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劉美含的性子,是不可能退學的吧?
喬晚汀怪的打電話去詢問了楊主任,楊主任在電話裏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明明聯繫她的老師才和我說了她願意道歉……只不過她願意退學,爲了挽回學校的聲譽,經教務處的商討,便同意她的退學請求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主任。”
掛了電話,喬晚汀想到是不是司瀝南從作梗。
午,從學校離開去了g.k娛樂傳媒。
她推門而入的時候,男人還在埋首認真的工作。
頭也不擡的陳述般的口氣,“來了。”
“?”
喬晚汀腦袋冒着一個大大的問號。
直到他又看也沒看她的繼續深笑叫道,“太太。”
喬晚汀在他對面的轉椅坐下,雙手託着腮,看着男人顛倒衆生的英俊不凡的面容,好道,“哎,你怎麼知道是我?”
男人擡眸看她,順手闔了件放到一旁,笑意浮現在嘴角,“進我辦公室敢不敲門的也只有你了,再說,我一聽出來知道是你的腳步聲,嗯,還有……”
喬晚汀聽得津津有味,聽到他故意賣關子,便饒有興致的問道,“還有什麼?”
“席助理身可沒有你身這種香味。”
“我又沒有噴香水。”
喬晚汀擡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至多也是洗衣液淡淡的清香,只不過淡得幾乎都聞不到。
這個男人的鼻子是狗鼻子嗎?
司瀝南鎖住她溫靜的面容,幽幽吐詞,“體、香。”
她這是又被流氓了一回嗎?
臉爬着淡淡的粉腮,喬晚汀繞過桌子,自然而然的爬了男人的腿,雙臂抱着他的脖子,直接開腔詢問,“司總,老實告訴我,劉美含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司瀝南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帶着玩味勾人的笑,“太太,這麼主動,是想在這裏來一回?……我好像沒在這裏試過。”
喬晚汀瞬間打了一個激靈,知道自己一時衝動,引誘了男人的慾望,她後怕的想要爬下男人的腿,但腰間被他遒勁的手臂桎梏着,力道不鬆不緊的,卻是讓她半分動彈不得。
她只好賣乖的笑道,“誒,我跟你說正經的。”
男人俯下身,高挺的鼻樑在脖間狠狠吸了幾口氣,開腔低沉的說道,“冒犯了司太太,我沒讓她滾出蘭城不錯了。”
還真是霸道啊。
她將手穿進他濃密的髮絲間,摸着他硬硬的頭髮,低低的說道,“司先生,了大學的都不容易,她也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這個懲罰有點重了。”
她半路離開學校,很明白這種感覺。
他垂眸看她,“發生過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太太,永遠不要原諒傷害過你的人。”
他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只是讓席助理告訴包了劉美含的那個男人說她觸犯了他的女人。
那個男人做什麼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只不過讓那女人退學,的確是合了他的心意。
喬晚汀看着他漆黑眼眸裏的小小的自己,一字一句吐詞清晰的道,“如果哪一天我傷害了你,你是不是也不會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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