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汀醒來的時候,病房裏安安靜靜的。
門從外面被推開,包裹在精良西褲裏的小腿邁步走了進來,他手提着兩個一次性的白色袋子,裝備尚冒着霧氣的早餐。
“起來洗漱一下,喫點早餐。”
司瀝南淡淡的說着,陽光從照在他門面,輪廓顛倒衆生的英俊,眸子彷彿熠熠生輝。
喬晚汀揉着眼睛坐起身,“唔,你怎麼那麼早?”
司瀝南斜着眼看她,“也不知道誰睡得跟豬一樣。”
喬晚汀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你才豬,你全家都是豬。”
“……對,我全家都是。”
喬晚汀,“……”混蛋!
傻樣。
司瀝南不由自主的扯開嘴角,溫淡的笑着,“行了,快點起來吧。”
喬晚汀很快洗漱出來,茶几擺着兩份小籠包,還有意式包子,兩瓶酸奶和一份紅豆米粥。
“多喫點。”
司瀝南將粥放到她眼前,“看你餓瘦我真是心疼。”
喬晚汀沒搭腔,一般他說這種話時,如果她接話,那麼他更加會肆無忌憚了。
司瀝南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停留在某一處地方,“太太,你嘴角……沾了東西。”
“嗯?”喬晚汀擡眸看着他,疑惑道,“什麼?”
她邊說邊用手去摸,半路被人截下了,男人俯身下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嘴角一吻。
而後心滿意足的說道,“好了。”
看着太太都看飽了,簡直秀色可餐。
“……”
喬晚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司瀝南!你這人真是……”
司瀝南溫溫沉沉的笑着,笑聲穿透出來,帶着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太太,難道你不喜歡麼?”
喬晚汀沒答話,眼睛眯了眯,反問道,“說,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油嘴滑舌?”
司瀝南傲慢的哼了一聲,“我不是對每個女人都下得去口的。”
喬晚汀挑了挑眉,“司總緋聞無數,萬花叢過,看着也不像你說的那麼禁慾啊。”
誰還沒有個過去。
司瀝南手握成拳抵在脣邊咳了咳,興味的道,“太太,你確定要和我在咱媽面前討論這個問題?”
“……”喬晚汀舉手投降,“行,不說不說,我想也不是很想知道你的風流韻事。”
她真是後悔啊,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直接步入了婚姻的墳墓,從此想翻身都翻不了。
喫過早餐,又過了一會。
唐瑞敲了敲門走進來,說道,“司總,東西都搬來了。”
“拿進來吧。”司瀝南淡淡的說着。
“什麼東西啊?”喬晚汀問。
唐瑞笑了笑,推開門,有類似工作人員的人搬了一張雙人牀進來。
唐瑞指揮着將牀放下,放好後,他朝司瀝南道,“那麼司總,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繫。”
司瀝南說,“放心吧,沒事我也不會找你。”
唐瑞不在意的笑了笑,離開。
喬晚汀,“……”
她看着病房莫名多出的一張牀,怔了怔,問道,“司瀝南,你這是幹什麼?”
司瀝南挑眉,“嗯?這還用我說得那麼明白嗎?”
“……”
於是這一天晚,司瀝南歡喜的抱着喬晚汀睡在了新買的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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