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枝花長得真的挺漂亮的,之所以方陽不喜歡那是因爲他之前幹過那行當,幹了多久,他也不清楚。
不過對於幹過那事兒的女孩,總感覺很髒一樣。
方陽是這麼想的,雖然他已經了幾個女孩,那身子都是乾淨的跟張白紙似的,怎麼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不是。
不過當自己一低頭,兩隻眼睛望向好一枝花那雪白的兇口時,心裏還是忍不住咯噔一下,這一枝花天生媚~態,加對於男人的這種極底瞭解。
所以當他一低頭的時候,便把那妖孽一般的身子挺了過去。
雖然兇部不過蘇美人的兇大,但那迷人的腰~枝,卻能勾起所有男人魚望。
吸了一口兇口的香氣,方陽忍不住咕嚕咕嚕的嚥了兩口口水。
“方陽,再低一點嗎這樣才能看得清。”
說着便順熱一摟,方陽的頭被拉到了懷裏。
鼻尖碰到了她那軟乎乎的球。
“嬸子,你有話說好吧?”方陽感覺要是他再不說的話,恐怕那地方更不聽話了。
“好好,我說啦。”說着便把頭俯一他的耳邊,輕輕的撅起嘴巴,在耳廓拱了幾下。
“呵呵……”這時方陽有點忍不住了,尼瑪這嬸子真的太誘~人了。
特別是用那小~嘴巴拱的那幾下,一下下讓他有了感覺。
“舒服吧?”
這時蘇美人,柳富貴還有柳小溪,都看不下去了。
特別是村長,怎麼着他也想去感受一下一枝花啊,這個時候他突然間想到了那一次在抽水的時候,他還曾經在一枝花的兇裏摸了一把。
那種感覺一直到現在都沒忘記,所以這個時候看到方陽這小這麼爽,有這等好事,他還推三推四,要是老子,非把這一枝花給拉到麥秸堆裏不可。
方陽這個時候,真怕蘇美人不高興,更怕這事被柳小溪看到,她可是柳小荷的好姐妹,萬一媳婦小荷來了,那還了得啊?這絕對是極大的醜聞,以後絕對是影響夫妻,關係的。
“嬸子你快說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看你那傻樣!說的那麼直白,這又不是晚,要是晚啊,嬸當即把你辦了?”
這時一枝花依然沒羞沒臊的說着。
“嬸子,你不說是吧,不說我走了!”說着想走,可想而知,好不容易逮着這麼好一機會,哪裏能放過,便一把把她抓~住。
“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真有你的,看把你猴急的。”
說着便很有愛的打了他一拳。
小拳頭不大,打得方陽兇可咚咚直響。
“呵呵,你還是把頭低下來吧,嬸子啊怕你臉紅?”
這時可把其它三人急得,這種人,真的太沒臉皮了,要不是幹過那行當的人,絕對幹不出這各事。
“說吧!”這時方陽真的很想抽她,要是真把老子逼急了非把你幹翻不可。
“好啊,嬸子可說了。”說着便一下把抱住他的頭,在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膽,今天晚你叔不在家,晚到我家,嬸等着你……”
“啊……”
還沒等到她啊完,便見一枝花朝他兇口的了一下,說道:“啊什麼啊,別吵吵,弄得你嬸子都不好意思了?”
方陽的頭都大了,天啊,你這嬸子也太那啥了吧?我那地方都那樣了,你還約~炮,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樣,這還用想嗎?多好的事啊?只要是嬸一句話,絕對一羣人爭着搶着要跟我辦事……”
這是村長柳富貴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問了一句:“那啥,我說一枝花啊,你到底給他說的啥事啊,也讓我聽聽的唄?”
“去!這好事啊?輪不到你頭。”說着便瞅了一眼村長,而後衝着方陽說道:“看到了吧?這貓聞香,狗喫臭,你看這人沒聽到呢翹~起鼻子了……”
方陽這時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我不同意!”
“什麼?你不同意?”他怎麼沒想到自己這麼自信的事兒,他竟然說不同意,這,這沒道理啊?
那玩意兒的事兒,你說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是多要面子的事兒啊?而且還把自己這一枝花免費送,這樣二合一的好事兒,他都不同意?
這時差點把一枝花氣暈了。
用手指着方陽說道:“臭小子,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我非得把你的事抖擻出來不可,讓你沒辦法做人?”
這回方陽也火了,說說吧?反正老子也不是以爲這玩意兒永遠不行了,只是受了點傷而已。
“好,那我說了。”這時一枝花哼了一聲冷笑一聲說道:“蘇美人,你知道爲什麼我相信你們倆個沒幹那見不得人的事了嗎?那是你這最親愛的大兄弟褲~襠裏那一窩東西不行了,壞菜了,而且病的還不輕,都動了刀子了。”
當這話一出,頓時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什麼?動刀子了?”這個時候的蘇美人頓時想到了在方陽來的時候,爲什麼,自己一直獻媚,他卻一直倒退了,原來……
“方陽,你那真的動刀子了,不會不行了嗎?要是不行,那我小荷姐可完蛋了,那後半輩子怎麼辦啊?”
這時柳小溪也說着。
村長這時不但沒驚訝,相反哈哈大笑起來,指着他說道:“方陽,你你小子也有今天啊、好,壞的好,你那玩意兒卻了,簡直是我們村的福音啊?”
方陽狠狠的瞪了村長柳富貴一眼。
柳小溪這時也推了老爸一下,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爸,你怎麼當村長的,現在人家那裏都那樣了,你不說慰問一下,還說這風涼話,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爹。”
“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這事跟我是不是你爹有什麼關係嗎?你爹和方陽這小子有過節,你不是不知道?”
“過節,人家方陽還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呢?你怎麼不說啊,要不是人家,我媽和我被那禿頭給那個了,這事你都忘記了?”
方陽這時聽到柳小溪的話,頓時豎起大拇指,說道:“柳寶貴,你看看你還是一名黨員呢?這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你,小子少給我裝蒜,我不跟你這種不是男人的男人計較!”
而這個時候的蘇美人再也受不了這個打擊了,從櫃檯裏跑了出來,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便走了過來。
“你也真是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給嫂子說呢?你要說了,嫂子還……”
“嫂子……”這時方陽趕緊叫了一聲,心想你怎麼這麼理智啊,再說說禿嚕了。
蘇美人這才明白過來,滿臉囧紅的說道:“你快給嫂子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可把嫂子給急死了。”
都說患難見真情,這話一點不假,從蘇美人的言談舉止能感覺到嫂子是真心擔心自己,再看那一枝花,真不是個人,老子那地方都那樣了,竟然以此來要挾,你說這叫什麼事?
所以他也因此而下了決定,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把蘇美人當成自己的親嫂子一樣對待。
方陽這時倒是心裏放鬆了不少,沒有啥事藏着掖着,可以感覺到渾身放鬆。
用手拉着嫂子的手說道:“嫂子,沒事,那天我不是去集老王家幫忙嗎?因爲是才學會摩托車,所以沒扶好,便一下掉到水溝裏了,而那摩托的後架便砸到那地方了,再後來,那賤麻子他們搗亂,我帶着傷去給他們打,後來感染了,把他們搞定之後,我去醫院裏看了看,然後沒事了……”
蘇美人等人看着他說的這麼輕鬆,不臉的不解,說道:“這才幾天時間啊?能好。”
沒等他說完,便聽到一枝花哈哈大笑起來:“我說方陽,你別在這裝了,你什麼樣,我當時在你們家門口聽得真真的,你那玩意明明動刀子了。”
蘇美人一聽到動刀子,更加心疼了,心想早知道他那地方動了刀子,不該伸手去擼不是,那口子多疼啊?
“方陽啊,你嚇嫂子行不,快給嫂子說說,嚴不嚴重。”
方陽笑了笑,轉了兩圈,衝着嫂子遞個眼色,說道:“嫂子,嚴不嚴重,你還不知道啊?挺好的。”
“真的假的?”
方陽笑笑說道:“真的,一點事沒有了你放心吧?”說着便嘿嘿笑着。
“那刀子傷傷到哪了?不會從當間劈開了吧?”這時柳小溪咯咯笑着,兩隻清澈見底的眼球子不停的瞄着方陽的褲~襠。
“你,小孩子家一邊玩去!”這時柳富貴一聽頓時衝着柳小溪吼了一句。
而柳小溪更是個不服氣的女孩,切了一聲說道:“我不懂?我不懂誰懂,別忘記,我是學醫的,他那裏有什麼問題,沒有我不明白的,男人如果動刀子,無非是包~皮環切術,對不對!……”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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