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她不過是司瀝南孤獨寂寞時買來的消遣,說到底,她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叫囂。
司瀝南淡淡的“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知道了去洗澡。”
“哦。”
喬晚汀擡手梳理着自己的頭髮,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現在一定像個瘋子一樣。
“好好洗,洗完早運動。”
“……”
喬晚汀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個男人不會是精分了吧?
一會一副模樣,這樣很嚇人的知道嗎?
司瀝南看着她纖細高挑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扯露出潔白的牙齒,一抹燦爛而不動聲色的笑緩緩浮起。
極其勾人。
喬晚汀突然從浴室內伸出頭,司瀝南立即抿了抿脣,正兒八經的詢問道,“做什麼,不洗澡想直接來?”
“……”喬晚汀默,心裏默唸了句他有病她不和他計較,才囁嚅的道,“那個……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司瀝南邁開雙腿,走到衣櫥邊隨意扯了一件襯衫下來,“明天再讓席助理買你的衣服,先穿這件。”
說着將自己手的白色襯衫丟給喬晚汀。
喬晚汀看着自己手裏的衣衫,臉蛋又微微的紅了。
這件衣服……他穿過的吧?
好像屬於他的味道纏繞在衣服,呼吸間都是和他身一樣清新幹淨的味道。
所以說這個男人怎麼榮登到蘭城最有名的黃金單身漢,有錢有權又有色,蘭城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司瀝南。
“太太,我人在這兒,不那件衣服有吸引力嗎?”
司瀝南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睨着她。
“咳……”
喬晚汀回過神,懊惱的瞪了司瀝南一眼,拿着衣服關了浴室的門。
直到裏面響起嘩嘩的流水聲,司瀝南纔拿了睡袍去客房洗澡。
“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她的生理期不準,有時提早幾天,有時也會晚幾天,不過也是這幾天的事了。
喬晚汀低頭一看,果真是!
不過幸好她帶了姨媽巾,因爲做爲一個小狗仔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然情況的準備,所以她的包包裏都會備着一片姨媽巾。
匆匆給自己衝了個澡,喬晚汀拿着襯衫套在了身,挪着雙腿慢慢的朝門口走去,拉開一條小小的門縫。
“司總?
喬晚汀喊了喊,“司總,你在嗎?”
很好,沒人!
速戰速決!
她的包包被司瀝南丟在沙發了,喬晚汀又瞄了一眼關着的房門,緊了緊衣服,拉開門往沙發小跑過去。
然而,她剛剛拿起包包準備跑回浴室,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額……”
喬晚汀目瞪口呆。
“這麼迫不及待。”司瀝南挑了挑眉,嗓音帶着愉悅的笑意,“你是在等我麼?”
那件襯衫穿在她身只及大腿一點位置,她腳還沒有穿鞋,一條細長的大白腿幾乎是赤條條的裸露在空氣,讓他身體某處地方一緊。
“求你要點臉,司總。”
喬晚汀一邊無奈的說一邊跑進浴室。
司瀝南看着那扇關的浴室門,尚有一絲水氣的濃眉皺了皺。
這女人翅膀是又硬了?
司瀝南走到浴室門前轉了轉門把,沒想到喬晚汀從裏面反鎖了。
喬晚汀聽到聲音默默翻了個白眼,她來了大姨媽他總不能浴血奮戰吧,哼,看她怎麼耍他!
司瀝南,你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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