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直沒有說話。
司瀝南看着她的樣子,嘴角若隱若現的勾起,“太太,所以你是不是在回味?”
“嗯?”
喬晚汀回過神,瞪了他一眼,“你纔在回味呢。”
司瀝南呵呵的笑。
喬晚汀突然側過身一下子朝他靠近,溫香的氣息撲鼻而來,她向來不噴香水,但身總帶着點香味,特別是在逼仄的車內,這溫香便帶着點蠱惑他的氣息。
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
喬晚汀眯了眯眼,問道,“司先生,你說實話,今天的事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司瀝南含糊開口,“也這幾天。”
喬晚汀明顯不信,“這幾天?”
怎麼感覺他是有備而來呢?
聽出她言語裏的不信任,司瀝南挑了挑眉,雙眼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輕哼道,“要不然你以爲呢,太太,你難道以爲我對你一見鍾情,恨不得把你娶回家了?”
喬晚汀也哼,撅着嘴,“那你也不是在我們第一次見面讓我跟你領證結婚了麼?”
司瀝南舌尖抵了下嘴角,興味的說道,“那是你第一次見我,可我不是第一次見你。”
“哦?”
喬晚汀摸着自己的下巴,黑白分明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司瀝南的側顏,“可是按照你這麼說,你也早我一個月見到我而已啊。”
“不是。”
“什麼?”
司瀝南脣線抿成了一條線,雙目幽幽深深的,沒再開腔。
那大抵是最年少無知的時候。
他當時十五歲,她七歲,他一眼的驚鴻一瞥,不知爲什麼突然記住了這個小女孩子的臉,芭一般,萌得很可愛漂亮,像個小公主。
於是當年的喬晚汀完全滿足了他的幻想。
當年喬家在蘭城地位也很高,她爺爺帶着她出席了一個晚會,他當時也在晚會,於是便見面了。
只不過多年後,他再遇她,她的人生軌跡完全已經變了模樣。
那些放在心底的想法,也在一瞬間升騰了起來。
所以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或者如那一年的有幸相遇。
所以他想,能有一個喜歡的人過着後半輩子是很好的。
……
司瀝南說不回去果然是不回去了。
他帶着她去餐廳吃了飯,喫過飯後,已經是傍晚了。
然後兩人回了莊園。
飢渴了好幾天的男人,也蓄了好幾天的氣力,這一天晚把她折騰得全身痠軟。
第二天,她又起得晚了。
醒來時已經是午,沒有請傭人,所以別墅顯得很靜,司瀝南已經不在了。
牀頭櫃放着一張紙條。
她拿起來一看,嘴角緩緩露出了點笑。
她起牀洗漱了一番,然後做了點喫的帶去醫院。
喬母在睡着。
司瀝南則在一旁坐着,無聲的看着電腦,敲鍵盤時也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他細心起來永遠都讓人感到舒服。
她推門而入,走到他旁邊,舉着飯桶輕聲道,“你沒有喫午餐吧,我給你做了點喫的,過來喫。”
司瀝南起身在她嘴角一親,“太太真好。”
喬晚汀嫌棄的一抹,“行了,別給我貧,當是給你昨晚的報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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