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如果手持銅鏡出去。那些瘋狂地妖物。說不定同樣會對他避之不及!
如果真是這樣,他不僅能夠脫離險境。甚至在鎮妖島的行程,也會順利很多。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萬一猜測失誤,將會有很大地風險。
不過,試一試總呆在這個洞窟內。要好得多!
林天仔細權衡了一下,越想越覺得,這事可行,不禁心大喜,決定帶着這枚寶鏡,離開洞窟。
再次走過彎曲幽深的通道,林天來到了洞窟入口。
洞窟外,數不清地妖物。密密麻麻的分佈在空、地面。一眼望去,看不到邊。
這些妖物一見到林天。立刻潮水般往前涌幾步,眼睛通紅的嘶叫了一起來。
叫聲尖利。充滿了戾氣,似乎想要將林天撕成碎片!
如果稍微膽小一點的人,見到這種恐怖地場面,只怕早已經嚇得兩腿軟。
林天倒是顯得非常冷靜。他不疾不徐的取出那枚寶鏡,在手晃了晃,幾線橘紅色的流光,從寶鏡流瀉而出,灑落在他的身前。
那些被橘紅色光線照到的妖物,像是被硫酸潑到了一半,尖叫了一聲,猛的往後彈去。
附近其他妖物,也收起了最初地瘋狂和兇狠,驚恐的向後退去。
林天大喜,沒想到這件寶鏡竟然如此好用,沒有完全啓動,竟然能將這些妖物驚退如此之遠,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於是手持寶鏡,迎着漫山遍野的妖物,大步走了過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妖物,如同潮水一般,向兩邊散去,讓出一條大道,任由林天通過,不敢有絲毫的阻擋。
林天正準備藉着這個機會,直飛鎮妖島的最高峯,在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了一起來,幾乎讓他站立不穩。
繚繞在天罡鎮妖島四周的濃霧,也開始以一種飛快地度散去。
林天暗叫一聲倒黴,這種時候,鎮妖島居然要消失了!
他只好暫時放棄,利用寶鏡登最高峯地念頭,趕緊飛離了天罡鎮妖島。
在他剛剛騰到空,整座島嶼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海面。
林天向下望了一眼茫茫地海面,然後徑直飛回家。
他覺得自己這一次島,還是非常有收穫,不僅獲得了幾顆妖物的內丹,更得到了一枚不知名地寶鏡。
有了這枚寶鏡,下一次島的時候,容易多了。
至少島的妖物,基本不會對他構成太大的威脅,他的登峯之路,也將順利很多。
只是這面寶鏡的用法和來歷,卻始終弄不清楚,光是用這面寶鏡驅妖,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林天又對寶鏡研究了一會,在毫無所得之後,特意前往天福幻境,找到煉器宗師玄靈,希望能夠從他那裏獲得一些訊息。
然而,令林天意外的是,修真界煉器第一人,博學多識的玄靈大師,竟然也沒見過,甚至沒聽說過這樣一件法器!
那麼只可能有一種情況,這件法器從問世時起,沒有在修真界露過面,一直深藏於天罡鎮妖島!
林天在天福幻境晃盪了一圈,唯一的收穫是,玄靈大師告訴他,這個寶鏡或許要用一種特殊的密咒,才能夠啓動。
不過,到底是什麼樣的密咒,何處尋找密咒,卻只能由林天自己去撞大運。
林天一無所獲的從天福幻境裏退出,心裏有些鬱悶。
他冒着巨大的危險,得到了這樣一件寶物,卻只能玩賞。不知該如何使用,而且還不知今後有沒有使用的機會。
由於一時半會用不,林天把寶鏡往乾坤戒裏一扔,不再管它。
洗了個澡。林天睡下了,第二天準時起牀班。
剛到維尼**。林天大門口的保安,也全部換成了生面孔,人數幾乎增加了兩倍,人人配槍。
這些保安。虎背熊腰、神情彪悍,即使刻意掩飾,身依然散出凌厲地殺氣,一眼能看出,是在戰場打過滾的戰士。
他們嚴格的檢查,每一位進入**的賭客。從前更爲嚴苛!
林天很順利地通過檢查,進入**,明顯的感覺到,整個**裏地氣氛非常怪異,空氣瀰漫着緊張的情緒,許多員工和賭客,三五成羣的聚集在一起,正小聲交談着什麼。
不僅如此。**內的保安人員。同樣大幅增加,四處巡視。不敢有半點鬆懈。
到底生了什麼事?
林天心裏這樣猜測着,恰好看到李彪正滿臉笑容地站在一堆賭客的間狂聊。
於是。他走過去,拍了拍李彪的肩膀。
李彪轉頭一看,見是林天,於是連忙從人羣走出來,問道:“兄弟,你找我有什麼事?”
林天遞了根菸過去,然後問道:“**裏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保安?”
“唔,這煙不錯。”李彪拿着煙看了看,然後給自己點,“你是這裏的賭區經理,竟然完全不知道?”
“我剛剛過來班,現場子裏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韋家二少韋楚之死了。在昨天晚。”李彪壓低了聲音說道。
“韋楚之死了?”
林天感到十分意外,雖說韋楚之被他揍得很慘,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不少.
但是,他下手還是留了分寸。
按道理來說,只要治療得當,那種程度地傷勢,或許會讓韋楚之殘廢,但是不會致他於死地。
林天正覺得怪,李彪再次壓低了音量,湊到林天耳邊,小聲說道:“有傳聞說。韋楚之是被胡老大派人幹掉的。現在韋家怒如狂,要找胡家報仇呢!”
林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韋楚之的死,跟自己並無任何關係,而是胡家與韋家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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