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那些記者不放過她,如果有另一波在她家門口騷擾她媽怎麼辦
想到這,心急如焚的看了看錶。
東張西望着前方,想要攔車,一刻都不敢想象,她媽好不容意控制下來的病情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再次復發。
心急之下,突然程司昂眼熟的車子緩緩停在她面前。
她也顧不得現在和他鬧緋聞的情況,沒有猶豫便上了他的車。
“這件事我已經擺平了,明天你上班不會有人再說你什麼。”
程司昂握着她雙手,給予她溫暖和力量。
只是現在心急狀態下的她,沒有想這麼多,只祈禱她媽不會有事。
程司昂知道她擔憂着林沁如,不由得開快了車速。
回到錢家的時候,發現門口並沒有記者,錢好鬆了口氣,連忙開門進入家,卻發現客廳一抹人影倒在了地上。
頓時震驚的衝上去扶起她:“媽,媽你怎麼了醒醒啊媽。”
她急的眼淚涌了出來,堅強的態度也在此刻崩潰。
程司昂臉色微沉,冷靜下來,用手探了探林沁如的鼻樑:“好好,阿姨還有氣,我們快把她送去醫院。”
說着,把林沁如抱起,往外面的車裏走去。
錢好這才恍然驚醒,擦了擦眼淚。
醫院內。
錢好和程司昂在手術室外等候着,接到消息的蘇小羊也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好友,她立馬抱着她痛哭:“小羊,我、我媽她”
她泣不成聲,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一定是那些記者害的,而那些記者又是因爲她和程司昂的事,所以她現在真的無法面對他。
即使那些記者已經被他擺平,並沒有寫出一些過分扭曲的事情來。
可她媽畢竟因爲他才暈倒的。
蘇小羊看了一眼程司昂,他眼中有些痛苦,極力隱忍着什麼似的,她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別擔心,阿姨不會有事的。”
在外等了很久,幾個鍾過去,紅燈終於熄滅。
錢好第一時間衝向醫生:“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病人是因爲受了刺激突然中風所導致的昏迷。”
“你、你是說我媽她、她中風”錢好深受打擊,臉色發白。
醫生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隨即離開此處。
同時,林沁如被護士推了出來,剛手術完的她還沒清醒過來。
回到病房後,過了半天麻醉才漸漸散去。
可她的狀況卻看的她心痛不已。
她口舌歪斜,肢體麻木,舌塞不語的說不出話來。
錢好看的出她有些心急的想告訴她什麼,卻又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沒辦法說出口,最後有些死心,眼淚從她眼角流出。
“媽,是不是因爲那些記者”錢好猜測着,同樣泣不成聲。
林沁如轉頭看向她,無法跟她表明真相,眼神炯炯有神的望着她。
 
;錢好卻已然誤會,就是那些記者的原因。
可罪魁禍首卻是她和程司昂,因爲她看到他們的緋聞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程司昂暗暗握緊拳頭,眼底劃過一絲恐慌,如果林沁如真的是因爲他們而中風,那他和錢好也許永遠都不可能了。
她不會再跟他一起的。
林沁如突然艱難的伸出手指着程司昂,想要說點什麼,卻根本沒辦法。最後還是錢好握住她手,梨花帶雨的哭着道:“媽,我知道了,我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安撫了母親一會,她冷漠的對程司昂下達命令:“你走吧。”
他粗暴的把她拉出病房,將她抵在牆上,嗜血的呼吸冰冷的打在她臉上:“錢好,你看着我,你現在是在怪我嗎”
她兩眼空洞無神,沒有任何情緒。
程司昂莫名心慌,大掌扣住她的雙頰,俯身想用吻來喚醒她。
可還沒碰到就被她狠狠推開,一記耳光毫無預警的打在他臉上:“滾,你給我滾。”
沒錯,她就是在怪他,如果不是他突然搞個經理能力比賽,她也不會坐上這個位子,也不會招惹記者,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所以不怪他,怪誰
“我不會放手我,絕不會。”他雙目赤紅的瞪着她一會,面容有着明顯的痕跡,撂下誓言便離開了醫院。
錢好順着牆壁蹲了下來,抱着雙膝失聲痛哭。
蘇小羊從病房走出來,眼眉間盡是心疼,同樣蹲下身抱着她:“好好,會、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錢好搖了搖頭,哽咽結巴:“不、不會的,我媽指着他,一、一定是那些記者害的。”
蘇小羊不敢在這個時候爲程司昂辯解,阿姨變成這樣,她也很難過,所以最重要的是陪着好友。
程司昂一回到鳳棲湖,就打電話給周正,讓他想盡一切辦法,毀了今天的報社公司。
疲倦的癱坐在沙發上,痛苦的閉上雙眼。
突然想起是誰把記者招惹來的,又猛然睜開赤紅陰沉的鷹眸,而後離開別墅,去了公司。
程氏集團。
“程總,已經調來監控了,是冰蕾和莊豔把錢好靠關係坐上經理職位的事告訴記者的,該怎麼處置她們。”
周正將監控視頻調來給他看,一臉嚴肅的報告着。
程司昂嗜血的眸子冷冷看着屏幕上的冰蕾和莊豔,她們在洗手間說的話都一一在他耳邊迴盪。
肅殺的冷意漸起:“炒了她們。”
“可冰蕾的父親是我們程氏的股東之一。”周正有些猶豫的提醒他。
“冰董事長的股東只佔了百分之五,不足爲患,只要讓冰家的公司陷入危機,他自然會撤股換錢來拯救他的公司,這樣他便不是股東了,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知道了。”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冰董事長撤股,也絕不能讓他們挽回冰家的公司,徹底的像譚氏一樣。
“那莊豔呢”
“杜絕她找到一份工作,讓她在汝城生存不下去。”程司昂決絕的縮緊瞳孔命令。
周正身體微顫,寒意十足,從他對譚氏做的一切,他就明白,錢好對他來說已到了瘋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