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說道:“老哥,難道你看不出來她們兩個沒錢了嗎?”
“我當然看出來了,我又不傻。”大頭撇着大嘴說道。
“喲呵,你知道!你知道怎麼不給人家一點錢,天天喫人家的喝人家的,你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我爲什麼不好意思,我們救過她的命,喫點東西算什麼大事。再說她現在擺明了是來報恩的,算我給她錢,她也肯定不會收的。”
我聽大頭這麼一說頓時呵呵一笑說到:“呵呵,你看你都知道她不會收,那你說如果我給她個十萬八萬,她會要嗎?”我看着大手說道。
大頭立刻搖頭說道:“照我看,她不會要,她要是拿了你的錢,那變成一場買賣了,她絕對不可能會拿。”
我拍了拍大頭的肩膀說道:“老哥,還是你聰明,沒錯,她不可能會拿我的錢,所以我才認她做個妹子。”
聽我這麼一說,大頭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你認她做妹子,那是因爲想要給她那塊玉佩!”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這小子真是個鬼靈精啊。你知道只有認了她做妹子,他才肯收你的見面禮,而這見面禮她肯定又非常的珍惜,是絕對不可能賣掉的,所以你才說讓她去賣掉,然後回禮給你!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讚賞的說道:“老哥,你真聰敏,的確只有這樣,她才能把這塊玉佩變成錢,而且拿的心安理得。”
大頭一撇嘴說道:“我聰敏個球,要不是你這麼說,我他孃的現在還在納悶兒呢。不過鶴軒,你剛纔給她的那塊玉佩可是好東西啊,這玩意兒算是放在國內,隨便找個古董店一丟,起碼也能賣個三五百萬,如果是拍賣場,拍個千萬回來都是有可能的,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這麼送給她了?”
我沒有直接回答大頭的話,而是問道:“老哥,你覺得這個印度女人怎麼樣?”
大頭想了想說道:“講義氣,知恩圖報,是個好姑娘。”
“那你說這種朋友值不值得交。”
“值得!”大頭再次肯定道。
“那你說,這種妹子是不是值得認。”
“值得,太值得了,這種人將來是絕對不會出賣你的,這種妹子認了肯定不會錯。”大頭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我也怪,他居然這麼激動。
不過既然他這麼肯定,我順着他的話說道:“既然你也覺得值,那你說我給自己妹子一點好處,難道不應該嗎?”
大頭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然後想了想說道:“沒錯,鶴軒,還是你的腦子好用,所謂財帛攏人心,你這時候給她以後給她效果好幾百倍。”
“放屁,什麼叫財帛攏人心,我可不是要收買人心,人家天天給你做飯喫,還給你端茶倒水,現在都快窮的喫不飯了,可是給咱們喫的東西,你看看差了嗎?別人這麼對咱們,如果我都無動於衷的話,那我不是和畜生沒什麼兩樣。”
“這……我倒是沒想到……你說得對,他給我們喫的東西都是好東西,裏面魚肉蝦蟹什麼都有,以他們的經濟條件的確負擔不起。”大頭有些慚愧的說道。
“我看她的臉色不怎麼好,肯定是最近喫的太少,營養不良了。現在他們兩個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我這叫雪送炭,既然別人這麼掏心掏肺的對我,我給她一點又有什麼。”
“好了,後悔的話沒什麼好說的,咱們走吧,去看看那間病房。”我不想在這裏和大頭繼續談論這件事。
大頭聽我這麼一說立刻點頭道:“對對對,你看我一說話忘了,真是老了,這腦子不夠用了。”
“那別廢話了,咱們快走吧。”於是我直接扭頭朝着走廊深處走去。
這條路那天晚我已經“走”過一次了,所以也算是較熟悉!
大頭見我走了進去,立刻跟了來,邊走還邊說:“怪了,今天那些警察怎麼一個都不見了,平常他們可天天盯着我們,我是出去撒個尿他們都望着我。”
聽到大頭這麼說,我不由得皺了皺眉:“老哥,你是說,平時這些警察坐在門口?”
“沒錯,左一個右一個,走廊盡頭還有一個,每天至少有三個警察,我怪了,難道美國的警力這麼充足?這麼一個小醫院,也有三個警察,而且還是蹲在我們這裏,這些警察也太空了一點。”
大頭顯然很討厭這些警察,不過也是能理解的,誰被24小時監視着會舒服呢?
聽到這話我也絕對有問題,我仔細的想了想說道:“老哥,你肯定這些警察是特意來監視我們的?”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大頭一皺眉問道。
“不是什麼意思,你仔細想想,這些警察是我進醫院之前在的,還是在我進醫院以後纔出現的?”
“爲什麼這麼問?”大頭不太明白我想幹嘛。
“老哥,你想想,如果只是監視我們兩個,不需要3個警察對吧?”
“沒錯,監視我們兩個人,頂多1個也夠了,你一直躺在牀,又不下地,根本不需要3個警察。”說到這裏大頭似乎是明白了,他喫驚道:“你的意思是,這些警察不是來監視我們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他們是監視我們的,但只是順便而已,我看他們的真正目的是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大頭皺起了眉頭。
“沒錯,肯定是其他的事。如果他們是刻意來監視我們的,那怎麼會現在一個人都沒了!”我指着周圍說道。
大頭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哦!你這麼一說倒是這麼個道理!說真的,你不說我還沒留意,你一說還真是這樣,那幾個警察好像在我把你送進這病房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
我一拍大腿說道:“沒錯,那我猜對了,現在他們肯定有什麼發現,所以全部出去了。”
“有什麼發現!會有什麼發現呢?”大頭仔細的思索着,不過他顯然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別想這麼多了,不管他們有什麼發現,那都和我們沒關係,我們趕快去那間病房,我總覺得那裏很古怪。”
說着我直接朝着走廊深處走去,大頭也立刻跟了來,兩分鐘之後,我來到了那間病房的門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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