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女人纖細的背影,司瀝南咬了咬後槽牙,他這麼大個人在這裏,她竟敢去想別的男人?
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兄弟,心也是很是不舒服。 .
司瀝南站起身,看着女人要消失的背影,疾步跟了去,邊嚷嚷道,“喬晚汀你給我站住,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不說清楚你今晚別想好過……”
聲音漸漸遠去,王媽看着兩人相處的樣子,不禁一笑。
冬天來了,春天也不會遠了。
臨睡之際,喬晚汀躺在溫暖乾淨的被褥裏,轉過頭看着已經閉眼的男人,有些鄭重的說道,“司瀝南,晚舟今後若是有什麼事,你能不能幫幫她?”
司瀝南不由得睜開了眼,復又閉,含糊其辭的道,“那要看什麼事咯。”
喬晚汀趴到了他身,雙目灼灼的看着他,“我沒有家人了,晚舟等於是我一半的家人,林家水深,我怕她喫虧。”
若她猜得不錯,林思寧很快會把晚舟回來的消息告訴林家人,倒時不用她自己去找他們,林家的人都會先找門來。
她現在不知道林誠對於林晚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
如果司瀝南幫忙,至少也不會太難過。
“喫虧?”
司瀝南咀嚼着這兩個字,嘴角勾出饒有興致的絲絲縷縷的笑,“別人不喫她虧好了,你看看,林家姐弟倆那嘴皮子都沒有她厲害。”
那個女人哪有這麼簡單。
敢隻身一人闖拍賣行,膽子可是大得很。
在他看來,林晚舟今晚做出那件事,不是仰仗着那個替她拿到邀請函的人,是仰仗她這個閨蜜呢。
也她,把司太太這三個字當成不值錢的東西。
喬晚汀引以爲傲,林晚舟,是她引以爲傲的友情。
她捧住他的臉,牙齒已經碰到他微微長出胡茬的下巴,好像他敢說不答應她會咬死他似的。
司瀝南睜開眼,看到趴在自己身的小女人,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將睡衣衣領裏的風光一攬爲盡,優美的弧度,不由得讓他喉嚨微微一滾,雙眸不禁變得火熱起來。
她睡覺時不喜歡穿bar,柔軟觸到自己硬朗的胸膛,更是讓他心生出一股喟嘆。
喬晚汀見他沒反應,擡頭看去,發現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某一處看,她低頭,見狀臉一紅,飛快的攏了攏睡衣,氣結,“你這人怎麼老是這樣,司瀝南你不幫晚舟的話那這一個月都不要碰我了!”
老流.氓!
說着挪開自己的身體,沒想到還沒躺好,身子被一隻遒勁的手臂抱了過去,身子重新貼到了男人身,嚴絲合縫的相貼。
灼灼的目光鎖住她的面容,“我這丈夫還真是不好當,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嗯?”
“什麼……”鬼!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被男人帶到了某處,滾燙的氣息,蓬勃的某物,讓她耳根徹底泛紅。
男人沙啞着聲線低低的開口,“一天都忍不了,別說一個月,是你勾引我在先的,這不怪我。”
“滾!”
喬晚汀伸腳要去踢,男人像是知曉她的動作,一個翻身徹底將她壓實了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像案板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低沉蠱惑的開口,“太太,今晚你在的話,我考慮幫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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