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狠狠的嚥了口口水,一狠心,便捏起那張照片,不過還是沒有勇氣打開。
刀疤冷哼了一聲。
“還愣着幹嗎,打開。”說話間,便看到刀疤把一把刀子狠狠的紮在桌子上,嚇得左安昌媽呀一聲,這手一哆嗦,便看到那終照片一下掉到地上。
就在他一瞟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就看到他和三寡婦竟然光溜溜的抱到一起……
“啊,這,這怎麼可能?我……”
這左安昌就感覺到到頭“嗡”一聲,白眼一翻,精神崩潰,就要昏過去,不過就看到刀疤拿起那碗酒便潑到他臉上。
刺鼻的酒氣一下把他給嗆醒。
“啊,你,你們想怎麼樣,刀老弟,別,別亂來!”
當他剛一睜眼,便看到那把散發着寒光的刀子,架在脖子上,左安昌就感覺到整個身子都在抖。
“老左,別給老子裝,要是你他麻的現裝死,我不介意閹了你,而且你女兒該是我的,這一輩子他都逃不掉?就算老子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身……哈哈,哈哈!”
“別別這樣,我們能不能換個條件?”
“這事沒得商量,看到這照片沒有,你想一下要是我把這照片給你老婆看看……”
“不不,不能不能啊!”
“哈哈,也行,那要是讓你們左家莊的父親鄉親們看看!”
“啊,不,不行啊,那更不行,你這樣還讓我怎麼見人啊?”左安昌這時心都要死了。
刀疤笑笑:“別這麼悲觀,要是你乖乖聽話的話,有些事兒還是可以商量的!”
左安昌一聽,趕緊說道:“啊,真的,好好,那我們好好商量,只要不難爲我女兒,你,你要多少錢,我我都給,只……只要我有!”
“切,少給老子扯犢子,今天我就把話撂這,你可聽好了。娶小柔那是必須的,不過嗎你要是聽話的話,我們可以緩緩,也就是所謂的:長期計劃;要是聽話的話,你和三寡婦這事,我也可以當做沒發現,你看怎麼樣?”
“啊,我女兒……那事兒難道就……”
“沒得商量!”刀疤刀子一用力,嚇得這左安昌趕緊說道:“好好,那你說短,短期……我應該怎麼做。”
“哈哈,看樣子,你個老小子果真是開竅了,不錯嗎?短期計劃嗎?就是手頭上有點緊!”說話的時候刀疤雙手搓了幾下,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不過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氣管炎,怕,怕老婆,所以這錢,也,也沒多……”
“五萬,一分不能少!”
“啊,五萬?你要了我的老命啊,我那豬場一年才掙幾個錢啊,我當村長一年也,也沒五萬塊錢啊,不信你去鎮上打聽打聽去,你,你別逼我啊,大,大不了,我村長不當了,我外出打工去!”
這時的左安昌也真急了,心想老子也太豁出去了,或許只有這樣才管用。
“喲嗬,老左頭看樣子,你還給老子打心理戰是吧,得,我現在就給你老婆打電話,約他出來,讓他親眼看看你摟着別人偷~歡的樣子,你們誰都別拉我啊,我現在就打。”
說完便一下搶過他的手機,就打了過去。
“喂,你這死老頭子,怎麼樣啊,那刀疤沒對你怎麼樣吧?”
左安昌剛想搶手機卻讓刀疤推了一下:
“呵呵,嫂子,我不是你的老左頭,我是你刀老弟啊!”
“啊,你……”
左安昌這時真的嚇傻了,趕緊搶過的手機,說道:“老婆子,放心吧,沒事,刀老着就愛開玩笑,呵呵,好了,你呀沒事啊就多去豬場看看,別老在家呆着,那工人在那裏偷懶,好了,不說了,掛了!”
說完便趕緊把電話掛掉,不停的喘着氣。
“怎麼樣?老左我刀疤從來不騙人吧,好了,咱們還是商量正事吧!五萬怎麼樣,什麼時候拿。”
“五萬打死我也沒有,少點5千!”這左安昌也是豁了血本了,要知道他的私房錢就只有五千塊錢,看樣子不拿出來消災是不行了。
“我次奧,你個老小子逗我玩呢?我說五萬你給五千,那我說五千,你敢給老子五塊錢,去你~娘那個壁的,最少三萬,少一分都不行,三天之內必須送過來。”刀疤這時嘴裏噴着唾沫星子,大聲的的喝斥着。
“三萬,你除非要了我的命,最多一萬多一毛都沒有。”
說完這左安昌便誓死不屈的說着。
“一萬,去你~孃的,給老子打!”
一聲令下,便看到紅毛等人一哄而上,這幾個小子剛剛喫的飽的,大把的力氣不知道往哪出呢?
“打,打死我也沒要,要是要就一萬,多一分都沒有,打吧,有種就打死我!”
這時的左安昌頓時感覺到自已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大聲吼着。
“好,不給是吧,給我狠狠的打,用力的打,打死這個狗曰的!”
再看紅毛他們就如同幾隻惡狼一般,手腳並用,這頓爆揍。
“打吧,老子這回就算是死了也就這個數。來吧……哈哈!”
這刀疤看着這小子被打了,竟然還大笑起來,也不由得一怔,心裏也犯起了嘀咕,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李小貝錢?
不過想想這一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說,那也不是小數目啊。
要不先這麼着。
萬一真把這個老小子給打死的話,還得蹲號子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便一擺手,說道:
“好了,都住手。”
紅毛幾個小子這才住手,看樣子累得夠嗆,上氣不接下氣,馬上要斷氣的樣子。
“刀哥,怎麼不打了,還沒過癮呢?”
“次奧,打死了,你去蹲大牢啊,給我把這老小子架起來。”
紅毛幾個把這小子架起來,看到這老傢伙還在不停的大笑着。
“怎麼,不打了,打啊,你不是很牛嗎?來,打,用凳子打,往這打。”這老小子也來勁了,指着他的頭。
刀疤笑了,過來拍着他的臉,說道:“老傢伙,怎麼給我玩這手是吧,老子不上當,得了,看你打得這熊樣還不鬆口,估計你身上也就這麼點錢了,這麼着吧,就先拿一萬吧,等手頭寬裕了,再給也不遲。我刀疤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不是,哈哈,好了,說個時間吧,什麼時候把那一萬塊錢拿過來。”
左安昌心想,這回就算躲到初一也躲不過十五,早給晚不給,給了吧。
“我給你錢可以,不過你們要把那照片給我刪掉,要不然的話,你們也休想得逞。”
“五萬到手,照片全刪,一萬我可以給你刪一點,意思意思,怎麼樣。”
“不行!”
“成,就依你,我刪行了吧。”
說着便呵呵笑着。
“刀疤,別以爲我不知道,就算我給了你錢,你也不會全刪對吧!”左安昌明知道這是廢話,但還是不由得想問一聲。
“呵呵,沒錯。不過五萬到手之後,我保證全刪,我以我刀疤的人品擔保。”
左安昌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給這些人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得,老子碰上你們這些人,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不,這是咱們哥倆的緣分,緣分到了,想甩都甩不掉。”
“走,我現在就給你取去!”說完便抹了一下嘴上的血,就往外走。
左安昌這時伸手一擋。
“你,你還想幹嗎?”
“我不想幹嗎?你說這麼出去,多不好看啊,好像我剛剛欺負你了似的,來來,這酒也喝不完了,洗洗臉,順便也消消毒。”
說完便拿過酒瓶。
這左安昌覺得也是,這麼出去,自已也很沒面子不是。
便用手捧着酒洗了一把臉。
還特意幫他整了整衣服,笑道:
“左老哥,看在這回你這麼直接了當的份上,這頓飯啊,我請了,走着!”
說完便哼着曲走了出去。
衝着那掌櫃的說道:
“那個三兒啊,這頓飯錢算我頭上,先記上吧。”
“哦,好的好的。”
這老闆表面上笑呵呵的應着,可是心裏早就把刀疤的八輩老祖宗都罵了一遍。
恨不得他出門就被車撞死,但是做生意就得這樣,俗話說的好,強龍難壓地頭蛇,不給面兒不行。
走出去之後,這左安昌便左右看着,那刀疤在沒拿到錢之前,心裏也很忐忑,別看臉上裝得大~爺似的,畢竟他乾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兩隻狗眼四處瞧着,生怕碰上派出所的人。
要是讓那馬所長知道了,肯定還得撕一塊肉過去。
“左哥,去哪啊,往北地裏走,那條新開的商業街裏有個新建好的新農商,卻那取去,說不定還能取到幾張新版的百元大鈔,老子還沒見過呢?”
“我的是農行的!”
“農你~媽,走……”說完便用刀子抵住他的老腰,說道。
左安昌心想,既然這小子這麼不能人性,不如我得空去找找方陽那個小子,說不定……
想到這,他心裏一下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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