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經經歷過幾個女人了,也見識過嫂子蘇美人那一對鉅乳,但是起這兩杯來,也略顯遜色了。
更別說是王小柔的了。
雖然謝美花的這兩大杯已被孩子吸得稍有下垂,但是衣服裏露出的那一條雪溝讓他有點魚罷不能的感覺了。
當兩個四目相對的時候,都忍不住臉紅了,謝美花沒再說話,而是搬起邊的蒸籠走了下去。
雖然時間很很短,但是剛剛高--朝的那一刻,卻着和王大海在一起生活的這幾年都爽……
下去之後,方陽也有點喘了。
格老子的,這嫂子是啥意思啊?
當自己看的時候挺的那麼高,難不成這嫂子的心裏也有一隻小野貓。
人不可貌相啊?
反正人都走了,再曬一會兒吧。
想到這,方陽便把褲子脫了下來,而後把那地方拉出來,晾了起來,還別說,這個時候感覺那裏見見陽光真的舒服多了。
…………
集市的街道不是很寬,所以顯得人很擁堵,此時已經是日落西山的時候了。
太陽掛在樹杈,紅彤彤的,似乎個掛在樹梢的汽球。
這時賤麻子開着摩托開了過來,這個時候,這小子面帶笑容,好像也有喜事。
到了老王饅頭店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衝着裏面打了一記響亮而尖銳的口哨。
“吱……”
王小柔這時扭頭一看,便狠狠的罵了一句:“滾蛋,賤--貨。”
老王一看是賤麻子,便拉了一下小柔,示意不要招惹他。
這種人,不理他纔是最好的辦法,要是他再鬧事,讓方陽下來嚇死他。
而這個時候賤麻子聽到小柔罵他不但沒生氣,相反咯咯一笑,說道:
“小柔,你哥只能美女賤,怎麼樣,你那大姨媽走了沒,要是走了,今天晚哥給你播播,種,啥的!也讓你生個賤--貨出來……”
之前說過這王小柔白天那是一個女漢子,哪裏能受得了這個氣,一彎腰,拿起一把小鐵錘便扔了過去。
“哎呀,我滴個媽呀,你這小妮子這麼狠啊?”
這小子剛跑下去,便看到這錘子落了下來,剛好砸在摩托的鏈條。
嘭!
一聲之後,便見鏈條了。
賤麻子那個氣,本想調-戲調-戲王小柔的,沒想到這回倒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一想到晚的好事兒,這小子便樂了:“好好,小柔,算你狠,不過別急,今天哥讓你知道知道你麻哥我的功夫,當然不是打打殺殺的功夫,你懂的……”
“懂你~媽!”這個時候的王小柔像是一隻初生的牛犢一樣,壓根沒有害怕的意思,跑過來,揀起小鐵錘再次扔了過去。
賤麻子嚇得鬼哭狼嚎的叫了一聲,推起摩托跑。
“啪”
“啊……”王小柔是個猛-女啊,這麼一甩之後便見小鐵錘一下砸到這小子的p股,幸好是打在這了,要不然非得打個骨折不可。
“好,王小柔你給我等着,老子找個機會非弄死你不可,把你開得下面水嘩嘩的……”
“你個王八蛋,有種你過來啊?看誰玩得過誰……”
當把那小鐵錘再次扔過去的時候,賤麻子真傻眼了。
這小柔一點都不柔,太他麻的猛了。
爲了留條活命,他只好一路狂竄,逃之夭夭……
回到店子裏的時候,方陽已經從房頂下來了,這個時候,店子裏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
剛一進讓,便聽到方陽說了一句:
“以後遇到這咱貨叫我,把他狂扁一頓好的很。”
聽到這裏王小柔看看他,輕哼了一聲:“放心吧,我都活了二十年了,沒有你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方陽無語。
老王這時拉了一下女兒,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人,吃了槍藥了?”
“我這樣,怎麼他能受受,受不了走人唄?哼……”說着露出一絲匪夷所思的笑容。
方陽這時見她的目光轉移到了自己那受傷的部位,頓時明白了。
格老子滴,原來是說的這啊?
老子現在受不了,那可不代表以後受不了不是,便清了清嗓子說道:“沒事,沒有我受不了的!”
“好啊,那你等着……哼”
說着便洗起手來。
方陽頓時嚥了口唾沫,心想不會今天晚還給演一場皮影戲吧?
要真是那樣,恐怕真有點受不了。
想到這,方陽莫名其妙的有種害怕的感覺。
天漸漸黑了下來。
王小柔今天掌勺做了幾個家常小炒便吃了起來,老王讓酒,方陽的頭晃得跟撥浪鼓一樣,笑笑說道:“醫生可叮囑了,我要是再喝酒,那是跟我下半輩子過不去。”
聽到這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王小柔笑得最厲害,因爲這事兒都是自己惹的禍,想着傷到那地方特別過癮。
方陽白了他一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噯,方陽,那醫生說你還要等幾天才能好啊?”
“沒準,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吧……”方陽無奈的說了一句。
心想要是老子這地方要像以前那麼硬氣的話,那該多好啊,說不定把那兩個個女孩給收了!
更別說這王小柔了,晚非得夜夜春肖不可。
那才叫好日子啊?
一想到這,他竟然露出一絲壞笑。
“一臉的陰笑,想什麼呢?”
“沒……這飯真好喫。”
正在大家喫飯的時候,便看到謝美花又騎着洋車走了過來。
“媽,那饅頭蒸好了沒有!”
看樣子很着急,剛一進門但大叫起來。
當方陽擡頭看她到嫂子的時候,兩人的臉頓時都紅了,別人不知道,但是隻有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好了已經,怎麼了現在要啊?”
“要是要,但是那人說了,還要加兩百,所以……”這時謝美花沒好意思說出來。
“啊?還要加兩百,那……那做吧。沒事,美花啊你有沒有喫啊,沒喫在這裏先喫點吧。”
美花哦了一聲。
“小柔啊,快給你嫂子拿又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