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洗手間是男女各一邊,間的位置有幾個盥洗池,司瀝南在喬晚汀進去的時候,恰好從男廁走了出來。
兩個人完美的錯過了。
司瀝南眼角餘光只看見一抹模糊的身影,只覺得像是喬晚汀,雖然心裏疑惑看一下,可想想喬晚汀不會出現在這兒。
洗乾淨了手,將手的水珠擦乾淨,纔回到了自己的包廂。
憑着他的身份,沒有人敢灌他酒,且還有一個得力的席助理在一旁幫忙應酬,司瀝南可是說是沒和人有過多少交流。
偏偏他擺譜還擺得理所當然。
回到包廂,他便安安靜靜自成一派的坐在那兒,手百無聊賴的轉着他那支超薄手機。
收到經紀人的眼神提示,盛秋挺了挺那傲人的胸脯不動聲色的朝司瀝南挪了過去。
鼻尖一股濃烈清甜的香水味襲來。
“司總~”
司瀝南皺着眉,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厭惡,但那眼神鋒利無。
盛秋心裏有點覷,但還是硬着頭皮靠了過去,“司總,你都好多天沒有找人家了。”
那甜膩膩的聲音像一顆甜美的棉花糖一般,如果是別的男人,保不準乖乖繳械投降了,可他司瀝南是誰?
盛秋擺出了最完美的笑容,可司瀝南冷峻的看着她,“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盛秋,“……”
盛秋畫着精緻妝容的臉的笑幾乎要維持不住了。
她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司瀝南倏然朝她靠近,盛秋心髒又止不住的加速跳動。
她無法抵抗來自於這個男人的魅力。
怎麼辦?
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我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記住了。”
盛秋憤恨又委屈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
喬晚汀喫飽喝足正要招服務員來買單,沈流牧乾淨清澈的嗓音伴隨着輕輕的笑響起,“小汀,我怎麼會讓你一個女人請客呢,這太有辱我男人的尊嚴了。”
喬晚汀歪了歪頭,“那行吧,下次我請你去喫劉婆家的麻辣燙。”
“好。”
兩人搭了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沈流牧自己開的車。
“小汀,你現在住在哪兒?”
他竟然都還不知道她目前的詳細地址。
“在……”
喬晚汀差一點點把老宅的地址脫口說出來了,幸虧及時停住了。
她隨便報了一個地方。
很快到了,沈流牧停了下車,想起剛剛提議的事情,喬晚汀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牧,你明天等着我的好消息。”
“好的。”
喬晚汀揮了揮手,“那我走了哦,再見。”
沈流牧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不見。
而喬晚汀躲在暗處裏看到沈流牧將車開走了,才鬆了口氣走了出來。
她擡起手錶一看,心裏罵了一聲臥槽。
急急忙忙攔了輛車報了老宅的地址。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司瀝南千萬不要那麼快回去。
“師傅,你開快點,我家的事十萬火急!”
許是被喬晚汀這副害怕的模樣嚇到了,司機將車一下子提速,沒一會到了老宅。
“師傅不用找了。”給司機丟了一張一百,喬晚汀急忙朝別墅內跑去。
“王媽……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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