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瀝南挺直背脊無所謂的說着,“人活着的時候不屬於你,死了也不是你的,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置喙。”
說罷,拉開門離開,包廂門砰一聲關,隨着那道聲音,是蘇昊將高腳杯摔到地玻璃的碎裂聲。
酒精浸過的嗓音有些沙啞,“他難道忘記了當初是誰救了他才死的麼?”
方擎臉色一時難辨,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蘇昊,這件事過了那麼多年你還放不下?”
徐司承將酒杯放了下來,站起身單手插兜,側過頭看着蘇昊,眼神剎那間變得銳利,好像能直直的看進人的心裏。
“蘇昊,不管怎麼樣,瀝南沒有錯,他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做爲兄弟奉告你一句,最好不要爲了一個女人傷了兄弟間的感情。不值得。”
畢竟他從來不喜歡那個女人,只不過是看在瀝南喜歡的份,他勉強接受她的存在而已。
方擎看着那男人好看得讓人咋舌的背影,“哎……司承,你又幹嘛去?”
“嗯,不喝了,興致都被那個壞傢伙打破了。”
徐司承高高擡起手晃了晃,頭也不回的拉開門也走了。
方擎:“……”
唉,這一個個的……
蘇昊手指捏緊了酒杯,雙眼眯了眯,“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入了瀝南的眼。”
……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聽筒裏一遍遍傳來冰冷的機械聲,司瀝南臉色鐵青,下顎線條緊繃着,好似隨時會斷的弦。
司瀝南將電話撥給席助理,正和女朋友約會的席助理看到總裁電話立即打起了萬分精神。
“總……總裁。”
“查一下喬晚汀現在的住址,立即發到我手機。”
“好的,總裁。”
不過在g.k他的年薪其他企業的高級經理還要高,所以也沒有覺得多苦了。
沒一會兒,手機叮咚一聲響起。
司瀝南打開手機短信,一串地址赫然顯示在面,男人抿着薄削的脣踩下離合器,車子在油柏路疾馳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司瀝南站在喬晚汀的房門前。
橙黃的燈光從門縫底下透出來,司瀝南擡手使勁拍了拍,沉着聲音,“喬晚汀,你在裏面吧,給我開門……喬晚汀!”
喬晚汀此時正在浴室裏洗澡,水流嘩嘩的流下,模模糊糊間好似聽到了司瀝南的聲音。
她覺得她肯定是幻聽了,那個大男人主義的男人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裏。
搖了搖頭否定自己的想法,接着洗澡。
沒有聽到一點動靜的司瀝南脾氣直接來了,直接擡起腳狠狠踢了幾下,那門板搖搖欲墜,好似下一秒會倒塌。
房東阿姨聞聲而來。
“先生,你是誰啊,你要找誰?”
“我是喬晚汀的老公,快點拿鑰匙來開門。”
司瀝南眉眼浮起一層濃濃的戾氣,“再晚點她死在裏面了你能負的起責任嗎?”
“啊?”
房東阿姨顯然被嚇到了。
這個時候門悠的從裏面打開。
喬晚汀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拉過司瀝南低低的道,“你亂說什麼啊!”
說罷,她連忙朝房東阿姨抱歉的笑笑,“阿姨,沒事,我老公他開玩笑的。”
房東阿姨怪怪的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麼走開了。
喬晚汀將司瀝南拉進房內,垂着眸子,語氣扭捏道,“你……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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