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我看你剃個小子以,還以爲是個爺們哩!”
我靠!這時萬利利那個氣,心想這小子找這理由也太碉堡了不是,自己這頭髮都過了耳朵了,這還叫小子頭。
“我看你是個小流-氓。”說着便面紅耳赤的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哈,我真不是故意的。”
萬利利這時心裏除了小小的憤怒之後更多的是羞澀。
要知道一個從來沒有被別人動過的女孩,竟然讓一個男人摸了自己的兇,算是現在這個開放的社會,也傷不起啊?
“滾蛋,你要再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說着便趕緊鑽進辦公室裏。
一直等到方陽走後,萬利利的心裏還砰砰直跳。
這小子有沒有結婚啊?萬利利這時心裏不停的翻着嘀咕。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倒是升騰起一個怪的想法,她也清楚爲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強烈的念頭,想到這,他再也坐不住了。
剛好看到那個被拉到樹的那個年婦女。
“閆姐,來了!”
這個叫閆姐的女人這個時候恨透了方陽,總想着找個機會報復他,但是她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
看看萬利利趕緊佯裝的笑着:“哦,利利啊?啥事啊?”
“沒啥事兒,午賣得咋樣啊?”
閆姐笑笑說道:“不咋樣,剛剛我好像看到那方陽過來了?他賣完了?”
“嗬嗬,完了,那小子還挺會做生意的?”
說到這裏萬利利笑了笑,當然他買那些沒用的瓶子這事不能給別人亂說去,要是讓老闆知道了,那非得拖自己下水可。
“老天爺不睜眼啊?讓這小子發了財!”
“嗬嗬,閆姐你賣的也很好啊?年年都是你賣的最多……”
“可別提了,自從這方陽也賣冰糕以後啊,我少了一大塊的地盤,今天恐怕不行了,哎,生意難做啊?”
想到這裏,便嘆了口氣。
“噯,閆姐,他叫方陽?”
“可不是?你不是知道嗎?”
萬利利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啥呀?還不是聽你說的,要不然我連他的名都不知道?”
閆姐這時心想,你心裏想的啥我還不知道,剛剛你還送他名片呢?我看你是對這小子有意思了吧?
“哦!那我給你說說吧,那小子是小流-氓一個,而且我還告訴你這小子啊可是有媳婦的人了,柳花村子裏有個村花你短簡不?”
“你說的應該是柳小荷吧,我有一個妹妹跟她一個班,之前見過一面,長得得挺漂亮?”
“是啊?不過我告訴你個事兒,聽我一表姑說啊,這小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兒,結婚那天晚啊把人家弄得唧哇一聲,而後那柳小荷便連夜逃走了的,走的時候啊,只裹了件衣服跑了,到底是啥原因,誰也不知道?”
“啊?洞房那天?”
“是啊?別爲都說那小子那地方是不是太大了,愣是把柳小荷給嚇跑了?”
減姐這時一臉的銀笑。
“啥意思呀?”
萬利利雖然腦袋很聰明,也很會作帳,但是對於男人來說還是一片空白啊?當聽到閆姐這稀裏糊塗的話時,頓時傻眼了。
“能有啥意思啊?是男人那東西太大了,愣是把小荷給嚇跑了,還不明白,是那地方……”說着便一伸手往萬利利下~身戳去……
“呀,你閆姐,你……你說的啥話啊?”說着趕緊跑了進去。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聽到那話,心裏便發慌,而且聽到是因爲個頭太大,把小荷都嚇跑了,這是什麼概念?
她越想心裏越害怕,還帶着些激動。
不得不說,她心裏倒有點想了……當然這也是一個正常女孩的正常現象。
這個時候,她的心裏便有了一個方陽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時機還不成熟!
…………
這時再說方陽。
騎着車子往回去,邊走邊吆喝,但是心裏那個氣,老子活了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種氣,這麼大的人了,竟然被幾個小屁孩給耍了……
本想着回到村子裏見了孩子朝他們頭抽一巴掌的,但是轉念一樣,不能這樣。
其實說白了,傷害過你的人才是對你最好的人,因爲他們讓你明白了什麼叫人心,做事要謹慎,今天損失的不過幾塊錢,要是等以後做大生意,一下虧進去,那才悲催啊?
想到這裏,他倒是覺得不應該打這幾個孩子,是他們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
做生意靠的不是個歲數而是腦子。
當他剛剛進到村子裏的時候,他們發現幾個小子又跑過來了,而令他可笑的是,每個小孩子手裏竟然都拎着一個肥料袋子,而袋子裏裝得滿滿的瓶子。
看看那帶頭的小男孩說道:“你們可真夠兒狠的呀?還想騙我冰糕喫啊?”
幾個小孩一聽不對勁。
“我們不是給你們瓶子了嗎?怎麼騙你了。”
“好了,別說了。來一人發一塊,不要錢,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啥條件?”
“以後啊別拿醬油瓶子了,你叔叔我賣不出去,剛纔你們給我那半袋子啤酒瓶,讓我給扔河裏了。”
幾個小孩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指着他說道:“那誰讓你傻了,之前人家都不要,你要!”
方陽也沒時間逗他們玩,不過還是一人發了一塊,這纔去轉了起來。
之所以這樣,他這是報恩。
也正是因爲他們,纔沒讓自己有了更大的損失,所以要感謝這些小孩子們。
剛剛走到老菜園裏,這時便看到柳大嘴兩口子,正在彎着腰努力的割着麥子,沒等到他面前,便被村裏的人圍了起來,一家幾塊,不一會,半箱子冰糕便消了下去。
“方陽,你小子算是找對門路了,早知道這樣我也不出去打工了,在家裏賣冰糕多好啊?”
這時一個男人說着,話音沒落,便聽到他媳婦朝他頭推了一下說道:
“切,你小子做夢呢?人家方陽一個人喫飽,全家人不餓,你呢?有老,下有小,兩家子十幾口子人,你能養得起嗎?再說了,在大夏天的你賣冰糕,到了寒冬臘月的時候,你也賣嗎?誰喫啊?”
這話不但提醒了那男人,而且把方陽從美夢裏也拉了回來。
是啊,夏天賣冰糕,但是冬天幹嗎?
剛剛有了興頭的她頓時傻眼了。
心裏開始糾結起來。
不行,我還得想想別的辦法,要不去學門手藝去?
不過對於掙錢的事兒,也急不來,還是先賣吧。
來到了自家地的面前,衝着柳大嘴兩口子喊叫了一聲:
“叔,嬸,好了,別忙了,割了不少了,你都過來歇歇吧,喫塊冰糕……”
柳大嘴兩口子一聽喫冰糕,趕緊把鐮刀扔到了地走了過來。
一人一袋冰水,喝了起來。
這時再看一枝花頭頂着草帽,而且頭還包了塊白毛巾,此時白毛巾都已經溼透了,整個身子除了兇照處還是乾的外,幾乎都貼着身子,看着還很誘~人。
此時的一枝花再也矜持不起來了,一口氣喝了個精光,而後又伸手抓起一袋。
剛想咬開喝的時候,柳大嘴一下拉住他的手說道:“別,等下……”
“你這死大嘴,說什麼呢?大熱天的喝個冰塊,你也管啊?”
“不是管,你得問問這小兔崽子,這冰糕要錢不?”
“不要錢啊?你看咱這關係,還會要錢嗎?”方陽笑呵呵的說着,看着兩口子幫着自己家幹活,這大夏天的可想而喬有多遭罪,喫這幾毛錢的東西有啥可心疼的。
“哦,那還差不多,還算你有點良心。”
說着見柳大嘴一伸手從冰糕箱子裏抓出了四五個,塞進了口袋。
“柳大嘴,你丟不丟人啊?趕緊放進去!”
一枝花白了他一眼繼續說着:“你看人家孩子容易嗎?這才掙多少錢啊?趕緊拿過來。”
方陽聽了一枝花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
“噯,你這人真有意思,怎麼裝你口袋了。”
柳大嘴這時正感覺到臉紅呢?沒想到看到一枝花竟然手一轉,塞進了她的褲兜裏。
“我說嬸,你……你也太那個了吧?”
一枝花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臭小子,你看看,我可是給你們家割的麥子,你叔是割得自己家的,你說我喫你幾塊冰糕怎麼樣嗎?真是小家子氣,你叔還小氣。”
方陽笑了笑說道:“那個,叔,嬸,你放心,我知道你們辛苦了,這雪糕啊管夠,來,叔,你也拿幾塊,我等下啊還得到處轉轉,晚要是剩下了,我再給你們送去去。”
當柳大嘴拿着塞過來的幾個冰塊,心裏倒覺得不好意思了。
“呵呵,看看這孩子多好。”
“是啊,我覺得方陽一直都挺好的。”這時一枝花說着,便看了看方陽,這時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兇脯看,便笑了笑說道。
“方陽啊?你看你嬸,累得整個身子都溼透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感謝你謝啊?”
方陽一聽,看了看兩個飽~滿的大香瓜,問了了句:
“嬸,你說吧,怎麼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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