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兩隻鵝一黑一白,二龍分水式,猛的朝着兩邊躲去。
這隻黑狼狗嗖的一聲,從天而降,但是卻看到兩隻鵝一下分開,撲個空,也許是出師不利,便大聲狂吠幾聲,轉身便咬朝着白鵝咬去。
白鵝是隻母鵝,長得潔白如雪,天天早都會在水盆裏洗個小半天,雖然是隻母鵝但是也屬於那種冰雪美人型的,但是要真擰起人來,那可絕對的兇猛無。
但是這隻黑狗想錯了,雖然這隻白鵝也做足了你準備,但在黑狗要過來想撒咬她的脖子的時候,不可預測的一幕發生了。
見側面的那隻黑鵝嘎嘎兩聲,一甩脖子,便擰了過來。
方陽看在眼裏樂在心頭,對於兩隻鵝之間的互敬互愛所感動。
黑狗這時也覺得不對勁,白鵝沒咬到,黑鵝這邊好像還異常兇狠。
鵝的脖子多長啊,這麼一甩頭,一伸頭,那隻帶着狼牙倒刺的大扁嘴便咬了下來。
“汪汪……”
這一下,狗p股可便早晚遭殃嘍。
黑鵝的嘴咬着不放,而後用力左右甩着,這鵝的嘴巴,那是可以捉魚的,之所以可以捉魚,那是因爲嘴邊的倒刺,只要咬住,這魚別想跑,魚皮有多滑可想而知,更別說這狗皮了。
這邊剛剛咬,那邊的白鵝也發脾氣了,它知道黑鵝這是怕自己受傷才先下手爲強,要不然這狗咬要真咬到白鵝的脖子,非咬斷不可,此時剛狗又咬向黑鵝那能坐視不管。
一伸那白雪雪的脖子,甩起那又扁又硬大嘴,朝着狗肚子的皮咬過去。
“嗷嗷……嗷嗷……”
這時這隻黑狼狗再也受不了了,顧了肚子顧不了頭,而且這兩隻鵝似乎熟讀了《孫子兵法》似的,無論這隻狼狗做出了什麼反應,兩隻鵝都能迅速的做出準確應對措施。
鵝用力的撒扯着狗皮,左右開弓,頓時前後都顧不得了,只有伸着脖子不停的慘叫着。
此時街筒子的人也有不少閒着沒事的,便不停的看着這場難解難分的鵝狗大戰。
“哈哈,我說富貴大村長,看到沒有,你家養這狗當什麼用,連我們家的鵝都打不過,怎麼樣,服不服,要是不服啊,我這鵝可絕不放手。”
“服你個頭。”柳富貴氣得要死,把自行車扔到一邊,拿起根幹樹枝便朝着鵝打了過來。
方陽趕緊叫了一聲,兩隻鵝嚇得趕緊躲開,跑了過來,再看這隻狗不停的晃着p股,抖着肚皮,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兩隻鵝,心裏也許還在納悶,老子他麻的怎麼着也算是隻狼狗吧,怎麼還搞不過這兩隻鵝,但是它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見兩隻鵝再一次衝了過來,嚇得掉頭跑。
“兩隻死鵝老子打死你。”
村長剛想打這兩隻鵝,方陽不可不能管啊,一伸手搶過村長手裏的棍子朝着他的p股蛋子抽了一下。
要知道這大夏天的,本身穿的薄,這幹樹杈抽到面頓時聽到“啪”一聲。
“哎呦,我的個腚喲!”
說話間,村長已經疼得不行了,來回跳着,而在這個時候便聽一個小孩子大叫了一聲:
“呀呀,看,狗急跳牆了。”
這麼一說,村長嚇得趕緊扭頭看去,這隻大狼狗可是別人送給他專門看家的,這絕對是一隻忠誠度相當高的大狼狗,當然人家不會白送給他,而是因爲超生的事兒,要把把這事瞞下來,當然這事想瞞村子裏容易,但是關係得經過鄉的領導的同意纔行。
今天他去鄉是想着拿錢去賄賂一下面管戶籍的領導,好把這超生的老四說成跟老三是雙胞胎,但最爲關鍵的老三和現在生的老四相差四歲,要想改成又胞胎的話不請客怎麼行,當然這個錢還是這送狗的人拿。
而在這隻狗被逼牆的時候,頓時傻眼了,因爲此時兩隻鵝竟然像兩隻大鳥一樣,展翅高飛,踩着旁邊的柴禾堆場也跟着了牆。
這隻狗不但被逼牆而且看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妙,狗被逼得沒辦法的時候,腳下一滑,“日”一聲,從高高的院牆一頭栽了下去。
大黑狗本以爲掉下去沒事了呢?但是令它萬萬沒想到的墜落的地方剛剛好是豎在牆根邊的一個鹹菜甕,母丹花見今天天好,本想擇好了菜鹹幾把,所以甕口沒蓋,這隻狗這麼的一頭紮了下去。
家裏的鹹菜甕,內~壁光滑,瘦而細高,雖然這隻甕不算太大,剛過膝蓋,但是裏面卻裝了土鹽水,還有各種大料,黑狗一頭紮下去之後頭部着底,頓時被鹽水給嗆滿鼻腔,甕身細小,狗又養得肥大,所以當這一頭扎進之後,只能看到兩隻後腿不停的掙扎着……
這進母丹花見到院子裏一陣大鬧,便從房間裏抱着菜跑了出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到這隻狗竟然糟蹋了自己精心弄的鹹菜水,那個氣,大罵一聲,拎起井臺的小鐵錘便跑了過來。
抓起那兩隻還在掙扎的狗腿提了出來。
大黑狗本以來是主人過來救自己了,但是當它不停的打着噴嚏投來感謝的目光時,卻看到了那個冰冷泛着鐵鏽的小鐵錘。
“汪汪……”
這時母丹花的已經氣急敗壞了,舉起小鐵錘朝着狼狗的頭是一下。
“嘎嘎……”牆頭的兩隻鵝嚇得在牆頭不停的振翅叫着。
“不要啊……”當柳富貴喊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見母丹花手裏的鐵錘一下拍到面,血花四賤,鐵錘瞬間砸進了黑狗的頭顱裏,一時間,肥嘟嘟的高大黑狼狗一下癱軟下來。
大門口看熱鬧的人,都傻眼了。
多好的一隻狗啊?
這麼沒了!
“你,你這死婆娘,幹嗎呀?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別人送的看家狗嗎?這買得好幾百啊,你個敗家娘們!”
此時氣得柳富貴揚手作打的樣子,但是當他的手要打的時候,卻見母丹花也急了,拎起那把帶血的鐵錘甩了一下。
當那狗血甩到柳富貴臉的時候,頓時把他嚇傻了,他可知道老婆那性子,發起火來,簡直那狂犬病都厲害。
要真把她惹急了,說不定這個鐵錘真敢砸下來,那麼自己的命運跟這隻黑狼狗一樣,一命嗚呼。
“老婆,別別打”
“天天知道要這要那,那一天你被雙規了知道了,老孃告訴你,你要不給我好好當村長,給老孃滾蛋,不是村長,我跟你離婚,自己看着辦。”
說着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後拎起狗往井邊走去。
“老婆,你,你這是幹嗎?”
母丹花見狗還想咬他,便拎起鐵錘又補了一下,可憐的只狗,再也沒了知覺。
“幹嗎?吃了它,老孃都有小半年沒喫到狗肉了,行你也不用去鄉里了,趕緊幫忙把狗殺了,喫一頓,喫不完的醃起來。”
“啊!”
柳富貴叫了一聲,心想這老婆也太狠了點吧,但是做爲一個光榮的怕老婆一族又能怎麼樣呢?
他只能應了一聲,而後看着這隻心愛的大狼狗,只有心裏默默祈禱着。
這時看熱鬧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着,能看得出來,大家對母丹花的兇狠都很憤怒,但是對於她這種不通情達理的人,你又能怎麼樣呢?
要知道民不跟官鬥,萬一得罪了這村長老婆,以後有個什麼事想找他幫忙了,恐怕登天還難了。
“看什麼看!”
母丹花這時拎着鐵錘朝着門口揮了一下,嚇得大家一鬨而散,鐵錘無眼,直要砸到身還不得打個血窟窿。
方陽這時也嚇得一縮脖子,心想尼瑪這胖女人也太狠了吧,不過最可惜的是這條大黑狗了,可能他也沒想到自己家裏的鵝會這麼厲害,被逼牆已經很不容易了,誰會想到會掉到鹹菜甕裏,這才氣壞母丹花從而結果了性命。
方陽看了看手裏字條,想想自己打電話這事兒,有點不好意思了,現在的柳富貴肯定氣得要死,再提這打電話的事兒不給自己急纔怪。
算了,還是別打了,想到這裏衝着兩隻鵝叫了一聲。
一黑一白兩隻鵝看樣子也真嚇着了,兩個黑豆似的小眼睛,看去透着驚恐,趕緊跟了過來,在他的腿~間不停的鑽來鑽去。
“走……以後可得小心點,遇到這種人,能擰擰,擰不過跑,要不然跟這黑狗一樣。”
兩隻鵝似乎能聽懂似的,嘎嘎叫了兩聲一起往回趕。
但是如果不打的話,方陽又感覺到很不甘心,自從來到柳花的家裏,兩人處了一天,而且還沒說什麼話,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電話,如果不說兩句,心裏的確很失望。
對了,不如去美人嫂子家!
一想到美人那兩個雪白柔軟的香瓜,他變得有點熱血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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