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子信了你的邪!
喬晚汀沒了胃口,放下筷子,一臉莫名的看着他,“司瀝南,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他了。 .
司瀝南也莫名的看着她,“什麼我想幹什麼?”
“你對我有什麼意見說,如果……如果你實在是很討厭很討厭我,那麼我們離婚吧。”喬晚汀輕輕的說着,但想到離婚兩個字眼,不知爲何又有些難過。
司瀝南聽到她的話,皺了皺眉,眉目間掠過一抹陰鬱,冷笑開腔,“離婚?喬晚汀,你是不是以爲我和你結婚是過家家?”
喬晚汀挽脣,要笑不笑,“那你一個下午對我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你想多了。”
司瀝南語氣寡淡,三下兩除二的喫空了碗的面便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巴,動作優雅面色漠然,“喫完了碗留着,明天再收拾。”
“司瀝南,我看你是對我有意見!”
喬晚汀擡眸看着他,溫靜的面容此刻渡着一層淺淡的哀傷。
司瀝南準備往樓梯走的腳步頓了頓,而後轉過身直直的朝着喬晚汀走過來,英俊的臉部輪廓緊繃着,身攜帶冷意。
“我說你是不是很想和我沒有一點的關係啊?”
他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這個心裏很不舒服,特別是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衝動,只把她綁在他身邊!
喬晚汀還坐着,他的影子覆蓋住了光線,於是她擡眸時只能看到他一雙黑梭梭般的眸子深邃莫測。
喬晚汀本來很想點頭說一聲是,但話一出口卻是:“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是我已經和你有關係了,你不願意離婚,那麼我會好好經營我們之間的婚姻。”
司瀝南嘴角微微甕動。
轉過身走了……
走了?
喬晚汀一臉莫名,收回目光,繼續吃麪。
司瀝南解開領帶,又解了袖子的袖口,走進二樓臥室的洗手間,遒勁的雙手搭在光潔的琉璃臺。
光滑的鏡面倒映出他穿着白色西裝的半身,那緋紅的脣很慢的很慢的勾起一道弧度。
殘忍而冷酷。
男人薄脣輕啓,輕慢的嗓音從脣齒清晰的吐出來,“不管你想不想和我有什麼關係,不管你是不是想要離婚或者逃開我……喬晚汀,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我一天不放你走,你一天都別想逃開!”
思及此,司瀝南心情豁然開朗了。
樓下,喬晚汀剛剛放下筷子,見男人邁着沉穩的步伐一步步朝她走來,然後在她始料未及的時候,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
喬晚汀驚呼出聲,下意識的摟住他脖子。
“啊什麼啊?省點力氣!”
“司瀝南,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洗澡,休息。”
喬晚汀,“……”
所以你洗澡休息爲什麼要帶着我?
不會是……
喬晚汀欲要掙扎,溫溫吞吞的道,“司……司瀝南,我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我會自己洗的,不勞煩你了。”
司瀝南垂眸看着懷裏的女人,似笑非笑道,“傷筋動骨一百天,知不知道?”
不想和他有關係?
他非得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坐實了。
看誰棋高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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