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走吧!”
左安昌儘管非常喜歡方陽這硬氣的樣子,不過還是嚇得要死,車子都開不成了,雙~腿打着哆嗦,車子突突個不停。 .
“好了,看把你嚇的,大不了我再讓他飛一次,來,我開吧,你跟在我後面就行。”
這左安昌的確嚇壞了,趕緊下車乖乖坐在了副駕駛。
“那個陽陽啊,咱們這樣是不是太,太魯莽了,要知道這小子手底下上百號人,萬一他想着收拾咱們的話……”
“你到底去不去嗎?不去我就下去回家!”
“好好,去去,咱去還不行嗎?不過要真的打起來的話,你一定要保護我,我這腿啊關節炎,類風溼……”
“你怎麼不說你前列腺炎啊?”方陽冷不丁扔出來一句。
“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叔,別忘記了,我還是個小瘸子呢……”方陽這時切了一聲。
左安昌一臉無語。
說話間便看到方陽一加油門便看到身後傳來一陣狼煙,衝上了這大馬路。
……
再說那刀疤,這個時候正在他的房間光着膀子和一個情感嬌豔的女子在喝酒。
女人身材不錯,只是這張臉不敢恭維。
“刀哥,你看我都跟了你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把我給轉正了唄,只要你把我轉正了,我就給你生猴子。”
“去去,轉什麼正啊,這麼過就挺好,不是我不想和你結婚啊,我是爲了你着想,你想啊,我這天天舔~着刀尖子過活,說不定哪一天就沒命了,到時候你不就成了個寡婦了,這樣多好啊,想弄了,就來,搞你個天昏地暗的,心情不爽了,也不用看我臉色,你過你的去,多好啊!”
這女人哼了一聲。
“你就是不想負這個責,得,既然這樣,我呀就不和你玩了,你不想結婚,我想,我爸媽早就想把我給嫁出去了,來吧刀哥,咱們這就是最後一頓飯,好聚好散吧。”
“啊,什麼,你是早就想好要和我散夥了是吧,好啊你個浪啼子,你不是說好聚好散嗎?好,來,咱們就好好的再聚一次吧。”
刀疤這小子便大叫一聲,一下就抱起這個性~感的女孩往屋裏走去,嘴裏發出一句句的髒話。
而就在這大院的門口,有兩個小弟正坐在大門的樹蔭下面無聊的看着手機。
當一個小子給嘴打哈欠的時候,猛的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飛快的開了過來。
遠遠看去狼煙滾滾,那車子就像是出膛的彈頭一樣,開過來。
“啊,不好了,趕緊去叫刀哥,有情況。”
另外一個小弟便大叫一聲,撒開腳丫子就跑了過去。
而就在這小弟剛跑過去想着衝到屋裏的時候,看到那紅毛和大牙正趴在門口像是在偷聽什麼。
這小子也好奇,當一聽到裏面不時的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時而是粗喘的聲音,時而舒服的哼哼着,這小子伸着脖子腦子裏惡補着畫畫,早就把正事給忘記了
“啊,刀哥,快,快點,弄死我吧……啊,舒服死我了……”
這女人可是這刀疤認識很久的女人,之前就在他們鎮上的ktv做事,聽說這女孩之前也做過那種事兒,而這刀疤最喜歡去的就是這種地方,這女人之前因爲一次陪酒的事兒和客人鬧過一次矛盾,要不是這刀疤這女人就打廢了,所以救了他之後,就說:這是我的女人,哪個不服來戰。
這女人也因這這一句話感動了,所以一邊在酒吧裏上班,刀疤想女人了就打他電話,就這麼一連就是好幾看。
這女人可是個閱男無數的女人,不過那不過是他的工作,在她心裏還真的對這刀疤有依賴性。
所以這女人一來,兩人就會在這屋裏大戰一場,這女人倒也不怕,有了快~感就大聲的叫,把他手下這羣小弟給饞得不要不要的。
而這個時候,方陽的車子已經開過來了,那小弟還沒有通知,這個時候已經看到有十幾個小弟趴趴着聽了。
“刀疤呢?”
方陽下車便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那小弟一聽,早就嚇得深身打哆嗦了,因爲他們明白這方陽會巫術,要不然那紅毛和大牙他們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變成和方陽一樣的小瘸子。
“在,在裏面……”
方陽一下把他甩到一邊,而後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看着那扔倒的小混子,這左安昌趕緊扶起他,不停的說着對不起。
而後一看方陽已經進到院裏了,趕緊~夾着尾巴追上去,嘴裏一個勁的說着:“呀呀,陽陽等等我。”
這麼一喊,那大牙和紅毛就聽到了,當他一看方陽氣呼呼的過來,嚇得就想跑,不過這紅毛和大牙卻撞到一起,各自坐在地上,不停的後退着。
方陽看着這兩小子嚇得跟孫子似的,心裏自然有幾分得意。
“刀疤呢?”
“啊,啊,好爽啊,快點,死刀疤你他麻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快,我快受不了了,要快!”
還沒等到大牙說話,便聽到這房間裏傳來那女人的暢快淋漓的尖叫聲。
方陽一陣無語,不過沒有過去,而是走到了,那外面大樹底下,拉了把椅子坐下,用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吃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小弟們一看,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在心裏不由得給方陽豎起了大拇指。
這纔是大胸懷真君子啊,俗話說的好,君子有成~人之美。
要是換了別人,早就上去把二人抓姦在牀,讓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這左安昌倒是對這事非常感興趣,趴在門框上,豎着耳朵聽着。
臉上的表情也隨着那女人的尖叫聲,不停的變化着,好像刀疤玩的不是女人而是他。
“你個小浪啼子,就讓我帶你上天吧……”
當這刀疤叫完之後,便聽到房間傳來那“啪啪”的“剁菜”聲,還有那女人要死要活的聲音。
終於聽到兩個人“啊”的尖叫一聲,牀板發出“呱吱呱吱”的聲音。
完事兒了。
這時那紅毛和大牙也真的怕方陽等急了,便伸手敲了敲門。
裏面傳來那女人柔弱無力的聲音。
“誰啊,進來吧。”
“啊,我,我們能進嗎?”
“那有什麼不能進的,就算你們看到又怎麼樣,給你們你們也不敢上不是,咯咯……”
這紅毛和大牙一聽便爭先恐後的衝過去,要是按平常的話,兩人過這門應該輕輕鬆鬆的,可是今天就在他們剛想着衝過去的時候,一下卻緊緊的卡在了門上。
咦,這是怎麼回事。
當二人往中間看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那左安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一起擠了過去,左安昌這個大胖子加在中間,哪能過得去,兩人一遞眼色,朝着這左安昌的眼上就是一拳。
“啊,我次奧……”
左安昌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方陽看着老丈人倒在地上,兩眼圈都打黑的樣子,不由得搖搖頭。
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老不正經,真是沒法說了。
再看大牙和紅毛兩人便一起一瘸一瘸子的衝了過去,由於這腿不聽使喚,所以兩人走一步撞一下,就這麼飛快的跑過去。
當他們跑到裏面的房間的時候,發現那女人一已用套上了衣服,不過雖然套上了,不過卻能看到那衣服上面的兩個突點。
我了個去,真空上陣,這種似露非露的感覺纔是最令男人嚮往又抓狂的。
“什麼事?看看你們倆個那點出息,沒見過女人啊。”
刀疤這個時候,便把那褲衩子提了上來,能看得到那裏頂起一個大篷子。
“刀哥,不好了,方陽來了……”
“啊!”
就在刀疤剛一聽到方陽來的時候,那剛剛不頂起的大帳篷,竟然一下就沒了。
“方陽?什麼時候來的?”刀疤的臉都綠了,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方陽會突然來到他這裏不是。
趕緊把褲衩脫了,換了一條長褲子,穿起一件背心,趕緊下來。
“來了一會兒了?”
“什麼?來了一會兒了,這麼說我們剛剛……”刀疤這時一想到剛剛這女人叫得那麼瘋狂,老臉一紅。
“是是啊,來了一會了!”
刀疤一聽,一瘸一瘸的下來,抓起這兩小子的頭髮,狠狠的撞在一起。
“麻個壁的,老子不是讓你們在外面放哨嗎?放哨的人呢?”
這時的紅毛和大牙撞得一個勁的翻白眼,哪裏還能回答,不停的撥浪着腦袋。
刀疤這個時候可不敢再怠慢了,趕緊整理着衣服,衝着那上面的女人叫了一聲:“趕緊起來了,都是你,麻的。”
女人看了看他,切了一聲:“切,我說刀疤,我真是高看你了,什麼玩意兒,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不就是一個方陽嗎?有什麼好怕的,穿什麼衣服啊,我就不穿……”
這女人脾氣還不小,不但沒有帶他的內~衣,想反的,把外面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麻的,你就賤吧,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刀疤說完便趕緊走了出去,一看到方陽在外面的樹蔭下面,便笑盈盈的迎上來。
“陽哥,不好意思啊,老弟給你賠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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