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喬晚汀跟司瀝南喫過了午餐之後,在某個男人無幽怨的目光離開了g.k辦公室,抽空去了一趟林晚舟的公寓。
她開門進去時,那個女人已經生龍活虎的坐在了沙發津津有味的看着電視。
喬晚汀在玄關處換着鞋子問,“晚舟,你喫過午飯了沒?”
林晚舟眼神半點沒離開電視,擡手朝她揚了揚手的薯片袋,“唔……我喫這個。”
喬晚汀看着立即皺起眉,朝她走了過去,一臉無語的道,“你是瘋了嗎?剛剛出院怎麼還喫這麼沒有營養的東西,你算不會做飯好歹也叫一下外賣啊,不會連電話你都懶得打吧?真不知道在國外你是怎麼生活的。”
說着她又自顧自的道,“唉,我還是給你點一份外賣吧。”
林晚舟聞言立即嚷嚷的叫了起來,眼睛也從電視機挪開轉移到喬晚汀臉,五官都在拒絕她打電話,“唉,不用!親愛的,不要叫!”
喬晚汀雙目勾勾的看着她,結果看到林晚舟當着她的面掐了掐自己的臉蛋,“你看我面色紅潤,像是沒有營養的樣子嗎?”
住院的那幾天她都快要被徐司承荼毒死了。
不許她喫這個,不許她喫那個,但偏偏把她養得像健康時那樣好了。
她現在看到正餐都想要吐!
出院第一天,果斷的給自己換了口味。
唉,還真是呢。
喬晚汀嘆了口氣,不經意的轉過頭,纔看到電視面正播放着《貓和老鼠》。
合着她剛剛看得一臉認真是再看《貓和老鼠》?
這好像和傳聞種的美女有點不符啊。
喬晚汀搖了搖頭,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奪過她手的薯片袋,拿出了一片來喫,邊喫着邊自顧自的說道,“以後娶了你的男人可有得憂心了。”
林晚舟咬着薯片都動作這麼僵住了。
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哂笑與失落一閃而過。
她都把自己給賣了。
還提什麼嫁人。
呵。
喬晚汀沒有發覺她的不對勁,又和她說了一會話,突然有些犯困了,便在林晚舟這兒睡了下來。
林晚舟前幾天睡多了,現在精神好得很。
她繼續在客廳看着電視,手機鈴聲剛剛響起的時候她便看了過去,某男的名字跳躍着。
林晚舟抽出紙巾擦了擦手的薯片屑,才接起電話,壓低着聲音道,“你有什麼事啊?”
徐司承挑了挑眉,“你身旁有人?”
“小汀在我這兒呢,你有什麼事快說!”
林晚舟便聽到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
她不知道徐司承此時在她的公寓樓下。
徐司承擡眸望着17樓的方向,裝着酒店買來的小喫的袋子還掛在他的手指。
“沒什麼事了。”
男人聲音略顯得寡淡,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轉過身,將手的袋子隨口丟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林晚舟聽着嘟嘟嘟的電話聲,抿了下脣,面無表情的將手機放好,又重新抓回了薯片袋咔擦咔擦的咬着,倒像是泄憤。
……
兩天後,蘭大正式放假的消息已經通知了下來。
喬晚汀最後一天在學校裏。
而此時的g.k辦公室,米燈坐在黑色的沙發看着手的幾張珠寶設計稿。
直到看完,將設計稿放下,他才朝矜貴俊美的男人看去,“這是你太太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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