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個葬屍人 >第1869章 萬骨邪屍(100)
    長明燈的晃動一下子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急忙問道:“這地方沒風,門窗都關的很好,怎麼會燈光跳動的?”

    猛然間我想起了一個可能,難道說是有人在用法術抽取大頭的魂魄?

    這長明燈是守魂的燈,一旦長明燈跳動,那代表這大頭的魂魄有問題了。 .

    “大頭的魂魄!”想到這裏我驚呼道。

    這時候蜀散人已經衝到了大頭的身邊,他一口咬破了指,迅速的愛大頭額頭的那張黃符點了一滴血。

    這滴血一點去,晃動的長明燈立刻停止了抖動。

    “你們兩個丫頭過來,還有小夥子你也過來。”蜀散人轉身對哈里什希瓦尼還有安娜柳說道。

    希瓦尼和哈里什立刻走了過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生活,他們的已經說的非常不錯了,希瓦尼立刻說道:“前輩,您需要我們做什麼。”

    蜀散人迅速的在地擺了一個銅錢陣,這陣法我從來沒見過的,不過肯定是守魂一類的陣法,這一點不用懷疑。

    做完這一切之後,蜀散人擡頭說道:“你們三個都不是純正的華夏血統,你們的陽氣和我們是有些微不同的。大頭現在被人下了咒,隨時隨地都可能會被抽走魂魄,我現在要藉助你們的陽氣,來替他守魂,必須要一男一女,組成一個陰陽交匯的陣法,這樣可以阻擋有人對大頭再下手,你們兩個女孩子只需要一個,誰來?”

    “我來吧。”安娜柳搶在了前面說道。

    凌雲子看了一眼安娜柳,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希瓦尼和哈里什的身眯着眼睛說道:“你們兩個是夫妻嗎?”

    “這……我們還不是夫妻。”希瓦尼似乎有些遲疑。

    “有過夫妻之實了?”我沒想到蜀散人這麼一個玄術界的前輩高人,居然會問這麼隱私的問題。

    不過希瓦尼是個外國人,雖然說的不錯了,可是這夫妻之實是什麼玩意兒,她卻完全不明白,一臉茫然的看着蜀散人。

    安娜柳見她不回答,立刻在她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希瓦尼瞬間羞的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蜀散人看她的樣子也知道了答案,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你的純銀之體已經破了,應該不是處女了,而那個小夥子身,又帶着一些純陰之氣,這種情況之後夫妻交合之後纔會有。我並非是要窺探你們的隱私,你們是不是夫妻不重要,只要有了夫妻之實算是夫妻了。這樣更好,你們既然有了夫妻之實,相互之間的陽氣已經有了交融,這個陣法有你們兩個來效果至少能增加三成。”

    說到這裏蜀散人扭頭對安娜柳說道:“小丫頭,這件事交給他們兩個了,你和鶴軒去找點黑狗血來。不過現在是晚,可能沒辦法找到,不過還是要試試的,最晚明天午11點之前,一定要拿回來,知道嗎?”

    “好,您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說完我立刻轉身下了樓,安娜柳也迅速的跟着我下了樓。

    我們沒有車,只能靠走的,這地方我不是很熟悉,不過安娜柳很熟悉這裏,畢竟她在這裏已經呆了不少時間了。

    下了樓她帶着我一路朝城裏趕去,我只有一個大概的方向,所以跟着她飛快的朝城裏趕。

    馮教授住的地方很便宜,距離最近的小鎮都有很長一段路,想要走到鎮是要不少時間的,幸虧我的腳程較快,不然的話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安娜,你到底是怎麼恢復的?我記得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你已經病的很重了,怎麼會突然好了呢?”這個問題我早想問了,只是因爲之前一直在說我們離開之後的事情,所以始終憋在心裏沒有說出來,現在有了時間,我忍不住問了。

    安娜柳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當時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躺在牀什麼都不知道了。其實連你們是什麼時候走的,我都是迷迷糊糊的,腦袋一陣陣的刺痛,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撕咬,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牀躺了多久,連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好的?”我追問道。

    安娜柳擡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我記得自己在一片漆黑的空間裏飄蕩,我沒有辦法從那裏出去,渾身又像是有無數的小蟲在啃食,那種感覺痛苦到了極點。當時我非常的絕望,我以爲自己這樣要死了,誰知道在我絕望的時候,有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老人出現在了我面前,他出現伸手在我們面前一點,我感覺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直接把我包裹在了裏面,等白光消失之後,我整個人覺得神清氣爽,也能說話了,腦子也清醒了。”

    “一個黑袍老人?還有一道白光?”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我想過可能是誰救了她,可是安娜柳這個答案實在是很難解釋。

    那個黑袍老人又是誰?還有那道白光又是什麼?她看到的是不是幻覺?這一點我沒辦法肯定。

    安娜柳見我不說話她繼續說道:“我剛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僵硬的,皮膚也是都乾枯了,我以爲自己一輩子這樣了。那段時間,我很感謝希瓦尼,她每天都細心的照顧我,給我擦身餵飯,在我不能說話的時候,她天天坐在我身邊跟我說話,雖然我沒辦法回答她,可是有了她,我感覺好了很多。半個月之後我能下地了,身的皮膚也在迅速的恢復,大概一個月前,我徹底的恢復了。”

    “這件事很怪,看來是應該有人救了你,只不過這個人不想讓你知道他是誰,所以你纔會覺得自己是莫名其妙恢復的。”我做了一個最合理的推斷。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想這個人應該和你有關係。”安娜柳看着我說道。

    “和我有關係?爲什麼這麼說?”我有些怪的問道,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覺得和我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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