢問我,在一個人其實就是趙青陽我與他在射擊比武之後再一次進入射擊場的時候,我突然發覺自己的手感極佳,那一次的成績幾乎是全優趙青陽被我刷了一個大大的紅字

    “老子信了你的邪莫非你見鬼之後反而是更加厲害了,那些亡魂再幫你不成”他的不服顯而易見。可是這句話卻讓我皺緊了眉頭

    趙青陽看我臉色不善,連忙道歉,隨後問起我那件事的後續發展,我才知道他也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只不過並沒有之說而已。

    這件事我憋得太久了,我真是覺得有必要找個人幫我分擔一下的好,葉雯雯雖然知道整個事情的原委,可是她畢竟不是搞刑偵的,思考問題的方式跟我有很大的出入,加上這件事本身就透着詭異,我不想她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相對來講,趙青陽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幫手和傾訴對象,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很好,面對着鄭頭言不由衷的苦衷,我覺得這件事不能提但也不能一直這樣憋着

    於是我把趙青陽拉到休息室,向他和盤托出了這件事幾個案件的的分析,這裏面有我的疑問,也有我的分析判斷,並且我將自己對石塊的解析結果也告訴了他,期望趙青陽能夠幫我想想,希望能夠捋出另外一條線索出來。

    趙青陽聽完我的話之後,也陷入了沉思當中,這個小夥子其實頭腦冷靜善於分析問題,這一點不比我差,我真的很希望聽到他對此事見解。

    “從某種角度來看,我同意你的分析結論,那就是兩塊古董石頭纔是此案的關鍵所在,既然那個什麼汪肇安只有一塊石頭,那麼我相信他一定不會閒着,到時候一定會來找你尋找第二塊石頭的”趙青陽說道。

    我點點頭道:“你說得對,石頭是關鍵,如今線索全都斷了,很多事情懸而未決,至少是沒有確定的結論,我們只好守住剩下的這塊石頭等待了”

    “希望不會等太久”趙青陽道:“不過也很難說,這個事情既然能拖六十年之久,我看就很不簡單”

    是啊,趙青陽說的對,從汪家大宅的血案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十多年,爲什麼現在纔會突然冒出來對方的隱忍和等待的耐性真是讓人有點佩服想到這裏我似乎感覺道有點不對勁,這個不對勁是來自第一次跟汪肇安近距離接觸時對方的眼神

    “爲什麼是我”我在心裏提出了疑問,幾十年前神祕的老者留給郭教授的符紙和古書,鍾阿四一如既往的保存的石頭現在似乎都等到我出現之後才集中到了我的手上這說明了什麼難道

    我不敢往下想了,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我不敢把這個想法提出來,我需要好好琢磨一下才行,誠如趙青陽所說,現階段我只有等待,等着汪肇安再次出現,而我有預感的是,相信不會太久

    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預料,事情會按照另外一種走向發展,但最後兩條線仍然會交叉在一起,兩個月後發生的事情正好印證了我的猜想,而這件事請還要從一則奇怪的廣告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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