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自己薄薄的脣,自帶着一層紅色的脣勾着微末的弧度,眼裏浸着綿長的笑意,“行啊,太太,現在嘴巴變聰明瞭。 .”
還知道用這套了。
不過她確定這樣能扳得過他?
喬晚汀傲慢的擡起小下巴,輕輕的哼笑着,眉梢挑着挑釁的意味,“司先生,有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如果我不聰明一點,早被你喫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司瀝南低低淡淡的道,“我今晚也可以把你喫得連骨頭都不剩。”
話音剛落,他便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拉到自己懷裏,勾着她的下巴,手指揩着她緋紅的脣,眼眸沉沉如淵,“嘴皮子變厲害了,我看今晚讓這張嘴來試試。”
“你……”
喬晚汀眼眸一縮,使勁要離開他的懷抱,奈何他禁錮得太緊,她無論怎麼使力,身子骨都沒有撼動半分。
他氣定神閒,她身的汗都要流出來了。
喬晚汀氣得低低的叫,“司瀝南,我告訴你,你別給我亂來,小心我跟奶奶告狀。”
司瀝南挑着眉,語氣清淡,“你確定奶奶不是希望我欺負你?”
“……”
看她一臉生無可戀,司瀝南得意的哈哈大笑,那笑聲清透,喬晚汀被氣得半死。
晚她仍難逃一劫。
夜晚在他身下最沉淪的時候,她看着外面清涼的月色淡淡的想――今後無論如何都不要和他扯這些嘴皮子。
日子過了幾天,司奶奶便和徐奶奶一同跟着旅行團出國去了。
早,喬晚汀司瀝南還有徐司承一起去機場送人。
回來時恰好午,便又一起找了家餐廳喫飯。
她打開手機一看,臉立即漫深深的笑。
司瀝南看到了,不由問,“太太,什麼事那麼開心?”
喬晚汀放下手機,開心的道,“我最好的朋友給我發的信息,再過不久她要回來了。”
雖然彼此生活忙碌,只是偶爾聯繫,但難得的是兩人感情沒有什麼變化。
林晚舟說她提前畢業回來,只不過現在還在國外實習,實習結束之後要回國。
這件事是確定下來了,但是具體日期還有待商榷。
司瀝南端起酒杯喝了口紅酒,問道,“男的女的?”
難道一個沈流牧不夠,還要來第二個沈流牧?
喬晚汀輕笑道,“當然是女的了。”
是女的好。
司瀝南表示完全不感興趣,“哦。”
嘖嘖嘖。
徐司承託着腮,淡淡的道,“弟弟,弟妹,請注意一下公共場合,謝謝。”
司瀝南不鹹不淡的一眼瞟了過去,從喉嚨裏哼出一聲,似笑非笑,“這都不能忍受了,那等會還有得你受的。”
喬晚汀和徐司承都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點好的菜都送了來。
向來矜貴的貴公子親自爲她剝好了小龍蝦,然後蘸了醬料送到喬晚汀的嘴巴。
“太太,啊……”他張着嘴,溫聲開腔。
喬晚汀看看他,又看看徐司承,徐司承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讓她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笑了下,她推開他的手,“司瀝南,你怎麼這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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