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都在糾結着類似的問題,不知道如何面對對方,一直糾結了好半天,方立軍看了下時間,自己出來已經好長一會兒了,房子裏沒有可以喝的水,想必慕容白現在也已經口渴了吧於是,雖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自己心裏的話,但是方立軍還是打算先上樓,等下見到慕容白,順其自然,希望可以有機會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吧
方立軍進門的時候,慕容白已經把房子打掃的差不多了,方立軍遞給慕容白一瓶飲料,“你也渴了吧給你”方立軍想着,自己是男子漢,必須把事情說清楚,不能讓一個女孩爲難。
慕容白接過飲料瓶,“謝謝,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我把另外的那個房間整理了一下,你今天晚上就在那對付一晚上吧”
方立軍點了點頭,自己好對付,反正也就是將就一個晚上,明天自己就得帶着那個木盒子,還有盒子裏的東西,回去見師父的。
慕容白看了看方立軍,有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於是乾脆直接回了房間,拿出自己的錢包,數好房租錢,走出來,打算把之前方立軍替自己付的那些房租錢還給方立軍。
走出臥室之後,慕容白髮現方立軍沒在那個小的客廳裏,走了兩步之後,發現方立軍已經在那間偏小的臥室裏了,慕容白走進去,把錢遞給方立軍,“我把房租錢給你,你數一下。”
方立軍並沒有伸手去接那些錢,“我說了這房子我給你出錢,你幹嘛還要給我這個”
“還是還給你吧”慕容白說着,把錢直接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謝謝你幫我找這個房子,如果沒有你,我估計我現在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方立軍把錢塞回給慕容白,“這錢你拿回去吧,我說了這房子的錢我出,肯定就是我出,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
慕容白感覺有些怪怪的,方立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打算用這些房租的錢來“補償”自己那他當自己是什麼人了
想到這個問題,慕容白的臉上有些尷尬,“還是給你吧,算清楚比較好。”
方立軍被慕容白的這句話弄的有些糊塗,難道慕容白以爲自己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嗎就這麼快想和自己分清楚嗎
方立軍:“慕容白,咱倆聊聊吧”
慕容白:“太晚了,明天再說吧”說完慕容白轉身要走。
方立軍一把抓住慕容白的胳膊,“就今天吧,我明天還得回去,今天咱倆把事情說清楚”
慕容白心裏一緊,說清楚他是想把責任推掉吧
也確實是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主動走進他的房間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方立軍緊隨其後,想要把事情說清楚,一切都不是慕容白想的那個樣子的,慕容白誤會了,可是當方立軍追出來的時候,慕容白已經關上房門了,方立軍敲了幾下,想要和慕容白解釋,但是慕容白就是不開門。
第二天一大早,方立軍爲了能趕上回去的火車,所以很早就起牀了,看到慕容白的門還緊閉着,方立軍心想,肯定是昨天搬家太累了,想去敲門和慕容白告別的,但是又擔心打擾她休息,於是在慕容白房門前面站了兩分鐘之後,方立軍決定先回家,等着事情處理好之後,再和慕容白把事情說清楚,這段時間兩個人也都各種好好想想比較好。
慕容白醒來的時候,方立軍已經離開了,看着整理的很整齊的被褥,慕容白心裏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一陣難過,他連離開都不捨得和自己告別,看來,以後自己可能要失去這個好朋友了
走到牀邊的時候,慕容白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一打錢,那是昨天自己給方立軍的房租,他不帶走,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白想不明白,最後乾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如果真的要失去這個朋友,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兩個人現在單純的關係裏出現了一些不單純的事情,以後肯定也會尷尬的。
方立軍在上了火車之後,本來想給慕容白打個電話的,但是不想打擾她休息,於是打算等自己到家之後再打,可是真的到家了,方立軍把東西交給師父了之後,就光顧着問師父如何處置這塑像了,就忘記給慕容白打電話了。
方立軍的師父之前看到這個塑像的時候是在晚上,藉着微弱的月光,有些沒太看清楚,但是這一次真真切切的放在眼前,方立軍的師父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尊塑像。
塑像全身漆黑,之前以爲那是一個“人”的塑像,但是現在看仔細了才發現,那是一個有着狐狸頭部,但是卻有着人身子的那麼一個有些怪異的“人”或者是“狐狸”,身上穿着一件似乎是道袍一樣的衣服,坐在那裏,手上還拿着一本書一樣的東西,但是並沒有在看書,而是似乎在閉目養神。
方立軍的師父對這個雕像很是好奇,之前自己還真的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雕像,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呢方立軍的師父想不明白,如果說是供奉的“狐仙”什麼的,那也不應該是全身漆黑的啊通常來說,只有邪惡的東西,纔會全身漆黑的啊
想來想去,方立軍的師父決定和自己的幾位好友聯繫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或者有什麼線索,之後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處置這全身漆黑的塑像。
方立軍的師父打了幾個電話,邀請了幾位好友之後,就把那個黑色的塑像重新放回盒子裏,之後把那盒子放在了自己房間的書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