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嘍,人家都不喜歡,憑啥叫啥小雪要啊?是不是這方陽有啥毛病喲?”
老伴胡亂猜測着。
賈醫生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瞎想,這事啊我你着急,那天沒事的時候我去問過那老六家,他說啊,二天的時候,給方陽說過,讓他走吧,離開這柳花村,但是這小子不走,他還說了,要等小荷兩年,要是兩年不回來的話,他做老家家兒子……”
“那又能怎麼樣?”
“你這死老太太怎麼搞得聽不懂事呢?咱們家小雪可是我看着長大了,他心裏在想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啊,我能看得出來,他對方陽有那意思?而且這方陽啊長得又不錯,而且還有勁,你看纔來幾天人家都想着做生意了,你說這樣的男孩有幾個,以後說不定這傻小子真是那人龍……”賈醫生這時分析着。
老伴聽着嘆了口氣:“哎,你會想,人家不要的男人,你卻當成了寶,你再精明有人家村長柳富貴精明嗎?人家怎麼沒想着把她女兒柳小溪嫁給他啊?看把你能的,我看你除了打針能打對地方外,其它啥都不靠譜……”
賈醫生看看老伴,笑得不行。
“好了,不給你說了,我老賈看病看了一輩子了,看人絕對不會有錯。你等着瞧好吧,這孩子絕非池之物!”
說這話的時候,賈醫生的眼裏是放光的,看樣子方陽非常看好。
“我是不怎麼看好,幸福我們家小雪走了,要不然啊,怕真得套。”老伴這時倒一臉的得意。
“切,錯嘍,你呀活了一輩子你也沒弄明白!咱們家小雪啊之所以離開家,那都是障眼法,頂多算個緩兵之計,怕你們知道了他倆的事生氣,這樣你抓不着逮不着的,你們也沒法。而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小年輕要真想好的話,天高皇帝遠的,晃是更方便!”
賈醫生的話,頓時讓老伴頓悟了。
“呀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啊?那不行,我明天得把小雪拉回來,你看這小子又說什麼賣冰糕了,我看這小子分明是以這個爲幌子,去私會我們家小雪呀?”
“你終於聰明瞭一回!”賈醫生這裏臉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行,我,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讓小雪過來,好好的在咱們家實習多好啊?非得跑到什麼破衛生院!”說着想撥電話。
賈醫生那個氣,一把把她拉住,臉也沉了下來:“你,你這是幹嗎呀,我挺着老臉找關係才進去的,你這一下進一下出的讓人家怎麼想我啊?”
說着便一下搶過電話抱在懷裏。
“那,那你眼看着把咱們小雪往火坑裏推嗎?”
“你個老太婆真是個糊塗鬼,兒孫自有兒孫福,明白了吧?趕緊去燒水擦身子睡覺去吧。”
說着便推着他走開了。
…………
方陽從賈醫生家裏逃出去之後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幸好逃出來了,要不然萬問起那事來,真不好交待。
看了看這黑曲曲的夜,今天的月亮也沒了。
“小雪,你走了,把月亮都帶走了,這生活還有啥意思嗎?”他嘴裏嘀咕着,這時他並沒有着急回家,而是走向了菩薩廟的地方。
當他再次來到那棵歪脖子的榕花樹下的時候,千絲萬縷的思念油然而生。
那花前月下的情景浮現眼前,昨天兩人還相依相偎,而現在卻只能分隔兩地。
從地揀起一朵紅豔豔,毛茸茸的榕花,彷彿看到了的小雪的臉。
還有那吸得紅嫩的小嘴脣。
吧唧着嘴,此時早已沒有小雪的味道了,但那種感覺卻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
從榕花樹下回來,衝了個涼便躺下了,再次拿起那張過過塑造的照片,看了看柳小荷的樣子。
忍不住一絲惆悵。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結婚了,沒想到小荷卻走了,要不是在抽屜裏翻出來的這張照片,也許連什麼樣子都模糊了。
難道這是自己的命嗎?該得的得不到,但是不該得的卻親了嘴。
算是兩人真的有了感情,卻依然不能有結婚,因爲自己是一個有媳婦的人,但媳婦卻並不在身邊。
對於小雪的真實感情與對柳小荷這種名份的對立,便得方陽心裏很糾結。
說好的兩年之約。
不長,但也不短。
但是假如兩後之後,她來了,而兩個人卻沒有了感情?怎麼辦?
那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局?
望了望小荷的照片,依然有着見她一眼的衝動。
小荷真的很漂亮,如果把她跟白如雪放在一起較的話,難分下,頂多平分秋色。
這是一個非常糾結的難題。
哎,不想了,有句老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
隨緣吧!剛剛睡下,便又聽到了隔壁一枝花家又開始嗷嗷叫了,地聲音叫得又響又迷人,迴盪在整個村子方,可以說,有一半的留守女人都睡不着。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後騎着車子,趁着月夜往衛生院裏趕去,最後翻牆過去,想找到小雪,但是醫院真的太大了,他也不知道哪裏是宿舍,便四處找,在幾乎絕望的時候,一轉身卻發現白如雪竟然立在身邊。
望着她地寶石一般的眸子,還有那清秀俊麗的面龐,還有那曼妙的身子,兩人緊緊相擁,而後一起翻過牆,來到了一個麥桔垛邊。
“方陽,你想我了嗎?”
“想?”
話音剛落,便看到白如雪便輕輕的解起了釦子,而後把衣服輕輕的拉下……
方陽這時緊張的差點要窒息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他的心裏卻依然想着柳小荷,他知道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如果跟了小雪,那樣自己成了大逆不到的人?
“不,不能這樣!”
他尖叫着,但是卻一下把她攬到了懷裏。
“沒事,你只要你願意,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我不怪你。”
“不,小雪,你等我兩年,兩年之後,我一定娶你。”
小雪這裏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紅潤,一下掙開他,把裙子也拉了下來,而後拉起他的手,說道:“方陽兒,不論怎麼樣?今天晚我是你的人,你幫我把它解開吧!”
望着她那隆起的高地,他不停的嚥着口水,小雪的身子真的太美了,如雪一樣白,如雪一樣潤……
“來吧!”
當他把最後的掛扣解開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快速的把衣服脫掉,拉過麥秸墊好,而後平平展展的把衣服放在面。
抱起她噴香的身體放下,把身子壓了去……
喘息的聲音漸起,小雪矜持的壓抑着內心的狂瀾,最後變成了欲生欲死的申吟,在整個空曠的田野迴盪。
“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終於都一聲長鳴,把所有的熱情都釋放出來了。
當她興奮的尖叫之後,一下坐了起來。
原來!
是一場夢。
一直回味很久,他依然不相信這是一場夢,那種真實,那種質感,讓他現在依然能感覺到她的溫存。
“沙沙……沙沙……”
這時外在傳來一陣掃地的聲音。
他翻起眼看了看,天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那種朦朧的紗白撲進來,幾乎能聞到外面清新的空氣。
躺在牀,依然回味着。
…………
天亮後,把裏面溼了的褲頭換了下來,便出去喫早餐。
“膽啊,今天我給你下了四個荷包蛋,多喝幾碗麪條吧。”
說着便把那滿滿的一大碗麪條放在了面前,面蓋着個大荷包蛋,聞起來特別香。
“嘿嘿,我喜歡喫你做的麪條,香。”
老太太笑笑:“只要你不嫌棄我很高興了,趕緊喫吧,我知道早喫不下飯,所以才做的麪條,加點醋利口。”
說着便拿起醋瓶倒了起來。
“好好。”
老太太看着他喫着飯,臉洋溢着笑容。
連吃了兩碗,老太太還要給他盛,方陽不停的打着飽嗝說道:“娘,我真不吃了,剩下的你吃了吧。”
“飯別吃了,把這荷包蛋吃了吧。”說着又把蛋撈到他碗裏。
最後喫得小肚子溜圓說道:“娘,看看,我要是個女兒身,人家該問我:膽兒啊,你這肚子有幾個月了?”
“哈哈……”
老太太看着方陽滑稽可笑的樣子,會心的笑着,這種暢快的笑聲,算是女兒柳小荷在的時候也沒笑得這麼痛快過。
方陽這時推起車子,看了看箱子的一行字笑了:大陳村冷飲製品廠。
好嘞,今天進了冰糕先去衛生院看看小雪去,把今天晚的事給他說說,保證他聽得臉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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