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送到酒店大堂,林晚舟拿了門卡,火紅的脣挽着笑,“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累了,我要睡個昏天地暗,等我聯繫你。 .”

    喬晚汀溫靜的看着她,“好,你好好休息。”

    “我去了。”

    林晚舟揮了揮手,滑着行李箱走入了電梯。

    司瀝南和喬晚汀便回了車。

    他啓動車子,手轉動着方向盤,邊淡淡的詢問道,“太太,明晚有個慈善拍賣會,屆時很多商賈精英,和流社會人士都會到場,你要不要陪同我一起出席?”

    他身邊不缺女伴,祕書室除了一個席助理其餘都是女祕書,只不過拍賣會不會有媒體,他想着帶她一同出面混個臉熟。

    也總好過她的身份被爆出來之後讓所有人沒有一點準備。

    司太太,是不可能隱藏一輩子的。

    “好呀。”

    喬晚汀答得那樣快,司瀝南倒是微微驚詫了一下。

    司瀝南挑了挑眉,不由得瞟了她一眼,“現在這麼好說話?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

    “哼哼,你是這麼想我的?”

    喬晚汀挽脣,她沒有告訴他,其實她已經做好了司太太這個身份被公之於衆的準備。

    只不過需要一個契機罷了。

    這也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司瀝南寵溺的笑了笑,“到時候我讓席助理來接你。”

    “好。”

    司瀝南送喬晚汀回了學校,他便去了公司。

    另一邊,徐司承離開機場之後,便也接到了章晏的電話。

    章晏在電話那頭說道,“老大,我們的人查出來了,當年林晚舟的確是在西雅圖出現過,消息說她是和同學們一起去旅遊的,只不過是不是那晚的女人,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已經查不到別的信息。”

    “嗯,這夠了。”

    頓了頓,他又道,“隨時關注她的動向。”

    “好的,老大。”

    ……

    沒想到第二日早,喬晚汀接到了林晚舟的電話。

    彼時她剛剛結束了一節課程,午也沒課了,電話響起的時候,她便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冷風颳着面頰,脖子透着風,不禁讓她打了一個哆嗦。

    “晚舟?”

    林晚舟看着酒店樓下的車水馬龍,沒有塗抹口紅的脣自帶一層紅,紅脣微張,嗓音清晰,“小汀,今晚在市心一間會堂有一個慈善拍賣會,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喬晚汀點了點頭,意識到她並看不到,便道,“知道的。”

    “你有沒有辦法幫我弄到一張邀請函?”

    林晚舟有些冷漠又譏俏的道,“我收到消息,林家那羣人把我媽媽當年陪嫁過來的一副古畫捐贈了出去,我必須要拿回來!”

    “可是……”

    既然是名畫,拍賣價肯定會很高的吧,晚舟一直在國外讀書,哪裏來的錢拍?

    林晚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皺了皺眉,“我會有辦法的,可是我這些年畢竟不在國內,拍賣行的邀請函都是發給個人……”

    喬晚汀抿了抿脣,“那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給司瀝南。”

    掛了電話,喬晚汀便撥打了司瀝南的號碼。

    她說明來意後,司瀝南沉默了一瞬,纔不疾不徐的道,“一張邀請函只能兩個人,今晚七點拍賣便開始了,昨天已經關閉了邀請通道,我也無能爲力。”

    與此同時,林晚舟所在的房間門倏然被敲響。

    她打開門,冷漠的眉眼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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