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寶儀在胡琳嬌豔地朱脣,親了一口,然後嬌笑道:“琳少,我知道你最好了!”
她這一笑,胸前頓時波濤洶涌,讓人眼花繚亂。
附近的男人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幻想着自己如果是那個親吻,或是被親吻,那該有多幸福。
這時,早已經魂不守舍的小平頭,再也忍不住了,他涎着臉,對兩女笑道:“我們賭一局怎樣?如果我贏了,你陪我一晚。如果我輸了,我輸你十萬,怎樣?”
站在賭檯邊的賭客,聽他這麼一說。立馬出陣陣噓聲。
想讓這樣漂亮的女人陪睡,卻只肯賭十萬,實在是太寒酸了。
嚴寶儀非常鄙視的看了小平頭一眼,隨手拿出一個籌碼,在小平頭眼前晃了晃道:“這一個籌碼是十萬!少出來丟人現眼了!憑你也敢打我們的主意?哼,十萬?琳少是打叫花子。都你大方!”
小平頭貪婪的看一眼,嚴寶儀手地大疊籌碼,乾笑了一聲道:“怎麼?你們不敢跟我賭麼?”
胡琳受了激,柳眉輕輕往一挑,冷笑着道:“誰說我不敢賭!只是我對你那點錢不感興趣。這樣,我輸了,我陪你一晚。但是你輸了,我不要你那點錢,我只要你一隻手!怎樣?”
小平頭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氣勢竟然這樣凌厲!
他猶豫了一下。大概是覺得風險太大,或許也察覺到胡琳大有來頭,於是打起了退堂鼓,訕訕的在原位坐了下來。
嚴寶儀見他半途推卻,臉地神色更爲不屑,哼了一聲說道:“沒有本事,沒有膽量,別不自量力,免得讓人恥笑!”
其他賭客的臉。也都露出了譏笑的神色,覺得這個小平頭虎頭蛇尾,欺軟怕硬,是個孬種。
小平頭怨毒的盯了歌星一眼,扭過頭去,卻也不反駁。
林天覺得這小平頭有點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卻又一時說不來。
賭局繼續,嚴寶儀雖然是當紅的歌星。在**,這些名氣可沒起半點作用。
她大輸而特輸,沒用多久,把胡琳給她的鉅額籌碼輸了個乾淨。
不過,胡琳馬又給她填充滿了彈藥,任由她玩樂。
這樣賭了五六個小時,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嚴寶儀才小贏了幾把,挽回了點損失。
不過。和她輸掉地五六百萬相。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個時候,小平頭地十多萬籌碼。也都輸光了,他喫呀咧嘴,嘴裏忿忿的罵個不停。
“寶儀,時間很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胡琳把手搭在嚴寶儀地翹臀,輕輕遊走,嘴裏笑着說道。
“嗯,我也覺得累了。反正最後贏了一點,總算是沒輸光,回去吧。”嚴寶儀柔媚的看了胡琳一眼,溫順的答了一句,然後收了籌碼,準備離開。
這時,小平頭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嗖“的站起身來,衝着林天大聲嚷嚷道:“你是怎麼牌的?怎麼我輸光了,這個女人到最後反而贏了錢?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風騷,故意放水?”
“你說沒放沒放,誰會相信!”小平頭根本不聽林天的安撫,提高了聲調,繼續大吵大鬧。
“喂,你這人怎麼說話地?我們輸了幾百萬,都沒說什麼!才輸了那麼一點,吵吵鬧鬧,丟不丟人!”嚴寶儀再也忍不住了,與小平頭大聲爭執起來:
“如果輸不起,別來維尼**玩!這裏不是你這種人,應該來的地方!我見過人品差的,但是像你這樣差勁的人,還真是第一次見!自己輸了,卻污衊人家荷官放水!你哪隻眼睛看他放水了?你拿出證據來啊!”
兩人的爭吵相當激烈,
附近賭客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正在附近巡邏的保安,也從各個方向紛紛衝過來,準備控制事態展。
在小平頭和嚴寶儀爭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坐在東北角,不怎麼起眼的六十多歲老頭,悄悄站起身來,離開了賭檯,隱入人羣之。
林天的注意力雖然也被爭吵聲所分散,但他還是注意到了白老悄然離去的身影。
他心那股不對勁的感覺,更加濃烈了幾分。
老人離開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好像一直都在等待這個時刻似的。
更重要的是,這個老人是整張賭桌,贏錢贏得最多的一個。
嚴寶儀輸掉的幾百萬,絕大多數都進入了老的口袋!
林天的目光從小平頭、嚴寶儀等人的臉掃過,捕捉他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
與此同時,他將心底的懷疑,與各種線索結合起來,盡力編織完整真實的圖畫。
四周的環境異常吵鬧,但是林天卻置身事外,完全以一個旁觀的身份,冷靜的觀察周圍的
當他的目光,掃過賭桌的撲克牌時,他的動作忽然停頓了一下,腦的迷霧也在一剎那間全部散去。
他終於想通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把那老頭抓住!別讓他走了!”林天忽然指着老即將消失的背影,大聲對附近的保安吩咐道,“這裏不用管,只要把那白頭的老頭控制住行!”
聽他這樣大聲一喊。附近看熱鬧地賭客。紛紛把目光轉到了林天地身。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個年輕地荷官。爲什麼在這個紛亂地時候加入進來。而且還把矛頭指向一個毫不相關地老人!
他難道還嫌現在不夠亂?想來個亂加亂?
不僅是賭客這樣想。正在盡力維持秩序地**保安人員。也都覺得。現在不應該隨意離開。因爲小平頭地情緒似乎非常激動。萬一他們離開了。鬧出什麼事責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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