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心,我黑哥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來吧,來摸我吧!”
都說什麼時候最痛快,莫過於把最想得到的東西一直吊着胃口,一直吊,吊得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得到,那個時候,最痛快。 .
這個時候,讓我想到了一個小故事,是一個縣太爺自從當這個官之後,覺得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好,便問手下的師爺:師爺啊,你說什麼時候最舒服啊?師爺這個時候,笑了笑,說道:當然是踏春出遊最舒服了。。縣太爺也非常高興,都說這師爺是最聰明的,所以他準備好東西準備出遊。
這時師爺便說了,今天你要把午的飯一起吃了,再多喝幾碗水纔行。縣太爺十分高興,心想只要能舒服玩的痛快行,便聽得發撐,喝得大肚溜圓,這才路,路前縣太爺便想着廁所,師爺爺說了,別,等在外面,不但可以不聞臭,還可以邊廁所便欣賞外面的美景,而且還可以田野裏花花草草填水加,豈不更好。
縣太爺一聽那個樂,一個勁的誇獎師爺聰明,但是一直到走到了快午頭,都沒有讓自己下來方便的意思,縣太爺無論怎麼想,師爺都找各種理由推辭,這樣走啊走啊,路邊雖然春景如畫,但是此進憋得縣太爺你色發春,實在實不了了,非要下來大的。
師爺這時指了指周邊,說道:“你看這裏連棵大樹都沒有,而且前面有一個廟宇,不如到那裏再方便,而後順便炷香是多麼美好的事,況且這一次還帶了丫鬟女待從的,你做爲堂堂縣太爺,怎麼能做出這種沒有禮節的事。”
縣太爺此時臉都快憋青了,冷汁直冒,怎麼也沒想到這一趟最有期待感的春遊竟然如此窩火,想必是這個師爺故意整自己的。
但是這時他已經憋得實在連吵的力氣都沒有了,唯恐一用力,會拉一褲襠,這樣,她不停的坐在那裏,嘴進而不停的喊着要停下來。
師爺看他縣太爺受在受不了了,這才讓轎伕放下,而後扶他下來,衝着大家說道:“好了,你們都轉過臉去,縣太爺受不了了,要方便了。”
當縣太爺一陣槍林彈雨的的拉出來的時候,嘴裏一個勁的喊叫着:“舒服,舒服,痛快……”
師爺笑了:“縣太爺,現在知道什麼叫舒服了吧。”聽到這裏縣太爺不由得伸出大拇指。
這個故事表明了這個問題。
所以這個時候的黑哥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他想着好好的享受這一次來之不易的豔遇。
但是這個時候的一枝花可沒什麼心情跟着這個黑貨呆在一起,當看到這個黑貨張着那姓感的厚嘴脣子想吐,更別說等一下跟他來個親吻了。
見他發晴似的叫喚個不行,知道機會差不多了,想到這裏見一枝花一下拿起那件帶着乳-香的小t恤一下罩到了他的黑頭。
而後抓起這小子的雜毛,用力拉了起來,而在拉下的那一刻,一枝花也不白給,猛的提膝衝。
黑哥這個時候,還以爲她拿起衣服套自己頭是給自己打情罵俏,等一下好魚水-之歡呢?沒想到還沒等到她做出任何的反應,便見頭膝蓋便撞了來。
這一些基本的防狼術,是她在幹那行的時候學到的,是專門對付那些白玩不給錢的人的招勢,不用很多的技巧可以把男人制服,所以當黑哥還在想着美事的時候,膝蓋已經撞了來。
“啊!”
這小子一聲慘叫,仰面朝天的倒了過去。
“我次奧你麻的,去死吧,你個死黑驢。”一枝花也真的發火了,擡起腿朝着他的褲襠裏是幾腳,要知道這小子這個時候那地方已經硬得不行了,所以當這幾腳踢去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而外圍的這些個男人還沉浸在剛剛兩人做出的火辣動作之,但瞬間便看到黑哥竟然倒在了地,這才緩過神來。
此時蹲在樹靜觀其變的方陽樂呵呵的笑着,真沒想到這個嬸子還真有一套,不由得伸出大拇指來稱讚她。
“都別過來,要是你們敢走進一步,老孃我把他給廢了,我讓他一輩子做不了男人。”
一枝花可是辦事利索的人,拿起地的繩頭一下把他的手捆了起來。
這小子是兇狠,但撞得鼻血直流而且下身差點被踢爆,這種痛算是再厲害的角,也受不了這種折磨吧,所以當一枝花把他的手捆得結結實實的時候,這小子幾乎沒有一點反應,只顧着渾身抽搐。
這些小子們剛想衝來,便見一枝花再次發狠,一伸手抓住褲襠裏的那兩個晃盪,狠狠的一拉。
黑哥這時再也受不了了,身子像是爆炒過的河蝦,身子彎成了一張弓,嘴片發紫的說道:“好你個賤-人,老,老子給你沒完。”
一枝花切了一聲,用腳踩着黑哥的蛋蛋,把衣服穿,伸着手指着他們說道:“小子們,你們哪一個再敢過來,這個是你們的下場。”
說話間便再次捻了一下。
男人的那玩意兒,算是踢一下已經疼得受不了了,更何況這麼捻,見黑哥的身子疼得嗷嗷直叫。
“別,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老子,廢了。”
一枝花彷彿已經控制了這種可怕的場面,心裏忍不住露出一絲絲得意。
“都給我讓開,要不然我扯斷他。”
一枝花也真夠狠的,此時抓起褲襠裏的兩個玩意兒,拉了出去。
而那近二十的男人,此時眼睜睜的看着黑哥被拉了出去。
“他麻的,沒用的東西都給我啊,老子的蛋快要扯掉了。”
黑哥雖然很想着逃出這種痛苦,但是手被拴着,她拉的速度又快,剛想用腳踢的時候,便被扯得小腹巨疼用不力。
而那些兄弟們心裏也氣,心想還好意思罵我們沒用,你要有用的話還會被扯了蛋蛋嗎?
“走,現在找一個人開車,把老孃送回去,要不然我把你變成太監。”
黑哥這時被抓着要害不得不聽啊?雖然很不服,但是此時不服也不行啊?用那顫抖的聲音叫着:“我說你們這羣王八蛋還愣在那裏幹嗎?趕緊給過來開車啊!”
“是是。”這是這個叫三子的傢伙,便走了過來。
一枝花這時哼了一聲笑了笑:
“我還以爲你們這些個王八蛋有什麼能面耐呢?不過是一羣紙老虎而已,老孃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大世面沒見過,你們這一羣小几巴,跟我玩,還嫩了點。”
在她還在大笑的時候,見三子給黑哥遞了個眼色,黑哥點點頭。
一枝花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這黑哥的頭猛的一下撞向一枝花的兇部。
“啊,你,你個王八蛋,老孃給你拼了。”
這時一枝花便感覺到這一頭撞得身子都要碎了,把兩個兇球撞得有幾分生疼。
如同脹-奶一般。
“去你麻皮,你個賤女人,敢玩我黑哥,我三子饒不了你。”在一枝捂着兇口嬌嗔的時候,這時剛剛過來的三子一下鎖住了她的脖子,而後迅速後拉。
一枝花連續倒了幾步便被拖到了地。
“啊,王八蛋,我給你沒完。”
三子這小子剛剛被弄得魚火焚身,如裏還能受得了,一伸手想伸到她的雙峯之間。
一枝花心想完了,老孃的這兩個大香瓜肯定要淪陷了。
“你個臭小子,誰讓你摸的。”說話間三子便感覺到後背被用力踹了一腳。
而後三子她身竄了出去,連打幾個滾,這纔看清楚,原來是黑哥。
“黑哥,你這是幹嗎呀?我剛剛可救了你一命呢?”
“你救老子的命不假,但我有讓你我的的女人嗎?老子還沒,你小子想摸,是不是想找死,快點給我解開!”
三子那個氣,氣呼呼的說道:
“早知道這樣,不該救你的命,什麼人啊,看成太監算了。”
“你想死。”黑哥氣得直倒氣這時身後想靚麗自己的小弟也衝了過來,把她解開。
剛想去揍三子的時候,頓時聽到一個小弟喊叫了起來。
“黑哥,快點啊,那美女跑了。”
“追。”
可想而知,她一個女人家怎麼能跑得過這一羣狼,當再一次抓過來的時候,一枝花心裏頓時涼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因爲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失去了這次逃生的機會。
她明白,這一次被抓,絕對沒有頭一次那麼容易了,難道我一枝花今天要被這一羣牲口給糟蹋了嗎?
“啊,救命啊,有人要槍奸人了,救命啊……”
黑哥這時滿臉的橫肉,經過剛剛的事情,他已經長了心眼,哼了一聲:
“有了快趕你喊,老子喜歡聽女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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