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汀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叫你話多叫你話多……
她眯了眯眼,故作輕鬆的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啊,司總紅顏無數,我自是人言輕微,怎麼敢以爲司先生是爲了我來呢。”
校慶和她又沒有什麼關係。
他要來,那也是出來應酬的吧。
她只是怪他之前明明說了不來,最後卻還是出現了而已。
司瀝南挑眉,一會叫她司總,一會又是司先生的。
嗤。
還敢不敢再陰陽怪氣一點。
瞬間也沒有逗弄她的心思了,他沉沉開腔,“我太太在這裏,我不是爲了太太還能爲了誰?”
嘲弄的哼了一聲,“我可不是那種對感情不負責任的男人。”
喬晚汀,“……”
席助理,“……”
對對對,司總你最深明大義,司總你最英勇無敵。
司瀝南突然變了個腔調,反倒讓喬晚汀不知該如何說了。
她將頭轉到車窗外,黑色的頭髮順滑的垂了下來,遮擋住她的臉頰,臉的那抹尷尬隨之也被一同遮掩了起來。
很快到了一家餐廳。
席助理將車鑰匙交給司瀝南,司瀝南便抓起喬晚汀的手腕帶着她走進了餐廳。
喬晚汀倒也沒有反抗。
點餐等菜,明亮的光線將彼此的情緒都照得無處遁形,兩個人一時相顧無言。
“太太……”
“我……”
異口同聲,彼此都在彼此的眼看到了一抹詫異。
喬晚汀抿了抿脣,別開目光,“你先說吧。”
司瀝南咳了一聲,道,“我腰有點疼。”
大爺,您想怎麼樣啊?
喬晚汀正色,看着她,眼底溫溫靜靜,“你想說什麼?”
司瀝南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的,“我想說你揉得挺好的,腰好像沒有那麼疼了,晚……晚繼續。”
算他不說她也會幫他揉的。
她的反應很平淡。
司瀝南面色微沉,“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喬晚汀擡眸,怔了怔,“什麼?”
這話題轉變得太快,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司瀝南臉色又黑了一度,乾巴巴的說道,“那你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我……”
她想問她什麼時候又生氣了,然而話還沒問出口她便反應過來他是在說那件事呢。
喬晚汀平復了下心情,很是心平氣和的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生你的氣。”
她是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本事不夠強大。
司瀝南敲着桌面,面容溫溫淡淡,“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應該爲我做點什麼?太太,你前幾天的態度傷害到我了。”
喬晚汀,“……”
她這是被反咬一口了。
喬晚汀頓時冷笑,“你的態度也傷害到我了。”
之前他們不是夫妻的時候,他怎麼風流她都只當新聞看,過了過了,可是他當着她的面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
哪怕是演的,她心裏也很不舒服。
像在快要癒合的傷口灑了一把鹽,導致傷口變得潰爛。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司瀝南沉默了一瞬,突然抓着她垂放在桌面的手,很緊很緊,目光也緊緊攫住着她的面容,字字句句的道,“我承認我之前的態度也有不好的地方,可是太太,你以爲你的態度很正確嗎?你好像每次都忘了,我是你實至名歸的丈夫,不是陌生人,也不是外人。”
喬晚汀心臟抖了抖,有些無法直視他的目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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