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到花襯衫的跟前,粗聲粗氣的說道:“兄弟,這是我地客人,你還是找其他人去吧。 .”
花襯衫下下打量了李彪一會,然後說道:“你很面生啊,我以前在這個**怎麼從沒見過你?”
“剛來。”
“跟誰的?飛龍哥?”
“不跟誰。”
“哦,原來是個跑單幫的菜鳥啊!”花襯衫臉露出了輕蔑的神色,“難怪這位老闆對你的服務不滿意。你不能幫人家贏錢,人家現在不願意要你啦!我不同,我在**混了這麼久,經驗多多,能夠幫人家贏錢。人家當然選我不選你啦!”
“老闆,你真的要換人?”李彪轉頭看着青年,問道。
“這個……我一時還沒想好。”青年顯得有些猶豫。
這時花襯衫又插嘴道:“老闆,您來**是來贏錢的,這傢伙經驗不足,只會讓你輸錢啊!”
李彪一聽頓時大怒,明目張膽的搶奪客戶,在這一行非常的忌諱,這傢伙已經破壞了規矩!
像他們這種低級疊碼仔,大部分收入,都是靠替賭客兌換籌碼抽成賺錢,賭客輸得越多。越讓他們去兌換籌碼,他們地收入越高,小費什麼的,那只是小頭。
當然如果遇到大老闆,又聽他們的推薦,贏了大錢。他們抽成也會水漲船高,只是這種機率非常之小。要想從**贏錢,非常的困難。所有的遊戲規則都由**制定,**永遠都是贏家。
這個花襯衫卻說要幫人家贏錢,那不是純扯淡麼?
李彪指着花襯衫的鼻子,大罵道:“你這王八蛋!竟然不擇手段地詆譭我!老子饒不了你!”
說完,撲了去,舉起拳頭要打。
花襯衫梗着脖子,瞪着李彪。厲聲道:“你敢打!只要你敢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跟着飛龍哥的!你打了我,別想在這裏混下去!”
飛龍哥是李飛龍,與胡家淵源很深。胡氏家族所有**的高利貸,全部由李飛龍掌控,另外,**裏地疊碼仔,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李飛龍的手下。
如果,李彪打了這花襯衫,只怕真的沒法在**裏混下去了。
不過,李彪是個火爆脾氣。起火來,還管什麼飛龍哥不飛龍額,拳頭直接砸了下去。
花襯衫痛叫了一聲,也不示弱,與李彪兩人對打了起來。
一時間**裏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兩人所處地位置,屬於林天的賭區,林天這時正在賭區的另一邊巡視,突然見李彪跟人打起來了。於是連忙叫四名**保安,快步走過去,查看情況,以免事態蔓延。
“都給我住手!”
林天快步來到兩人跟前,低喝了一聲。
**保安一擁而,把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用力拉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天雙手背在身後,冷冷的目光,在花襯衫和李彪臉轉來轉去。“你們這麼做。驚嚇到了其他的客人。知不知道?”
吳勝強惡人先告狀,對準李彪一指。
“哦?是麼?”林天看着李彪,問了一句。
李彪一聽,差點沒氣炸了肺,明明是吳勝強先搶了他地客人,現在卻被吳勝光倒打一耙。
他哪裏按捺得住,大怒道:“王八蛋!明明是你搶了我的客人!怎麼賴我身!我跟你沒完!”
說着,他想撲過去,再把花襯衫狠狠揍一頓。
花襯衫哼了一聲,不搭理李彪,反而向林天笑道:“林經理,你看,他又鬧了。我覺得,你最好把這個不守規矩的傢伙趕出去。今後都別讓他進這個**。他可是個不受歡迎地人物。”
林天這時已經瞭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心裏也有了自己的判斷。
他冷笑了一聲,對花襯衫說道:“你也知道要守規矩,既然守規矩,別搶別人的客人,別在我的賭區裏鬧出這麼大動靜。”
花襯衫臉的笑容,頓時一僵:“林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這話什麼意思,你應該我更清楚。”林天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叫保安趕你出去。”
花襯衫臉的笑容,收了起來,臉色相當的難看:“趕我出去?你居然敢趕我出去?林經理,我可是飛龍哥的人!”
“你在威脅我?”林天笑了笑。
花襯衫翻着白眼,露出一副無賴像,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怎麼敢威脅你呀,你可是賭區經理呢!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把我趕出**,是不給飛龍哥的面子,你不給飛龍哥的面子,那他也不會給你面子。你可要想好了!”
林天微微一笑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說完做了個手勢,四名**保安,立刻如狼似虎的撲了去,把花襯衫拿住。
“你壞了**的規矩,我有權力把你趕走!把他扔到馬路邊去。”
林天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四名保安答應了一聲,押着花襯衫出去了。
出了**,四名保安把花襯衫往大街一扔,然後警告道:“你別再來了!”
說完,返身回去。
花襯衫狼狽不堪的從地爬起來,狠狠的衝着**方向吐了口口水,狠狠的道:“姓林的!你居然敢把我趕出去!咱們走着瞧,我跟你沒完!”
看到花襯衫被趕走,李彪出了胸頭一口惡氣,不禁對林天大爲感激:“謝謝你,兄弟,如果不是你主持公道,我真是給冤枉死了。”
“唔,你是該好好謝我。我爲了你,可是連飛龍哥的手下都得罪了呢!”林天摸了摸下巴,“等會下班,你請我喝酒吧。”
李彪一聽,大笑道:“好,沒問題!我等你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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