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k娛樂傳媒未涉及到美國,而徐司承有一半的產業在這邊,華盛頓恰好有他的人。
依靠徐司承,司瀝南聯繫到了他的人。
在飛機降落的一個多小時以前,已經有人準備好了迎接他們的到來。
此時的華盛頓秋高氣爽,有陽光,但並不熱烈,空氣舒適。
“司先生,司夫人,歡迎你們的到來,我是唐瑞。”
爲首的是個國男人,他友好的朝他們伸出手。
他長相有幾分儒雅,頗有些徐司承的特性,最主要的是他講的是一口順溜的普通話,聲音清冷但好聽。
國人見面,分外親切。
司瀝南淡淡頷首,“司瀝南。”
“你好,我是喬晚汀。”
喬晚汀伸出手去,正要回握,半路被男人打了下來。
她瞪一眼過去,小聲道,“司瀝南,你幹什麼呢?”
男人理所當然的哼道,“不許碰別的男人。”
“哈哈。”
唐瑞不介意的笑了笑,“司總果然如徐先生傳言一般。”
喬晚汀的好心頓時被勾了起來,嘴角的笑有些不懷好意,她問道,“傳言什麼?”
唐瑞咳了咳正要說話,司瀝南涼涼的撇了一眼過去,唐瑞收住了嘴。
小氣的男人最可怕。
司瀝南輕哼,轉向喬晚汀,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但笑意很涼,“怎麼,一見到別的男人樂開花了?還要不要去醫院了?”
“去去去。”
喬晚汀無語。
她不是和人家打個招呼嘛,還不准她和別的男人說話了?
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他們去到了華盛頓最著名的醫院。
美媒稱他是醫學鬼才。
唐瑞去辦住院,司瀝南則安排隨行醫生將喬母送入病房。
然後他帶着喬晚汀一同去了辦公室會見安德烈醫生。
“安德烈,你好。”司瀝南用問好。
喬晚汀原本以爲這個醫生應該是白鬍子的老頭了,但他想象年輕,特別是外國人皮膚顯白,讓他看起來更加年輕。
不過一個外國人能聽得懂?
她有些懷疑。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安德烈醫生竟是用蹩腳的朝他們說着,“司,你好,歡迎你們……”
喬晚汀抿了抿脣一笑,“您好,我是喬晚汀,喬遷之喜的喬,晚的晚,汀州的汀。”
“我懂我懂!”
安德烈醫生有些激動,“是那個大喬小喬的喬,國古詩有一句叫做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我說的沒有錯吧?”
喬晚汀沒想到安德烈醫生懂得國的化。
她引以爲傲,咱們國的化果然是博大精深。
安德烈醫生說罷,他又用英語和司瀝南聊了幾句。
司瀝南迴以一笑,說出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
喬晚汀稀裏糊塗。
都欺負她聽不懂英是嗎?
她發誓,等媽媽好起來,她要好好學學英!
司瀝南與安德烈醫生敘舊了一番,兩人便回到了徐司承的一處產業住了下來。
這個莊園恰好離醫院不遠。
喬晚汀再次好起來,“司瀝南,你是怎麼和安德烈醫生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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