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架好一點嗎?用點力。”
說話間見她把手夾得更緊了。
這麼一夾,人方陽的手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兇,瞬間便被那溫熱所包圍。
天啊,這女人這個地方真是舒服啊?
這樣架着她走了過去。
小咱高高低低很不平,兩人慢慢的走着,好像都很享受這個美好時刻。
“噯,你是怎麼認識那柳小荷的呀?聽說他可是咱們這五里三鄉的村花呢?有多少人過來提親,人家都不願意呢?”
一聽到這,方陽猛的想起了老婆柳小荷的樣子,是啊,如果讓他跟小荷起來,那真是沒得啊?
當然現在的黃香香正在喫-奶期間,身材自然沒法,但也不算難看,特別是這一對鼓起來的大波,真的太迷人了。
顯得特別的姓感,有女人味。
“我們倆也是別介紹的,其實我當時也不知道他有那麼漂亮,所以當我們倆一見面的時候,一下被小荷給迷住了,說真的,當時我感覺她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美人一樣。”
聽到這,黃香香才明白,自己壓根不該談這個話題,看着他一臉沉醉的樣子,心裏很不高興。
“聽說你沒洞房?”
“哦……”說話的時候,顯得很無奈,當然這事發生的也太突然了。
“因爲你的蛋大!”
“啊,不不,看你說哪去了,什麼蛋大啊?那都是他們胡說的。”
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也感覺熱乎乎的,心想,我家的小方陽個頭真不小,咋滴吧,有機會讓你試了知道了。
“別人都這麼說的……”黃香香這時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往那個地方看着,越看心裏越癢,說真的那個頭真不小,接着便小聲的說了一句:“不過我喜歡大的,小的啥意思啊?”
聽到這方陽,驚詫了,心想,這死丫頭說話也太直了吧,竟然能說出口。
“啥?”
“哦,沒,沒啥,快走吧!”黃香香的臉一下變得更紅了,雖然她心裏非常想,不過再怎麼着自己也是個初爲人母的女孩不是,說得那麼直白露-骨,也很給爲情。
“好嘞,趕緊把你送回去,我還有事呢?”
“啥事哦,那麼急,你媳婦又沒在家,一個人有啥意思?”黃香香再次說了一句。
“沒事!”
“哦!”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馬要走到地裏的小路了,但是兩人好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能過兩人身體的接觸感覺着對方好燥熱的身體。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意思啊?都不知道給人家說說話呀,問個問題啥的?”
然後這個時候只顧着感覺到那大凶擠手的感覺了,聽到她問,便趕緊應了一聲,趕緊想着問她什麼?
“你,你是哪個村的?”
“鄰村的,沒多遠,給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哦,你跟你老公是怎麼認識的呀?”。
方陽這時無聊的問着,問話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用手頂她那兩個彈性非常給力的地方。
這地方怎麼這麼大啊,而且脹得特別緊,這種緊而有力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覺到的。
包括美人嫂了,小涼,還有白天剛剛摸過的羅小衣的兇,都沒有這種感覺。
要論大,蘇美人的最大,而且最爲飽-滿,摸去感覺又軟又大,雖然很彈,不過卻沒有這麼緊脹的感覺。
算是再喂着孩子也不會有這種感覺吧。
當然對於女人瞭解還很少的來說,當然還有很多不明白。
“我們兩個可不像你們那麼老封建,我們倆個是在南方打工的時候,碰的,因爲這個時候到南方打工的人還少,所以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本以爲是老鄉,但是越問越近,最後竟然在同一個鎮,相隔不過十幾里路,當時我們心裏都很高興,所以我們倆個越聊越投機,再後來,我們我們在一起了……”
聽到這,方陽全哦了一聲。
“你們兩個感情好不?”
“還行吧,剛開始的追我的時候還好,但是後面感覺到沒那麼好了,沒結婚之前,以無百依百順,讓你做什麼他都做,現在不一樣了,抽菸喝酒最煩的是他賭博,每個月花的錢都被他偷偷的拿光了,現在我們兩個還在鬧冷戰喲?”
方陽點點,其它的還可以原諒,但是賭博這種事兒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有多少人因爲賭博的事輸得窮家蕩產,其它把自己的媳婦都壓了,這樣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那是要好好說說,要是不行給他父母說。”
聽到方陽心裏直樂,心想還賭嗎?十賭九輸,誰賭誰倒黴,活該。
“再後來,他像是有着了魔一樣,有點錢去賭,被我抓了兩回,說什麼從哪裏跌倒了從哪裏趴起來,可把我氣得。現在他去了半年多了,說想我讓我過去,壓根都不理他。”
聽到這,方陽頓時明白了,怪不得今天晚這個樣子,原來都憋了大半年了。
想想也是,一個正常的人,有這種反應纔是正常的,可以理解。
“那你自己帶着孩子的?”
“是啊,不過這兩天,正給孩子斷-奶呢?你都不知道,都快脹死我了。”
當聽到這的時候,方陽徹底明白了,心想怪不得她那個地方那麼緊,那麼脹,原來是爲了斷-奶憋得了。
“哦哦,我說怎麼這麼大。”
“你,你煩死了。”說着便一鬆手便朝他身打了幾記粉拳。
方陽也覺得這樣說出來不對,不過想想她說的話,又算什麼呢?反正今天晚你已經發燒了,說說也無妨了。
“不鬧了好吧,我趕緊送你回家,要不然讓別人看到影響不好。”
“切,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聽着她的話,頓時感覺到身更熱了。
是啊,自己一老爺們怕個鳥鳥。
“啊!”
在她追的時候,見她的身子一下坐在地,嘴裏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哎呀,我的腳,這回我的腳真崴到了。”
方陽當然能感覺到她是裝的,但是這個時候算是爲了等一下的好事兒,是不能揭穿的,所以他便一臉的驚訝問道:
“難道你剛剛……”
黃香香這時才明白過來,這一下竟然說漏嘴了,便趕緊說道:
“不是了,之前這隻腳崴過,本來快好了的,沒想到現在又崴了一下,你還愣着幹吧呀?趕緊扶我起來啊?”
“哦哦,好好。”
方陽趕緊過來,把她扶了起來。
剛走兩步,便感覺很不舒服,便叫了兩聲:“方陽,揹我回去吧,我現在走不了了。”
“啊?揹你,這樣不好吧?”
黃香香這時撒嬌似扶着他的手不停的晃着身子,嘴裏也發起嗲來:
“方陽,那你說我怎麼辦啊?你一個男人家忍心看着人家這麼痛苦,還走道啊?太沒愛心了吧。你要是個男人的話,趕緊揹我回去……”
得,說來說去,還把是不是個男人扯了,既然你非要趕子的獻身,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便見方陽把身子蹲了下來,說了一句:“來吧!”
“嗬嗬,你真男人!”說話的時候,便見她的身子帶着一股香風便撲了過來。
當那兩個柔軟的地方,大哞哞硌到背的時候,方陽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因爲道不平,所以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隨着那步子的節奏,她感覺到那兩個地方像是兩個彈簧一樣,咯得好舒服。
一擠一股香味,弄得鼻邊到處飄香。
也許女人的體香纔是最好的吹情藥,所以當一陣一陣飄過鼻邊的時候,方陽已經做足了準備,等一會兒,一定要把放倒在牀,而後,好好的享受一下這意外的豔遇,
說不定還能嚐到這世界最原汁原味的純-奶,一想到這些,便加快了步子,而後感覺到背的她因爲顛簸而喘着粗氣,像是一-次跟嫂子蘇美人在田間地頭幸福時的感覺。
“方陽,快點,我受不了了,身子都溼了。”
“身,身子都溼了!”
當一個女人在背說出這種媚惑的話,做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裏受得了。
“是啊,都快溼透了,快一點!”
“好好,你堅持住,我這快點。”
麻個皮皮的,這個小辣媽也太給力了,既然這樣了,那我還等什麼,趕緊把你放到牀瘋狂一回再說。
一想到溼身,讓他再次想到了今天白天,跟羅小衣公司弄得她渾身溼達達的情景。
便加快速度往黃香香的家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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