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手不見了,大頭也不見了,連兩個老教授也都不見了,而我自己被抓到了這裏,還被按了這炮烙大刑,很快會和周圍的那些屍體一樣,變成這兩個怪人的食物。
劇烈的疼痛讓我疼的整個人都扭曲了,我拼命的想要掙扎開,但是有鐵鏈拴住,我怎麼可能掙扎的開。
很快我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但是這股香味卻讓我心驚膽戰,我從來沒有覺得烤肉的香氣會這麼恐怖,因爲這是我自己身的肉啊。
想起剛纔那個怪人捧着腦袋用勺子挖腦仁的景象我頭皮發麻,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自己的腦袋被他捧在手裏,這怪人臉帶着陶醉的笑容,一勺一勺的挖我的腦仁,想到這裏我更加拼命的掙扎起來。
那兩個怪人看到我被烤的大聲慘叫,兩個人眼睛放光的看着我,舌頭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嘴脣,那樣子像是在期待一份美食一樣,我知道自己是他們眼裏的美食。
這時候我是真的絕望了,起這種死法,我寧願被腦屍蟲殺死,至少那樣還痛快一點,這種被活烤致死的痛苦沒有親眼見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在我絕望到了極點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頭頂嘩啦一聲響,這聲音很輕非常的輕,那動靜有些像是國旗被風吹動的那種嘩啦聲,我聽的很清楚。
其實現在我根本沒心思去管這些事,我現在疼的都快暈過去了,不過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擡頭看了一眼。
誰知道我擡頭一看,竟然看到一個人影躥到了大殿的天花板,這人影速度很快,身還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腦袋埋在斗篷裏,也看不出來長什麼樣子!
不過一看到這個人我非常喫驚,因爲他竟然是雙手倒爬在天花板的,這人到底是誰?爲什麼他會在這裏出現,他又爲什麼能倒爬在天花板?
不過有一點我能肯定,那是這個人肯定不是和這兩個怪人一夥兒的,否則他不用躲在天花板,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不是更簡單。
難道這人是那個叫什麼老不死的派來的?我心裏突然想到了剛纔我冒名的那個老不死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兩個怪人,發現他們兩個還是盯着我看,似乎根本沒意識到這裏還有其他人!
這真是怪了!這兩個怪人的耳朵應該很靈纔對,剛纔我在柱子扭動一下身子他們都能聽到,現在頭頂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居然會聽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兩個人全神貫注的時候聽力會減弱?
我看了看這兩個人,似乎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了!
可是這些事我已經沒有心思再管了,因爲我已經疼的快要昏死過去,在我痛苦到了極點的時候,天花板那個人影突然一縱身朝着那兩個怪人撲了下來。
這時候我已經疼的滿頭大汗,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掉落下來,滴進了眼睛裏,弄的眼睛一陣陣痠疼,連睜都睜不開來!
在這時候,我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個人影已經到了那兩個怪人的頭頂,那速度真是快到了極點,從他縱身跳下,一直到落到兩個怪人頭頂,竟然只用了不到半秒鐘,快,實在是太快了。
發現這人已經到了那兩個怪人的頭頂,我哪裏還顧得眼睛疼不疼,我奮力的睜開眼睛,強忍住眼睛裏的痠疼。
此時此刻那兩個怪人正滿臉興奮的看着我,根本沒有發現頭頂有人!也不知道是他們沒聽到,還是那個黑袍人的速度太快,總之他們跟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只見這人飛到他們頭頂,雙手朝前一抓,緊接是咔嚓咔嚓兩聲脆響,這兩個怪人的腦袋竟然被直接擰了下來!
這兩個怪人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他的腦袋被活生生的擰了下來!
直到他們的腦袋被摘下來,這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這兩顆人頭的眼神剛剛還處在興奮狀態,但很快他們的眼神變的一片死灰,隨後徹底的失去了光澤。
這人擰斷了那兩個怪人的腦袋把人頭扔在了旁邊,然後一閃身來到了我身邊,還沒等我開口把我從銅柱解了下來。
這倒是有些讓我喫驚,我沒想到他殺人竟然是爲了救我,但是這人腦袋照在斗篷裏,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不過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救了我,我被解下來之後對他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朋友出手相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恐怕已經死了,不知道這位朋友能不能告訴我尊姓大名,我也好知道是誰救了我。”
這人聽到我這麼一說冷哼一聲說道:“你這臭小子,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事要小心謹慎,遇到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可你呢?居然敢一個人到這裏來,還了人家的計,要是我再晚來一會兒,你變成人家的食物了,你知不知道?”
聽到這聲音我的心臟猛的一抽,這聲音我是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大手的聲音嗎?
可他怎麼穿了這麼一身古怪衣服,我剛纔明明記得他穿的是一件灰色的夾克衫啊!咱們進甬道的時候並沒有帶揹包什麼的,他哪兒去弄來的這衣服?
“哥,怎麼會是你?”我忍不住驚呼道,這一驚呼我連背的劇痛都忘了,扭過身子想回頭看他,可是我身子纔剛剛一動,覺得背後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傳來,那感覺像是躺在了一隻巨大的仙人掌一樣,疼的我差點沒背過氣去。
“別動,你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你再動要死了,趴着。”這時候我感覺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把我整個人按在了地。
我背後的皮肉本來被烤的半熟了,現在再被大手一按,那種痛無異於是在用小刀割肉,這種痛從背後開始呈放射性發散開來,連內臟都開始了劇烈抽搐。
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大手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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