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做國外貿易,所以不能說有錢,只能說豐衣足食吧。”她說着望着她,此時居花燦真沒心情再看他,而是聽着他的話,想尋找有沒有更適合自己的路。
“哦,我想請問一下,是你當時把我介紹到莊雅諾公司的?”
女孩笑笑說道:“怎麼難道還有一個另外一個面具美女?”
“當然有,你看今天面具舞會,我看大把,難道不是嗎?”居花燦望着他很鄭重的說着。
女孩點點頭:“是是,其實呢?是我幫你介紹的,我爸跟他們是個老交情,所以你的事就是一句話的事,怎麼工作的開心嗎?不開心的話,可以告訴我,是死是活……”
“呵呵,別,我可是個知法守法的良民,犯罪的事咱一件不幹,而且我在那裏幹得挺好,不用爲我擔心。”說着便衝她投來一絲感恩的目光。
狐臉兒妹呵呵一笑:“那就好,如果有事啊,給我說,我幫你辦。看,前面就是了……”
她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燈光,但是感覺那燈光還很遠,車子開了這麼久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嘣……”
六束白光同時射~出,這輛悍馬嚇得戛然而止,險些撞上。
“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居花燦問完,就車門大開。上來兩個人,把他拉起,摔到路邊。
“你們是誰?”
外面的黑大個一聽,哈哈大笑。
一腳把他踩在腳下,哼了一聲:“我們是誰,說我可能不知道,但是你看看這位,你應該知道吧。”
說着便聽到黑乎乎的路面上走出來一個長着稀拉頭髮的男人。
“光頭……”
居花燦一下想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啊,你還記得哥們我,謝謝不過今天呢?我是受人之託是來給你收屍的,所以不好意思。”
居花燦氣呼呼的說道:“他麻的有種報上名來,當什麼縮頭烏龜,王八蛋,有種給我出來,讓老子知道知道是哪個憋孫。”
這時光頭一錯身,從後面走過來一個男人。
來到他跟前二話沒說便往他身上踹了兩腳。
“老子是誰,看清楚了嗎?哈哈……你劉爺!還記得我嗎?”
此時一看是劉鏘,頓時怒火中燒,一翻身,揭起身朝着黑大個的下~陰就是一拳,這可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這一拳下去果真見效,就見這黑大個,一p股坐在地上,不停的搓~着腳,嘴裏叫個不停。
“呀,你,你小子該死……疼死我了。”
還沒等到光頭緩過神就見居花燦邊打邊喊。
“給你一個左勾拳,讓你嚐嚐右直拳,左彈腿,右鞭腿,老子踢死你個雜碎。”
這時再看光頭和劉鏘兩個小子頓時被她踢個正着,雙雙倒下,與此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補了幾句。
他知道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便是好戲不長,旁邊頓時上來四名保鏢沒幾下便被保鏢打~倒在地,被其中一個抓~住扭了起來。
黑大個這時疼勁已過,便艱難站起抹了一下額頭上黃豆大小的汗珠子,朝他肚子上就是一拳。
居花燦往後一撅p股那後面扭着自己的保鏢頂了一下,頓時倒在地上,而後朝着黑大個下~身就是一腳。
黑大個剛剛吃了一虧,此時早有準備,見他腿踢來,一個海底撈月,抄起居花燦的腳後根用力上翻,再看他“啪”一聲倒在地上。
這回摔個結實。
早知道他麻的遇到這麼多麻煩,老子小時候去學武了,看來以後還真得利用空閒時間好好跟雪惜宸學學功夫,幸好練了一天,打了這幾個小子幾下,不然只有喫虧的料,看來現學現賣也有效果,俗話說的好,臨時磨槍,不利也光。
“捆了。”
說着便有人扔過來一條繩子把她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此時再看剛剛那女孩和悍馬豪車已經沒了影響子。
“看什麼看,進去。”說着便把他塞了進去。
進了這輛破金盃車裏,他感覺到一股臭味,跟剛纔那車比起來,差距真是太大了。
“光頭,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可告訴你,老子跟你們的厲姐關係密切,所以我勸你快點把我給放了,不然的話,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聽了他的話,光頭回頭身,拍了拍居花燦的臉說道:“就你,跟我們厲姐,真他麻不要臉,你怎麼好意思說。不瞞你說,這兩天我一直跟着厲姐,一步不離,還他麻想唬我,去死吧。”
劉鏘也是一臉的得意:“光頭哥,你呀別聽他的,這小子除了會吹牛還會吹牛,你知道當初他在公司裏怎麼給別人吹嗎?他說他要當莊氏公司的準女婿,還要掌控整個莊雅諾集團,要當莊董的乖龍快媚,你說可不可笑,真不知道這小子哪裏來的勇氣,真不怕風大扇了舌……”
居花燦此時雖然被俘,但是嘴上一點都不服,看着前面兩個說道:“我說禿驢,你別不信,這事我看真可以有,你看你們厲姐現在還是單身一人嗎,跟我這麼一站,真是天上的一對,地下的一雙,天地之合,金童玉女……”
光頭哈哈大笑,劉鏘哼了一聲:“看到沒有,有時我還真是佩服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跟你胡侃。”
居花燦嘆了口氣,說道:“劉鏘啊劉鏘,我打心裏從來沒把你當過回事過。你說除了你有個有錢的爹外還有什麼東西是你的,除了你下~身那個小兄弟吧,而且上回差點廢了。好意思說,我看你啊,遲早也是要死於非命。”
“小子,別那麼多廢話了,看到沒有,前面有個爛尾樓,那就是給你小子行刑的時候,你不是愛泡妞嗎?老子今天就給你做一回手術,據說古代的鬮人都是切蛋留棒,今天啊就小試一刀……”
居花燦哼了一聲罵道:“別介,你呢先把你母親大人叫過來,讓我給你留下個弟弟,就算你把切了,我也有你這個後兒子啊。”
“哈哈……”光頭也忍不住笑了。
劉鏘氣急敗壞,朝他臉上就是一下。
居花燦用盡全力一彎腰,就見這一巴掌剛好扇到旁邊的保鏢臉上。
保鏢他也是人啊,這一巴掌扇個實在,保鏢兩眼頓時冒起了火,整個臉像是被人用刀子拉過之後又撒了泡尿一般生疼,頓時還了劉鏘一巴掌。
他打保鏢能受得了,但是保鏢打他,真喫不消。
感覺這半個臉幾乎不是自己的了,舌~頭一動,感覺一個帶着兩根刺的東西在嘴巴里晃盪,一伸手,就見上面的在犬牙掉了一顆。
“你,你小子敢打我。光頭哥,你,你得給我做主。”
光頭哥看看他說道:“不好意思,這些人不是咱的人,安排不動,這是凜哥的保鏢啊,不好意思哈。”
“啊,那,老子白捱打了。”
光頭也無可奈何的說道:“你不也打了一下人家嗎?要是這幾個人是我的,我非把他們的牙都拔光,好了,兄弟,你就忍着點,到了爛尾樓裏把這小子一解決,走咱的。”
居花燦一聽凜哥,頓時問道:“我說兩個狗東西,有種告訴我,誰是凜哥,老子跟他無怨無仇,幹嗎跟老子過不去。”
光頭這小子天生就是嘴賤,一聽說問凜哥的事,呵呵笑着:“小子,要是單獨我們哥倆,還別說我真不敢動你,但是這回呢?那是因爲有凜哥的幫忙,所以老子才這麼大膽,你放心,這凜哥是誰,日後你一定知道,放心吧。前面就是了,先把你小子鬮了再說。”
車子開到一個小岔口,進了小道,徑直往裏面一排爛尾樓開去。
居花燦看了看這地方,下去就是一條污水河,在河的南岸就是一排四幢爛尾樓,遠遠看去黑乎乎的,此時紅磚的顏色在黑夜的浸泡下已經失去了焦紅色變得黑麻麻的,豆大的燈光皆無,看上去令人心生恐懼。
這種地方,就算殺了人,一年半載的也沒人發現啊,不行,老子要儘快想辦法逃走,不然死於非命的就是自己啊。
身邊兩個高大的保鏢,看樣子目光如電,面無表情,能看得出是些受過專業訓練的安保人員,論打,肯定打不過,但是逃不掉該如何脫離險境呢?
急得他真想肋生雙翅,飛出去。
“把這小子擡進去。”這時光頭一聲令下,就見兩個保鏢把捆得結實的居花燦拉了下去,兩個保鏢也生怕跑掉,兩隻手像兩把虎鉗一樣夾着他的胳膊,由於用力過大,夾得生疼。
光頭看着一切就緒,便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凜哥,一切都按照你的指示,把他拉到爛尾樓了,鬮了還是殺了,還是一片片的把肉割下來,扔到污水溝裏餵魚……”
居花燦心想小子可真夠狠的,說着便用力踹着保鏢的腳,但是這小子似乎不知道疼似的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好,那就聽你的,先鬮,再弄‘刀削麪’,好好,知道,肉片削得薄薄的……着,那就這着,完事再給您電話。”
光頭掛斷電話,一臉的陰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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