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很快垂下了眸子,畢恭畢敬的道歉,“對不起,是我逾距了,今後不會了。”
她現在拿不定喬晚汀的想法,她到底是僕,少奶奶是少爺的妻子,要萬一這件事少爺知道了,到時候錯還是出在她身。
是這些日子喬晚汀太過平易近人,才讓她有一種她很好說話的錯覺。
王媽總覺得喬晚汀這次回來,無形變了。
雖然很難發覺,但她們每日相處,總會在無意看到一點和之前不同的韻味。
“王媽,不用道歉。”
喬晚汀將牛奶杯放在了牀頭櫃,雙手交疊,氣息溫靜,仿似對剛剛的一切不在意,“還有我不喜歡喝牛奶,你以後不用給我送來了。”
她自小便不喜歡喝牛奶,也曾因爲被爺爺強迫喝了幾次,但她每次還是會忍受不了裏面淡淡的腥味,以至於後面都會吐出來。
久了爺爺也不逼她了。
“我知道了少奶奶。”
王媽頓覺無地自容,沒敢看她,徑直走過去將杯子拿了起來然後便拉開門離開了。
空氣再度恢復安靜,喬晚汀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般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1973的私人包廂。
裏面燈光很柔和,掛在牆的液晶屏幕閃着幽幽的光,嫋嫋的音樂從立體聲響傳了出來,給人營造出一種淡靜的格調。
徐司承爲首的四人坐在牌桌,身旁依次坐着司瀝南、蘇昊還有方擎。
此時,司瀝南出了一對紅桃k,徐司承看着那對牌,眉間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側眸看着身旁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司瀝南看也不看他,“什麼?快出牌。”
“……”
徐司承面無表情,“過。”
蘇昊,“我也過。”
方擎看着手裏的牌,“……同。”
今晚特麼他沒有贏過一次!
他簡直目瞪口呆,啐了一口,“我擦,瀝南,你他媽出老千了是不是?”
“呵……沒贏的本事別怪別人出老千。”
司瀝南將手的最後一張餘牌甩了出來,淡淡的道,“我又贏了,給錢吧。”
其餘三人:“……”
徐司承收了牌,修長的手指洗着牌,邊問道,“今晚手氣那麼好,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
司瀝南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青白的煙霧從鼻尖噴灑出來,模糊了英俊的容顏。
被煙燻過的嗓子低啞性感,“糟心事倒是一大堆。”
“那把你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大傢伙開心開心啊。”
方擎嘿嘿的笑着說着,“二哥,講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還能有什麼糟心事啊。”
他那樣子特別欠揍。
司瀝南涼涼的笑了一聲,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裏,嗤道,“你們這一羣單身狗懂什麼。”
徐司承開始發牌了,“說話說話,別進行人身攻擊。”
司瀝南挑了挑眉,“怎麼?說實話還不讓我說了?”
蘇昊將牌拿了起來,一邊擺弄一邊輕描淡寫的道,“瀝南,既然那女人讓你如此糟心,你又何必放着讓自己心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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