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才道,“司瀝南,你無不無聊,你也說了是如果,如果代表着事情已經不會發生。”
她挑了下細細的眉,失笑,“不會吧,難不成你還擔心我和大哥之間有什麼貓膩啊?”
司瀝南沉默了一瞬,薄脣抿成了一條線,側臉的輪廓透着一種淡淡的說不清的憂鬱。
他當初畢竟是用那樣的手段先逼迫了她。
可轉而一想,他大概是真的想多了。
明知道這種假設不會發生。
他眯了下眼,鼻腔裏哼出淡淡的一聲,“太太,相信自己有魅力是好的,但你放寬心吧,你並不是司承喜歡的那一款。”
喬晚汀聳了下肩,“所以你問這個問題是做什麼呢?”
司瀝南沒有回答,只說道,“你進去吧,我也走了。”
“好,再見。”
喬晚汀朝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直到人影不見,司瀝南才啓動了車子。
喬晚汀淡淡的想着剛剛司瀝南的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但也沒放在心底。
她從來不去做這些假設的事。
……
雖然司瀝南說了不在意,但幾天後,他還是通過方擎找到了一位醫醫藥世家。
剛好那世家和方家有些淵源。
聯繫好後,司瀝南便帶着喬晚汀一同去了那家醫住址。
從外面看,那是一家充滿古香古色的老式房子,隔着一條街都能聞見淡淡的藥香。
去到房子前,濃重但並不難聞的藥香更是撲鼻而來,有一種令人心曠神怡之感。
裏面的前臺有接待的人,司瀝南直接走了過去,他道,“你好,幫忙看一下,我和許醫生約好的今天,我是司瀝南。”
“哦,是司先生。”
前臺翻了下記賬本,道,“許醫生在裏面等您呢。”
喬晚汀原本以爲那許醫生應該已經老得頭髮白了,有些清風道骨的那種,但是那人看起來很年輕,也三十歲下。
也許是做醫生的緣故,身有一種讓人舒心的感覺。
看到兩人,許晟銘站起身,微微一笑,擡起手示意,“司先生,司太太,你們好,請坐吧。”
在外人前,他永遠是氣勢矜貴的,司瀝南聲音溫淡但有一種高高在的盛氣凌人,“許醫生,你好,我太太麻煩你了。”
“無妨,這是我分內之事。”
許晟銘身像是豎起了一道屏障,隔絕了司瀝南身散發的氣場,但他似乎渾然不覺的淺笑道,“司太太,麻煩把手給我。”
喬晚汀下意識看了司瀝南一眼,司瀝南點點頭,她纔將手伸了出去,於是她見着許晟銘親自給她把脈起來。
心裏不禁覺得神。
把脈竟然能看得出來她的病?
其實她不懂,醫是養人的,身子虛,很多都是靠藥養起來,不像西醫雖然療效快,但有些東西畢竟治標不治本。
把脈後,許晟銘又讓喬晚汀伸出舌頭看了看,眸光觀察着她的面容,眉間微微蹙了下。
“可以了。”
過了好一會,許晟銘收回了自己的手,才道,“司太太身子看起來好,但其實很虛,氣血也有些貧,肝臟有些小問題,我這裏等會給你開些藥,拿回去喫幾個療效之後看看效果。”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司太太現在還年輕,這種事也是急不來的。”
喬晚汀點了下頭,“我知道,謝謝許醫生。”
接着,許晟銘將注意事項告知了他們。
司瀝南很認真的聽着。
拿到了藥之後,兩人便一同回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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