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刀疤,聽着好怕怕喲,怎麼,刀疤怎麼了?爺是你什麼人啊,你大~爺還是你~爺爺啊?”
這左安昌一聽,臉都綠了。
尼瑪這叫什麼事啊,不就是想着冒充回混混,怎麼一下降輩了。
“你,胡說什麼?什麼大~爺,爺爺的,他是我大哥!”
“我去,什麼,你大哥,我說老頭,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叫刀疤大哥,你怎麼這麼賤啊,得了,我就不給你說那麼多了,我這概不賒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給錢咱們這事就算了,要是你還想喫霸王餐的話,我就……”
“你就怎麼樣?說啊,你敢怎麼樣?”
女人也急了,用力的拍着胸口,把胸口拍得“碧波盪漾”:“我就帶你去找那刀疤算帳去!”
“哈哈,好啊,有種……有種啊,那就走!”一聽說要去找刀疤的時候,這左安昌也來勁了,心想只要你敢去,保證那刀疤下不來臺。
試想一下要是這女人真跟他去了刀疤那,還得給錢的話,那刀疤面子何在,刀疤爲了他的顏面也不可能讓他掏錢。
所以想到這,把腰板挺得更直了。
“老公,有人喫霸王餐了,快出來!”
“啊,他奶奶個腿,哪個,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狗曰的。”
說完便看到剛剛那個胖子大叫一聲,便從裏成甩了一把汗出來了。
“我……”左安昌怎麼也沒想到,這婆娘竟然把她老公叫過來了,說不怕是假的,畢竟他乾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怎麼,慫了,認慫也不行,老公拎着他去找刀疤去。”
“走吧,老傢伙。”這胖子把門一拉,便揪住他的領口提了起來,這一下左安昌真有點怕了,不過看着這麼多看熱鬧的人這左安昌也不能丟這個人不是。
一想到有方陽這個底牌,怕個毛線啊?
這刀疤絕對會聽他的話,所以再次有了底氣,用力想打開他的手,不過卻沒有一點反應,反倒是被這胖子拖着他就走了過去。
“喂,死胖子,去哪啊?”
“去哪,去見刀疤!”胖子這時拖着他,像是拖死狗似的拖拉着。
“你們知道刀疤住哪嗎?”
“廢話,話怎麼這麼多,到了地方你就明白了。”這個迎風長肉的女人朝着左安昌的p股上就是一腳,沒好氣的說着。
左安昌這個時候,隱約感覺到這有種不祥的預感,尼瑪這是要出事兒啊?
而方陽他們剛好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刀疤笑着把方陽拉了回去去。
當方陽和刀疤剛剛坐穩,便看到外面一陣鬧騰,從外面走過來一對胖子,正是那賣涼菜的胖子。
胖女人看看刀疤,哼了一聲,“啪”一下把左安昌給扔到了地上。
“哎呀我的頭……”左安昌這個時候臊得通紅,一看到了刀疤這,便連滾帶爬來到刀疤這。
“刀老弟啊,你可得爲我做主啊,我去死胖子那打涼菜,可是沒想到這一對死胖子竟然打我。你做爲這裏的大人物,可千萬得給我做主啊?”
這刀疤看了看這位,又看了看左安昌,嘴不由得撇了一下。
“切……刀疤你就評評理吧,他打涼菜不給錢,你說說,該怎麼辦?”
左安昌趕緊說道:“不是啊,刀老弟,你想啊,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咱們旗山鎮那可是一頂一的大人物,一口唾沫一顆釘,我尋思就是想試試你的名號好不好使,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對死胖子,不但不買帳,反而開口就罵,張口就打……”就在左安昌剛說的時候,便看到這胖子上來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學聽剛好拍在左安昌的臉上,打得眼前冒金星。
“我就打了,打不死你個賴皮狗。”說着再次仰手要打。
“住手,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方陽這時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也明白這刀疤這小子是明擺着要看他們的笑話,要不然早就會制止了,這左安昌就算現鐵公雞那也是雪柔的爸,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不是,所以怎麼也不能讓這刀疤得逞。
這一句,刀疤沒辦法了,本想着讓這胖子再狠抽幾下,當面得瑟一下,可是方陽又攔住了。
“對對,方陽說的對,不管誰對誰錯,都不能打人,打人啊,就不對!”
“不對就完了,他可打我的臉了,陽陽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他打我的臉那就等於打你的臉啊?”左安昌這時用力掙脫之後便趕緊跑到了方陽的身後。
“左安昌你胡說什麼呢?這是你自討苦喫好不好,我是讓你去打涼菜,我沒讓你去打劫人家吧,不就是幾十塊錢的事兒,你至於還喫個霸王餐嗎?你說說什麼人啊?真丟面子。”
左安昌也真夠寸的,嚇得四處躲,一下就被這一對胖夫婦給擠到了,方陽只能無語的搖搖頭。
胖女人這時抓着他的領子,笑了。
“我說姓左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你說說整個旗山鎮欺負誰不行,非得在本太歲頭上動土,你不是讓我見那刀疤嗎?他能怎麼樣……刀疤見了我也得叫我姑奶奶!”
左安昌一聽,機會來了,心想這女人太囂張了,當着刀疤的面,竟然這麼罵他,趕緊火上澆油:“刀疤老弟啊,看到沒有,他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裏,還說你也得叫他姑奶奶,趕緊收拾她!”
“姑奶奶!”刀疤這時走過來,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
“啊……”這一聲姑奶奶把所有的人都弄愣了?
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個真是他姑奶奶?
刀疤的臉上露出一臉的爲難,小聲嘀咕了一聲:“我說姑奶奶,不是說好不說出來的嗎?你怎麼……”
“什麼,不說出來,你看看把這小子得瑟的,我要不捅破這層關係,別人會信嗎?得了,你在這旗山鎮這麼大本事兒,怕個卵,好了,你就說這事怎麼辦吧?”
這女人的嗓門本來就大,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這才明白,怪不得這兩口子說話這麼霸道,動不動就給別人打架,還把其它賣涼菜的都趕走了,原來他們背後的大人物就是這個大混子,怪不得那些趕走的人個個都不敢吭聲,這一下全明白了。
刀疤一直叮囑他們不要把他們的關係說出來,免得讓大家知道他們仗勢欺人,本想着讓這左安昌去他姑奶奶這買東西,順便支持一下她們的生意,沒想到,竟然把這事鬧大了。
不禁偷偷的看了看方陽,就見方陽一瘸一瘸的走了過來。
“你小子倒是說話啊,這事怎麼辦?趕緊的,我那店子還關着門呢?”
“就是,你這孩子今天干活怎麼這麼不利索呢?趕緊的!”這胖子也說了一句,把手裏那油乎乎的刀往身上擦了擦,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那個……左安昌啊,這事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怎麼辦嗎?趕緊掏錢。”刀疤沒辦法,只好說了一句,再怎麼樣,這也是他姑奶奶,都是實在親戚。
“等等,我覺得這個錢應該你刀疤出……”方陽這時拍拍刀疤的肩膀不冷不熱的說着。
“陽哥,給個面子,給個面子啊!”說話的時候,不停的給他遞着眼色。
“我給你面子,誰給我面子?這人是我未來的老丈人,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給你掏這個錢不是?”方陽並無過多贅述,用目光在告訴他怎麼做。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方陽笑笑,把手放在他的衣領上,啓動金手指。
當時這刀疤就感覺到整個脖子上傳來一股強大的熱量,就如同緊緊挨着一根燒紅的鐵棍。
“啊,明白,明白怎麼做,那個姑奶奶啊,一共多少錢,我給,我馬上就給。”
刀疤這下真的嚇慫了,讓他想起來那手指頭把桌子戳得都是眼的事兒,尼瑪這玩意兒要是在這臉上抹一下,非得把肉給燙熟不可。
“閉嘴,我是你姑奶奶,你喫多少我也不能給你要錢啊,我是讓這個賊老頭子過來,要是他不給錢,那就別怪我發火了!”
說完便看到這女人就像一隻發瘋的母老虎一般,擡起那厚如熊掌的大手,就要拍下來。
嚇得左安昌大叫一聲。
“陽陽,救命啊!”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二百塊錢夠不夠,你要是還給我留一點點面子的話就趕緊走吧,要不然你孫子這臉可就丟大發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刀疤一個勁的給這女人遞着眼色。
意思是說姑奶奶這小子不好惹,你就別爲難我了。
可是這女人壓根不聽,一下把刀疤推開,衝着這方陽說道:“我說小瘸子行啊你,刀疤在這鎮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主,你小子竟然能讓刀疤都怕成這樣,挺能啊?老公你還愣着幹嗎,上去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明白你胖子的厲害,大不了幫他揮刀自宮了,小樣兒,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他老公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拎着那個油乎乎的大菜刀過來了。
方陽站在那,撇着嘴看了看這胖子笑了笑。
而這胖子也哈哈大笑着:“我說小子行啊你,你挺能耐啊,死到臨頭了,還能笑得出來,好,那我就先拉下來你只耳朵來當下酒菜……”
說話間,便看到這胖子便走了過來,一伸手便抓~住方陽的衣領,把那油乎乎的,帶着香油蔥花味兒的菜刀架在方陽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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