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千把塊錢你都幹。”
“是啊,當然如果你幫忙介紹一下也可以,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工作,要是你以後開店了,我也好跟你做個小工,給我發點工資也可以,很好養活的,千把塊行。”
果小嫩能聽到她坦然口氣背後的無奈,停住腳步,看看他笑了笑。
“你放心吧,等我哪一天開店了,一定請你,不過我那裏的工作真不適合你,我還要再學四個多月,而且學費要兩萬多塊錢……”
“哦,那算了,我呀哪也別去了,反正我的老家還有地,我-乾脆歸隱山林,咱二廟薄田,養羣鵝鴨,最後再養個老婆,生幾個孩子,了此一生得了。”
說到這裏,便聽到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可真能想!”
“是啊,不知道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還有沒有人願意過這種最平實的生活。”
“沒有!”果小嫩這時直接了當的說着。
“好吧,我本以爲你會高興的尖叫着:我願意,我願意,然後我拉着你的小手,我們一起奔向我家,開始我們倆個的隱居生活,但是沒想到,你卻這麼直接的否決了我,桑心啊?”
聽到這,果小嫩哈哈大笑,指着他說道:“你可真能想,放心吧,我可過夠了苦日子,我之所以要學這個,我是要賺錢,是想讓我家裏人都過好日子,所以啊,你別打算我了,還是慢慢尋你的那個願意跟你同甘共苦的那個傻女人吧。”
說着臉盪漾着漂亮清純可愛的笑容。
在這時果小嫩的電話響起,這時便聽到裏面催他回去的聲音,掛完電話,聳聳香~肩說道:“不好意思哦,我又得回去了,等有時間我再看你吧,你難道真打算回老家了嗎?”
方陽搖搖頭說道:“不,我要在這裏找個工作,我這不還打算買一座大豪宅嗎?”
“切,你別吹了,好了,記得,你的電話別關,如果有什麼事啊,給我電話!”
“嘿嘿,好,美女有這句話,我夫復何求啊!”
聽到這裏便笑了笑,走了過去。
…………
立在這個繁華的街道,方陽回憶着自己這二十多年的遭遇,心感慨萬千。
從自己長得醜無沒人搭理,到一覺醒來之後的風華絕代,豔福無邊,自身如同在感受着兩個人的世界。
之前的那個世界雖然非常悽慘,但是卻平靜如水;而現在的世界雖然桃運無邊,美女如雲,卻自己這個大起大落的身世,讓自己感覺猶如大少的一葉扁舟,起伏不定,雖然能欣賞海天一色的絕景,但隨時都有翻般丟命的可能。
只能說,精彩的人世,本該不平凡吧。
也許正是因爲發生在身邊的這種種不可預測的事情才讓原本的生活變得如此精彩!
算了,既然如此,只能欣然接受了。
現在剛認的老子死了,房子沒了,認識的美女姐妹們不敢去相見,現在能做的,只有找個公園,好好的大睡一下,而後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活下去。
找了一較安靜的公園裏,躺在長長的亭凳,閉眼睛,任憑思緒飛舞。
人那經常做的春-夢,也有擂臺之被那凱恩掏心血腥的一幕。
還有一次次的豔~遇好事,有自己的一次,也有美女們的一次,思來想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再一次睡着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想想在外面太不安全了,便打車回到了白小雀的租房時,剛剛進到門口,便聽到這老闆叫了一聲:
“噯,小夥子,等等。”
方陽愣了一下。
“老闆,什麼事?我的房租早吧,小雀已經交了一年的?”
房東看看他憨厚的笑了笑,嘆了口氣說道:“方陽啊,你不說啊,我還在想着該怎麼對你說呢?既然都說到這裏了,我也給你說實話吧,你走後啊,那些個混混們不時的過來我這裏鬧事,你說我這小本生意,本來掙不了什麼錢,所以我想着把你這租金啊退給你們,你們再換個地方吧,我真的是沒辦法啊?”
聽到這方陽沒說話,說道:“老闆這樣吧,我們的租金呢?你別想着退了,這個房子你還留着,別人問的話,你說方陽已經走了,去哪裏不詳,我也不會再來,但是裏面的東西你一定要保管好,至少我想着小雀來的時候,有個落腳的地兒,你覺得可以嗎?”
老頭沒說話而但點點頭。
“好吧,我看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得,這麼着吧!”說着便低頭忙自己事去了。
次日一大早,他是真真正正的睡到了自然醒。
洗漱完畢,便在房間裏打了一趟拳,而後長長的出了幾口氣,便準備去沖涼,在這時,電話響起,當她興沖沖的拿起手機接的時候,一個幹練而動聽的聲音響起。
“方陽,你在哪裏,速來我辦公室一趟,丁孜酷。”
“啊,丁~字~褲啊,嗬嗬,這樣褲子很有殺傷力哦。”
方陽一臉的燒情,沒臉沒皮的開了句玩笑。
聽到這裏,便聽到裏面傳來丁孜酷沒好氣的聲音。
“你小子還有心情打趣,你又攤大事兒了。”
“什麼?不會吧,怎麼又有事了?不會又出來一個什麼爹吧,麻煩你們法~醫能不能正常點,耍猴呢?好好一爹留下好好的一份遺產,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咱可不帶這麼玩人的?”
聽到這裏,便聽到她非常鎮靜的說了一句。
“這回還是你這親爹的事,你趕緊過來吧,因爲他們找不到人,所以把律師函,發到了我們這裏,讓我們協助他們找到你……”
方陽一聽,頓時愣了,看看他說道:“什麼?律師函?什麼意思?”
“法院的傳票,你呀,如果你不來,你們會強制執行,到時候,別怪我六親不認。如果你能積極配合的話,我再替你說幾句話,也許還減輕你罪責,不然我也幫不你。”
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曰你親戚哦,老子被法院傳票還是頭一遭啊,我今天經過的事兒着當初我長麻子臉的二十多年經歷的事都要多,這是什麼節奏,難道人長得帥,也是一鍾錯!”
他自言自語着,衝個澡便走了下去。
“老闆,這房子麻煩你了,裏面的東西千萬別動,裏面可有錢哦,少了你得負責任的。”
“你……”房東也氣得冒煙,但是做生意你也不能沒有底線啊,只好無語相對。
方陽打了輛車子來到了局子門口。
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丁孜酷伸手過來握手,哪知兩人的手剛剛握,看到一個明晃晃的拷子套在了手。
“不好意思,爲了我,也是爲了你,請你配合一下。”
方陽並沒說話,笑笑說話:
“放心吧,我一定配合你,我,你下,你下我都可以。”
聽到這,丁孜酷的臉頓時紅個通透。
要不身邊有幾個同事,非以暴力執法不可。
“我現在不想跟你費口舌,走!”
頭一次帶拷子,雖然是夏日炎炎,但是他卻能感覺到拷子的冰涼透骨。
“好了,你先在這裏等一下!”說着便把他推進辦公室裏,而且便掏出手機撥了起來。
方陽這時啥也不想了,看了看她的電腦桌面,忍不住笑笑,說道:“呀,這張桌面真漂亮,可不可以發給我,我晚沒事的時候,可以欣賞欣賞。”
丁孜酷心想這小子真的太囂張了,這都要把她帶法庭了,他竟然還在這嘻皮笑臉的說這事,這叫什麼人啊?
“從現在開始,少廢話!”
說着便拿起手機撥了起來。
“喂,馬經理嗎?麻煩你過來一下吧,人我們已經帶到了!”
這時裏面傳來馬天民的聲音,哈哈大笑着。
“哦,哈哈,好好,那真的太謝謝我們的丁警官了,你放心,這事一經搞定,我一定請您的喫大餐,請稍等,我準備一下,這過去。”
丁孜酷這時並沒接他的話茬,客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這時丁孜酷走過來,看着方陽說道:“方陽,你難道心裏一點都不緊張嗎?”
“不緊張啊?這有什麼緊張的,我又沒偷又沒搶,是我的是我的,是他們從偷雞搗把,害我成了這個樣子好不好。”
丁孜酷嘆了口氣,指着他說道:“偷雞搗把,不是憑口一說,而是要真憑實據,算你說的再天花亂墜,也百無一用。”
方陽笑了:“是啊,本來我也沒抱什麼希望,是你們說這我是這老爺子的兒子,後來竟然說這是烏龍一場,我覺得你們這些人真的有問題,證據何在?算我有了證據,你們的老法~醫再推~翻,我是不是很無力!”
聽到這裏丁孜酷也很無奈。
“好了,你呀,好自爲之吧,現在沒人能幫得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過了沒一會,便聽到門口傳來車笛聲。
“終於看到這國徽了,我彷彿看到了正義,方陽,在哪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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