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喜歡自己身留疤的,看來這個安醫生做人很厚道啊。
“這是我該做的。”
安醫生如沐春風的笑了笑,“夫人,我先檢查一下您的腳。”
“嗯。”
安醫生一下子看出來發現喬晚汀腳腕的骨頭錯位了,還有些嚴重。
這時候王媽拿着一桶冰塊來了,“這些夠不夠?”
“夠了。”安醫生轉過頭笑了笑,手握着喬晚汀的腳,在她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手突然使了個巧力把喬晚汀錯位的骨頭接好了。
“啊——”
喬晚汀額頭浸着冷汗,那出其不意的一下讓她痛得大喊了一聲,不過在一陣強烈的疼痛過後,腳腕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又麻又辣的疼了。
“夫人,我給你您冰敷一下。”
喬晚汀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這安醫生簡直……她累覺不愛啊。
忙碌差不多半小時,安醫生便提着醫藥箱離開了,剛剛走到門外,看見司瀝南淡淡漠漠的站在走廊,燈光的剪影下,男人臉部的輪廓透出一種溫沉矜貴的氣勢,沉默的站在那兒顯得俊逸非凡,宛如一座精心鑄造的神像。
男人薄脣微啓,“這件事知道該怎麼做嗎?”
安醫生謙卑的點了點頭,“先生,我知道的。”
“嗯,你先回去吧。”
“好。”安醫生打算走,末了還不忘叮囑道,“先生注意一下這幾天最好不要讓夫人下地行走了。”
雖然他叮囑過夫人了,但總覺得夫人好像不是那種會遵循醫囑的人。
司瀝南揮了揮手。
“王媽,這麼晚了,你休息去,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再出來。”
“誒,好的,少爺少奶奶晚安。”
一見司瀝南進來說這樣的話,喬晚汀心裏咯噔了一聲,她爲什麼又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媽體貼的帶門走了。
喬晚汀嚥了咽口水看着那個一步步朝她走來的英俊的男人,溫溫吞吞的開腔,“司……司瀝南,我好睏,我先……”
司瀝南語氣寡淡的打斷了她的話,“……我也很困。”
自從她出現之後,他的日子變得一陣兵荒馬亂,但相之前平平淡淡的歲月,也瞬間變得有趣了許多。
喬晚汀訕訕的笑着,左手拍了拍牀的另一邊空位,“呵呵,既然大家都困了,那好啊,咱一起睡覺吧……”
小樣!
司瀝南嘴角飛快的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俯下身將喬晚汀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主臥,往主臥旁邊的客房走去。
喬晚汀眼裏閃過幾個問號,他這是要幹什麼?
這個男人做事情總是出乎意料,她猜不透他要幹什麼,也不敢說話。
司瀝南淡淡的抿着薄脣,把喬晚汀放到了牀,動作有些粗魯的拿起被子甩到了她身,把她整個人都給蓋住了。
“司瀝南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喬晚汀扒拉着被子把自己的臉露了出來。
“幹什麼?”
男人嗤笑了一聲,“還想我陪你睡?今晚好好在這給我反省,明天給我寫一千字的檢討書!”
喬晚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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