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米七的身高,腳還穿了一雙同色系的七釐米細跟高鞋,冷豔精緻又嫵媚。
會堂的燈光是明亮的,光可鑑人的地板倒映出女人的身影,她的出現無疑給這處的明亮增添了幾分落英繽紛的光彩。
那是一種張揚的漂亮,張揚得受人矚目。
她的嘴角銜着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像是對這種場合天生免疫,臨危不亂淡然處之。
司瀝南不由得挑了挑眉,垂眸,低低的詢問喬晚汀,“太太,她怎麼來了?”
喬晚汀也低聲道,“據說是有人幫她拿了一張邀請函。”
男人看着已經走近的女人,眼底有淡淡的讚賞閃過,但那一眼也僅僅是讚賞而已,再無其他情緒。
視線挪到喬晚汀臉,溫淡開腔,“拍賣還未正式開始,這大堂各處展覽櫃裏有一些珍稀玩意兒,你們先去看看。”
喬晚汀下意識的詢問,“那你呢?”
司瀝南笑了,笑聲磁性,“還要應酬,還是說你陪我一起?”
“纔不要,那你自己去吧。”
司瀝南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走回了之前的地方。
林晚舟揚眉,“他倒也是放心你一個人。”
“不是有你嘛。”
喬晚汀挽住她的手臂,兩人便在大堂內四處觀攬起來。
她正好穿了一身白色的禮服長裙,兩個人站在一起宛如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
“小汀,你嫁給司總,爲什麼新聞一點消息都沒有?”
林晚舟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們結婚的消息是隱瞞媒體的。”
她說的稀疏平常,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林晚舟卻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什麼?”
難道之前的恩愛都是假的?
“不是……”
喬晚汀視線轉到司瀝南所在的方向,他正在遊刃有餘的應酬着,而他恰好也朝她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眼裏揚起笑,她收回視線,看着展覽櫃裏的東西,幽幽的道,“這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行啊你。”
林晚舟涼涼的覷着她,礙於場合,纔沒有戳着她腦袋,恨鐵不成鋼的道,“我到底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說你蠢呢!”
放着這麼一個男神的男神以單身的名義在外面走動,她這個司太太還真是放得下心。
喬晚汀大概的將她認識他,他又帶着她媽媽去國外治病,雖然死了,但好歹也醒過來了一次,還說起她離開後喬家發生的事,只不多那些驚心動魄的過程她沒有講,都是挑一些好的或不好不壞的跟她講。
林晚舟聽完很是抱歉,眼裏歉疚着,“我一回來想着林家的事,這些年在國外也沒有顧及到你,小汀,對不起。”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我知道你在國外也不好過,當年看着你被送出國,我也毫無辦法,總歸現在好好的回來了。”
“是啊,但在國外我姑姑姑父還是對我很好的。”
兩人都是報喜不報憂。
或許有些事只有經歷過了才能感同身受。
喬晚汀淡淡的道,“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隨時找我,那羣人不好對對付,而且你又沒有什麼實力,不宜跟他們硬碰硬。”
林晚舟不在意的笑笑,撩了撩頭髮,“我知道。”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十五歲沒有任何能力任何手段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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