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小荷是心存眷戀,但她在哪呢?雖然他是擺過酒的媳婦,但沒有扯證算人家現在跟別人跑了,自己依然是個外鄉人,所以他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
現在留在柳花村,一是因爲這面子的問題,加小荷長得也具的太美了。
在農村裏不管你扯不扯證,只要擺過酒,在大家的眼裏是兩口子了,所以兩人的關係已經很明瞭。
不過他結婚當晚柳小荷逃出家門的事,在村子裏被一枝花早宣傳開了,大家也都知道兩人連洞房都沒入,實質兩人還沒有實質性的夫妻關係。
當然在方陽的心裏卻不這麼想,既然來到了柳家,一定會好好的過,最關鍵的是瞎娘害了眼疾,行動不便,柳小荷跑了,自己再走的話,這老太太怎麼辦?
反正自己家裏已經無父無母,沒有了親人,在五富村過還不如在柳花村,不但有山有水,還有這美女如雲。
“你真是個木頭。”這時白如雪說了一句。而後快步蹬起車子走了過去。
“噯,小雪,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我覺得你像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當方陽把話說完,白如雪變得一臉的嬌羞,切了一聲:“騙人?”
“沒有騙人,我騙人我不姓錢。”
“那你姓什麼?跟我姓白啊?”
“只要你高興,姓啥都行。”方陽這時見她臉露出一片緋紅,這才高興起來,心想這女人真好騙,原來是想讓我誇誇你啊?這也太簡單了。
此時方陽似乎摸透了女人的心思。
很快便快到了村口,白如雪便扭過頭看看他說道:“今天這條路好短哦,快到家了。”
“是啊,我也覺得,跟着美女一塊趕集真的很爽啊?要不咱啥時候再一起趕集吧?”
“去,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眼我趕集幹嗎?想佔我便宜啊?”白如雪說這話的時候,臉還是紅的,當然也是想試探試探他啥意思,他也希望那柳小荷別回來了,這樣纔能有機會?
“媳婦?嘿嘿,媳婦都不知道幹啥去了,我給俺娘說了,等小荷兩年,要是他不來啊?我當他兒子了,我也跟着我那瞎娘姓改成:柳方陽算了。”
聽到這裏白如雪咯咯笑了,心想這小子其實心裏也挺壞的。
一聽到這兩年之約,小雪的心開始砰砰直跳了?
“你確實只等小荷兩年嗎?”小雪問道,那眼神裏充滿了期盼。
“確實,我給俺娘說的,俺娘也答應了,要是兩年她還不回答的話,我改口叫他娘,認到他跟前,說不定到時候還給我介紹個媳婦咧!”
“切,現在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我看你對人家小荷的感情不專一,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方陽一聽頓時一伸脖子心想被她看出來了,便沒羞沒臊的說道:“啥鍋裏碗裏的?誰是鍋誰是碗啊?”
白如雪這時兩隻眼睛嘰哩咕嚕亂轉着。
“去,懶得跟你說,好了你在這裏先等會,等我進了村口你再走?”
“爲啥?”
“你不怕別人說閒話,我還怕呢?你們村那一枝花嘴碎着呢?我可不想當你們之前的三者,走了!”
說着便連蹬了兩下,而後便從前面跨去,矜持的並着兩條長~腿騎了過去。
“那你慢點,別急!”
白如雪聽到這裏,回頭衝他笑了笑,而後歡快的騎了過去。
此時一陣風吹來,那濃濃的麥香加雜着小雪身的柳花味,想着今天兩人一起趕集的情景,露着一絲壞笑,美得不行。
等着吧,要是你再暗示我,別怪我方陽方陽一回!
看着她已經拐進了衚衕裏,這才騎車子走了過去,看着村口的小橋那一片人,他心裏真有點怕。
流言蜚語,是人都怕?
特別是那一枝花,他發現這個女人對自己特別感興趣,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解決了似的。
這女人咋這麼大獸性啊?真不敢想象她老公柳大嘴要不在家的話,會是什麼樣?
難不成連個想樣的老頭都不放過。
方陽這時不敢想,低着頭快速騎了過去。
還沒等到到小橋邊,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哎呀,這味讓男人聞着真有種躁動的感覺。
方陽不用看知道是誰?
“喲,方陽回來了,你這是幹啥去了去了這麼老半天,等得我這朵花都快謝了。”
整個村口因爲方陽一到來頓時沸騰了。
“呀,嬸子,快點讓開了,我得趕緊回家!”
“回啥家啊?人家小荷又不在家,不如陪着你嬸子,大娘,嫂子們嘮嘮嗑。”
說着便見一枝花竟然兩腿叉開,擋在了他的面前,方陽沒辦法只好下車,看了一眼一枝花說道:“嬸子,快點讓開了,我還得回去給我娘做飯呢?”
“嘖嘖,看看,你們都看看這老六家從有福氣啊?招了這麼好一個女婿,洞房都沒入,把那老太太當成親媽似的,你說我一枝花昨沒這好命啊?……”
這時橋頭的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別爲難人家了,人家方陽剛剛來沒多久,再讓你給嚇跑吧。”
一枝花一聽頓時樂了說道:“嚇跑,我可告訴你們,這男人啊?都一個德形,以我長得這跟天仙似的,這小子巴不得想多瞅我兩眼呢?只是在你們面前裝裝而已,昨天晚這小子還趴到牆頭看我解手(小~便)呢?”
“你……嬸子,你胡說,我纔不會做那種事呢?”方陽面對這如狼似虎的女人真沒招,心想要你們是那些地痞子多好,老子非一巴掌扇得跟電鑽似的。
“不會,好啊?我可告訴你啊?我每天早6點,晚11點半都會定時去茅房,你要是有意啊?那個點去,準能見着我?我……”
還沒等他說完見方陽臉色一變,叫了一聲:“大嘴叔,你咋來了!”
一枝花一聽,柳大嘴來了,嚇得一回頭。
這時方陽哧溜一聲,溜了過去。
“方陽,你個小孬蛋,等着,看我哪天心情一高興非把你吃了不可。”
方陽這時哪裏還管她,趕緊連跑幾步,跨自行車飛快的往家裏騎去。
這回他算是真見識到了一枝花的厲害,真是霸氣外露啊?當着村子裏的人都敢說吃了自己,這,也太那啥了?
看到家裏的黑木門,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終於擺脫了這個嬸子感覺無的輕鬆。
推開門,這時院子裏傳來嘎嘎兩聲鵝叫,而後一白一黑兩隻鵝便跑了過來,像是迎接他似的。
“呀呀,好了,好了。”這時兩隻鵝也太熱情了,用那長長的脖子纏着兩條腿,不停的蹭着,叫着。
這時傳來瞎孃的聲音:“膽兒啊,看看這鵝對你多好啊?村子裏的人來了幾百趟這鵝啊還擰他們,你一來跟你這麼熟,真是緣分啊?”
“是啊,娘,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方陽說着便拉了把竹椅坐了下來。
“娘,你看看,我把這照片過塑了,多漂亮。”
瞎娘拿起照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笑了:“是啊,我這妮子是漂亮,可惜啊,不爭氣……”
“沒事,娘,我等她。”
“好孩子,你午飯還沒喫吧,我給你做飯去。”
一聽說飯,方陽這纔想起來,來的時候還捎了一隻道口燒雞呢?
“娘,你在這等着哈,我在集給你捎了一隻燒雞!”
一聽到燒雞,瞎娘一下站了起來,不停的抖着手裏的柺棍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能買那個呢?那東西老貴了,花那錢幹啥?”
方陽知道老太太要生氣,便笑着說道:“娘,你多想了,我呀在趕集的時候,幫着人家個小忙,人家一高興,非得給我錢,我沒要,所以啊人家說那我給你買個燒雞~吧,我本來不想要的,但是人家說了,你要不要,我把它扔掉,你說我還能說啥,這麼香的燒雞扔了豈不是可惜了。”
老太太撇着嘴笑了笑:“膽兒啊,別騙我了,這回算了,以後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再買這東西了,算是你幫了人家的忙也不能收,你給娘說,沒有幹那偷雞摸狗的事兒吧?”
方陽嘿嘿一笑,雖然感覺老太太嘴有點碎,但是這不是母愛嗎?
方陽心裏感覺到特別溫馨。
“娘,你說啥哩!算我有那想法我師父他也不同意,那老頭可怪了,要是我真敢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啊?他早把我給打個半死了,放心吧?”
老太太頓時哦了一聲:“對對,你師父是不是那個愛喝酒的怪老頭,天天拎兩個大石磨盤跑步的老頭,90多歲的那個?”
“對對,娘,這你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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