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你說的是我你老公……”說到這的時候白如雪的臉也紅了,這話她也真說不出來。
“是是,你這死丫頭真是的,怎麼不明白呢?”
“嗬嗬,不是不明白,但是我看這症狀不像是那種……”說着見白如雪拿着手電筒再一次照了過去,不但如此,還用旁邊的一次性的棉籤擺弄着,弄得她渾身麻癢。
“你這死丫頭,能不能別這樣,趕緊給我開藥去吧,反正是做那事的時候,做的!”說着想提褲子。
“啊……”
在兩人正在交流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而後退了出去。
來的人正是方陽,他怎麼也沒想到兩人躲到這屋裏會把褲子拉下來,所以當方陽誤闖進來的時候,白如雪那手電筒剛好照在那裏,讓他看個精光。
這才尖叫了一聲退了出去。
“呀,你,方陽,你個壞小子進門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啊?你個小王八蛋。”
“不不好意思,嬸,我對着老天爺發誓啥也沒看見。”說着便跑回了院子裏,當她站在院子裏的時候,心裏還是慌慌的。
雖然這嬸子燒得很,但是也從來沒有見那地方啊,那清晰的樣子讓他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心想真沒想到會是那個樣子,黑乎乎的,毛轟轟……
這個時候再說屋裏的兩個人也很意外,白如雪趕緊把門關,心裏也在埋怨他。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別的也沒用。
“姥姥,我問你話的時候,你要說真話,要不然會耽擱病情的。特別是做爲女人,不像男人,這裏是一個缺陷最容易滋生細菌,所以要是受了傷不及時治療,先是發炎,後會化膿,如果再不及時治療,恐怕細菌會倍增般的繁殖,而後進入其它臟器,到那個時候,不旦旦是這裏的病,而會引起難以治癒的併發症……”
聽到這,一枝花嚇得心都愣了。
麻麻喲,不帶這樣的,要是老孃真有個三長兩短的,瞎老太太,我,我給你沒完。
說實話吧,真不好意思,不說吧,恐怕真拿不準藥,出個啥問題,這輩子算是交待了。
“姥姥,你好好想想,趕緊說我好給你開藥。”
“這個……我……我是自己弄到的……”
當一聽到自己弄到的,白如雪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
“姥姥你說的是你自己……”
一枝花把心一橫,心想算了,自己自己吧,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啊?現在只希望快點把藥開了,好麻溜滾蛋,真是羞死人了。
“用什麼東西啊?好像還是個利器……”白如雪這時雖然表面很平靜,像是司空見慣的樣子,但是這心裏也充滿了好,是想知道知道她是用什麼東西。
一枝花這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這個死丫頭想找死啊、這是什麼事難道你不明白嗎?
“我說,小雪啊?這事有必說說得那麼具體嗎?”
白如雪笑了笑說道:“這個隨你嘍,不過我會友情的提示你一聲:後果自負。”
聽到這裏,她的頭再次嗡了一聲。
我去,我去,這死丫頭不會想整我吧,這也太坑了,難不成非得逼我說出來。
尼瑪這麼說出來,自己還不如死了呢?
在她糾結於說與不說的時候,猛的想到了一個東西,心想算了這麼說了吧,要是不說,看這小妮子是不會放過自己了,便示意她過來。
白如雪這時把頭湊了過去。
一枝花穩了穩情緒嘆了口氣,小聲嘀咕了起來。
當說出來之後,白如雪頓時傻眼了,說道了句:
“那東西是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把她洗乾淨了,要不然帶着那麼多刺對身體不好的,而且那面還有很多的農藥殘留物……”
沒等小雪把話說完,便一下捂住了她的嘴,而後說道:“好了,趕緊給我拿藥去。”
白如雪這時嘴角翹起,笑了笑,這才走出了房間。
拿了藥,遞給他叮囑他這段時間應該注意的地方。
兩人剛剛準備回家的時候,便聽到門口頓時跑過一個年婦女,看到一枝花便大叫了一聲。
“一枝花啊,你還愣在這裏幹嗎?趕緊回去了,你家大嘴被村長打了,頭破血流的?”
“啊!”當一枝花聽到柳大嘴被打破了頭,頓時嚇得麻呀一聲跑了出去。
方陽一聽也愣了,心想不對呀?那柳大嘴在自己家裏修門呢?在哪被打了?
便趕緊問了一句:“我說嫂子,在哪打的呀?是誰打的呀?”
說着便跟着一枝花跑了出去。
一聽娘都被倒了,方陽便抱起一隻鵝跑了過去。
白如雪一看,頓時大叫了一聲:“方陽兒,走啊?你們家的鵝還在這呢?你不要了?”
但是在叫的時候,便沒了他的影子。
這時賈六沖着白如雪說道:“好了,我給他送過去吧。”
“姥爺不用了,我去吧!”
說着便抱起這隻大白鵝走了過去。
因爲這兩隻鵝不是圈起來的,又愛玩水,所以兩隻鵝非常漂亮,羽毛潔白,特別漂亮,一點都不髒。
便白如雪這個時候抱着鵝,心裏也很擔心方陽,要知道在小雪的心裏對他也是念念不忘!兩人的心裏彼此相牽。
…………
方陽和一枝花瘋了似的往家裏跑,這個時候一枝花也不感覺到那地方疼了,跑得飛快。
兩口子雖然經常吵架,但是到事兒,那還是最親的人,能不着急呢?而且聽那婦女說打得頭破血流,聽起來相當嚴重。
剛剛到了方陽的家裏,便聽到裏面傳來叫罵聲。
“好你個柳大嘴,今天老子算是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小子要是再橫,小心我打爆人的頭。”
說着便聽到把竹椅子扔到地的聲音。
“柳富貴,我次奧你大爺的,老子給你沒完,我給你說,打你那事不是我-乾的,是那方陽說讓我打你的,你有本事人,去打那方陽啊?”
“放屁,明明是你拿東西砸我的頭,你以爲老子不知道,老子還告訴你,你和方陽一個都跑不了,我一定讓你們兩個統統滾蛋……”
說着氣呼呼的走了出來。“是,讓你們都滾出柳花村。”
剛想走到門口,迎面碰一枝花,而這個時候的一枝花像是瘋了一樣,手裏拎了一根棍子劈頭蓋臉打了過來。
“唉喲,麻呀,你這死婆娘!”
一枝花這時朝着母丹花的p股是幾下,抽得吧吧響。
母丹花再兇也幹不過棍子啊,嚇得直往柳富貴懷裏鑽,這麼一弄柳富貴可完蛋了,棍子如雨點一點的落在他的身。
到底躲藏,疼得直叫喚。
“一枝花,你想造反啊?我可告訴你,我是村長,老子……”
“村長了不起啊?老子打的是村長?”
柳富貴這時也急了,一把抓起棍子,朝着一枝花的身便打了兩下,一枝花哎呦哎呦的叫着。
“好你個柳富貴,你還好意思說是村長,有你這麼當官的嗎?天天不是惦記人家婆娘是幹這欺男霸女的事,我……我要告你去,我讓你這輩子都當不村長。”
這時方陽見這柳富貴真是欺人太甚了,把鵝放好便走了過去。
柳富貴一看方陽來了,氣得臉都綠了,拎起那胳膊粗的柴棒子打了下去。
“方陽,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拼了。”
說着便掄起朝他的頭打去。
而這時院子裏的幾個人一看,頓時都傻眼了,特別是癱坐在地的瞎娘尖叫一聲:“方陽,小心啊……”
說時遲那是快,見這一棒子應聲落在方陽的頭。
場一片寂靜,那一秒,似乎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靜得可怕。
聽到“啪”的一聲。
頭便明顯顫了一下,而見方陽與此同時頭往頂,緊咬牙關,舌頂牙膛,嗨瓣一聲。
“啪……愣愣……”
幾聲之後,大家都傻眼。
見胳膊粗的棒子應聲而斷。
乖乖,這可是老槐木啊?枝質最爲密實的一種木材。
竟然斷了?
柳富貴這時嚇得雙腿發軟,整個人木在那裏動彈不得。
方陽這時惡狠狠的看着他,而後用腳一搓,輕輕一挑,見斷下來那根槐木棒子落在手,用盡力氣朝柳富貴的頭狠狠砸去。
“慢……”
“不要啊?”這時村長老婆母丹花大叫一聲,來抱着他的腿大叫着:“方陽,他可不是你啊?這一棒子下去,非丟了老命不可。”
“打,給我狠狠的打,方陽,這小子壓根不是好東西,解決了他……”這個時候柳大嘴覺得特別解氣,便煽風點火着。
“膽兒,你不能打啊,會出人命的。”這是瞎娘也擔心道。
方陽這時明白這傢伙絕不是好東西,不捧他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說着便揚手裏的槐木棒子,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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