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徐司承咀嚼着這兩個詞,方纔淡淡然的開腔,“不要以偏概全,你想說弟妹說,我又不會笑話你。”
起碼他認識的,還是有好女人的。
更如,他父母亦是十年如一日的相愛,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沒多大時間顧及。
“你懂個屁!”
司瀝南說這詞語時完全不顯粗俗,但骨子裏的痞和邪都在一瞬間迸發了出來。
“你懂,你還躲在這裏不願回家?”
徐司承神態三分慵懶七分閒適,慢條斯理的道,“我看弟妹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有誤會解釋,有話攤開了說,你說你何必。不放難受,放又捨不得,你說你這大男人還傲嬌,弟妹能忍受得了你,我看也是你輩子積福了。”
“呵……我可不是聽你在這裏數落我的。”
“那你回去。”
司瀝南頓時沉默了下來,又將酒杯端起喝了一口。
“我去洗手間。”
他站起身離開。
連逃避的法子都這麼low,徐司承搖了搖頭。
沒救了。
……
喬晚汀仍是一大早醒了過來,習慣性的觸摸時,身旁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痕跡。
司瀝南自是一夜未歸。
她只是稍微愣了愣神,然後便如往常一般下牀洗漱。
下樓時,她才知道今天廚房提早了半小時做好早餐。
王媽見她下來,便恭敬的說道,“少奶奶,早餐已經好了,您過來喫吧。”
喬晚汀頓了頓,還是點了下頭,走進餐廳,“王媽,你不用特地遷我的。”
王媽站在一旁,笑着說道,“是不知道少奶奶什麼時候起來,所以讓廚房提早做早餐也沒事,早餐很重要,總不能餓了肚子。”
“少奶奶您客氣了。”
由於昨晚的事,王媽對於她之前少了些親暱。
但喬晚汀覺得這樣很好。
喫過早餐後,喬晚汀便拿着包包離開了。
她走後,過了一個小時,司瀝南帶着一身濃重的酒氣回到了老宅。
王媽看到司瀝南一臉疲憊,眼瞼下一圈烏青,簡直心疼,她將衣服掛好後走到他面前,“少爺,我去給您做碗醒酒茶,您先在這坐着。”
司瀝南後背靠在了柔軟的沙發裏,擡手捏了捏眉心,隨口問道,“她呢?”
這個她是誰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王媽愣了一下,方說,“少奶奶這兩天很早醒過來了,然後出門一直到了下午纔回來。”
捏着眉心的手頓住了,“多早?”
王媽老實回答,“之前早半個小時。”
“知道了。”
“那我給您做醒酒茶。”
“嗯。”
隨即,司瀝南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開腔,“席助理,我今天不去公司了,重要的會議都往後推,不重要的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便掛了電話,沒給席助理一點反應的機會。
喝了醒酒茶,司瀝南迴臥室,洗了個澡,裹着一張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了牀。
腦袋靠在黑色的枕頭,此時,他肌膚更顯現出了一層白。
整個房間裏,被褥,枕頭,好像都充拭着她身的味道。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感覺。
司瀝南閉眼,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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