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苦。 .”
他勾脣淡淡一笑,又將她摟進了懷,身子緊貼着他的,一條縫隙不留的親密無間,“反而很甜,太太,你很甜。”
男人說起情話來總是容易讓她臉紅心跳,喬晚汀臉蛋刷一下猛地漲紅。
盯着他看了好幾秒,她才收回眸子,推開他下了牀,“我去刷牙。”
浴室的鏡子裏,女人雙眸似翦水秋瞳,臉蛋燦若桃花,透着揮之不散的低低淡淡的欲。
她打開水龍頭,捧了幾把水洗臉。
然後擠出牙膏刷牙,但嘴巴好似還留着他的味道。
揮之不去。
深呼吸了一口氣,喬晚汀才走出浴室。
打開門,男人站在門口,雙目幽深極了。
“你在這做什麼?”
“等你!”
說着,司瀝南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走到牀邊將人放下,隨即也將自己的身體壓了去。
一夜的酣暢淋漓,一夜的春色旖旎。
夜逐漸深。
渾身疲憊的她抵不住一波波的攻擊昏睡了過去,男人抱着她,貼着她,相擁而眠。
不知是昨夜太累了,還是身旁睡着一個他,第二日喬晚汀又恢復了之前的生物鐘,兩個人前後醒來差不到幾分鐘。
深秋的天,外面已經很涼了。
司瀝南特意加了一件薄風衣,落地鏡子前,司瀝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俊逸修長,冷冽的臉部輪廓下,說不出的俊美。
他挑出一條純黑色的領帶,眼眸如墨,嗓音溫沉,“太太,過來幫我係領帶。”
喬晚汀靜靜的道,“可是我不會。”
他慢條斯理的說,“做爲司太太,怎麼能連繫領帶都不會呢,那不是讓人笑話麼?”
喬晚汀找不到話反駁。
她走過去在他面前,擡眸,“那好吧。”
拿過領帶,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司瀝南抓住她的手,完全是手把手的教她。
她看着他脖子戴好的領帶,“這樣?”
“對,是這樣的。”
他很滿意,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太太系得很好,下次可不要忘了,而且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系領帶知道嗎?”
喬晚汀拍拍他的胸口,“司先生可真是蠻橫無理。”
“你不是早知道麼?”
司瀝南呵呵的笑着,俯下身在她嘴角親了親,隨後拉着她的手一起下了樓。
餐桌,司瀝南漫不經心的問,“等會是不是要去報社,我送你過去?”
“不用。”
喬晚汀頓了頓,“我不去報社。”
司瀝南溫淡說,“王媽說你前兩天都是一大早出去下午纔回來。”
“哦……我是出去逛逛。”
她挽起脣笑了笑,雲淡風輕,“以前沒時間想去逛也去不了,現在有時間了當然要去逛逛。”
“出去逛逛?怎麼也沒見你買什麼東西。”
喬晚汀黑白分明的眸這麼看着他,“那司先生是不是要和我去逛逛?”
“好啊。”
“……”
他答得飛快,讓喬晚汀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她很快斂去所有表情,只留下溫靜乖巧,“那好啊,只要不耽誤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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