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牆之內,綠樹如茵,環境優雅。
在寸土寸金的蓮島,這樣一座豪宅的價格,絕對是個天數字!
不過,算是有錢,也買不到這樣一座宅邸。
因爲,在蓮島這座都市,這座宅邸,展現的不僅僅是金錢,更是權勢與地位的標誌。
胡氏家族地現任領導——胡經緯。是這座宅邸地主人。
大門前地四個高倍攝像頭。仔細確認了胡能地身份之後。鐵門緩緩向兩邊移開。
奔馳再度啓動。沿着蜿蜒地車道。向裏行駛。胡能透過車窗。向外看去。不時能夠看到車道兩旁地樹林。有全副武裝地安保人員。牽着狼犬。在樹林來回巡視。
當奔馳開過時。一道道警惕和懷疑地目光。從樹林透射而出。落到車身。
胡能地心又往下沉了沉。他前兩天來這裏時候。安保措施都沒有這樣嚴密。
這些安保人員彷彿是一夜間。從地底下冒出來地一般。佈滿了整座宅邸每一個角落。
家裏到底生了什麼事?竟然讓大哥如此嚴正以待?
胡能心裏那不詳的預感,更爲強烈。
車在車道開了一會,終於在一座金壁輝煌的歐式別墅前停下,兩個身穿西服的大漢。連忙過來幫他開了車門,將他迎了進去。
一進別墅,胡能非常明顯的感覺到,空氣瀰漫着一股緊張地氣氛。
宅邸每一個人都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即使胡經緯還在二樓的書房,離他們很遠,他們依然不敢高聲談笑,如非必要。甚至都不敢說話!
胡能來到書房的時候,感覺到這裏氣氛,外面更爲緊張。
一個五十多歲。方面獅鼻的年男子,揹着雙手,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臉色幾乎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這人正是胡氏家族的現任領導——胡經緯!
書房四周,站立着胡氏家族幾乎所有高級成員。
這些在蓮島赫赫有名的權勢人物,在胡經緯面前,一個個戰戰兢兢,垂手肅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房間裏除了胡經緯腳步聲外,再也沒有第二個聲音。
胡能站在門口,微微欠了欠身,對胡經緯說道:“大哥,我回來了。”
胡經緯轉過身,看了胡能一眼,威嚴地點了點頭:“老三,你回來得有些晚啊!”
胡能覺得大哥語氣不善,心忐忑。連忙解釋道:“由於天氣問題,飛機延時了幾個小時到達。”
“算了。”胡經緯把手一擺,“這些小事不計較了,你回來好。有些事情,我正要跟你商量。”
胡能趁機問道:“大哥,家裏到底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胡經緯給這一問,挑起了心怒氣,一拍桌子怒道:“還不是韋楚之那畜生乾的好事!他竟然給琳琳下藥,差點將琳琳給......!如果不是途殺出個神祕人。將琳琳救下。她現在已經被韋楚之蹂躪!”
胡能大吃了一驚,胡琳是大哥的掌明珠。被大哥視若珍寶,然而韋楚之卻企圖對胡琳施暴,簡直是觸了胡經緯的逆鱗!
難怪胡經緯會這樣憤怒!
以胡能對大哥的瞭解,他覺得胡經緯有極大可能,會狠狠懲罰韋楚之。
然而,韋楚之又是韋家家主最爲疼愛的孫子。
這樣一來,只怕胡、韋兩家,會因此而交惡,甚至大打出手!
那對兩大家族,甚至對整個蓮島,都是一場災難!
“大哥,韋家對這件事有沒有給個說法?”
“說法?”胡經緯冷笑了一聲,“我要他們交出韋楚之,結果,他們不僅不交,反而要我們交出淚痕!”“淚痕?”胡能有些莫名其妙,“淚痕是什麼?”
胡經緯道:“淚痕是那個半路救琳琳的神祕人。因爲臉有一個淚痕形狀的傷疤,所以都叫他淚痕。淚痕救琳琳地時候,把韋楚之和四個狐朋狗友打傷了,韋家現在正四處找他。另外,韋家以爲淚痕是我們的人,要我們交人!哼,我也想找到那個淚痕,不過是要好好的謝謝他,而不是將他交給韋家!只是他下手還是輕了,如果把韋楚之幹掉,那是最好!”
胡能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問道:“大哥,事已至此,你有什麼打算?”
“怎麼辦?”胡經緯微微仰起頭,冷冷地反問,“你說呢”
胡能心裏一寒,他知道胡經緯已經動了殺機,必定要將韋楚之置於死地,於是連忙勸說道:“大哥,如果殺了韋楚之,那我們等於是和韋家直接開戰,這會打破數十年來,蓮島三大家族之間的平衡,請您三思而行。”
“三思?”胡經緯臉色一變,厲聲道。“他們韋家都已經爬到我頭拉屎拉尿了,你居然還要我三思!如果不是淚痕,救了胡琳,她現在肯定已經遭到韋楚之那畜生的侮辱!我是活剮了韋楚之都不解恨!如果換了是你的女兒,你會忍下這口氣?更何況,現在韋家不僅不登門賠罪。而且還咄咄逼人,要我交出淚痕!”
胡經緯一怒,書房裏頓時一靜,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出聲,以免被胡經緯遷怒。
胡能也閉了嘴巴,不敢再開口。
雖然胡經緯是他的親哥哥,但他對胡經緯相當的畏懼。
胡經緯大概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太過激烈。於是緩了緩,接着說道:“我們和韋家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前。韋家甚至連娛樂業,都插了一腳,早已經是面和心不合,這你也應該知道。原本我還想着維持表面地和氣,不過到了現在,已經沒有那種必要。”
胡能沉默了下來,這些情況他確實非常清楚。
胡、韋兩家因爲利益地衝突,已經變得非常的脆弱,衝突日漸增多。而這次事件,更是一個導火線,將兩家多年積怨徹底點燃,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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