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瀝南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剛剛約的。 .”
喬晚汀很懷疑的看着他,“剛剛?”
她怎麼沒有聽到什麼電話呢。
司瀝南揉亂了她的頭髮,“難不成你以爲我非得這麼大冷天的陪着你出來?”
喬晚汀,“……”
當她沒說。
林晚舟約她的地方剛好在1973會所,這個地方基本等於是司瀝南的基地了。
將人送到1973前,司瀝南親自替喬晚汀解開了安全帶,然後在她下顎一捏,說道,“記得不要喝酒,否則我會懲罰你。”
喬晚汀很想翻個白眼,不喝酒到酒吧來做什麼?
但她選擇不說。
而是點頭乖巧的道,“……好。”
司瀝南沉沉的笑了,“回去時給我打電話,我正好也在這兒。”
“好。”
“去吧。”
司瀝南拍拍她的頭,喬晚汀瞪了她一眼然後下車,她的頭都快要被他給拍傻了。
見喬晚汀走進了1973,司瀝南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了什麼。
末了,又將電話撥給了徐司承,那邊很快接起了,“是你,你找我有什麼事?”
唉,這失望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
司瀝南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敲打着方向盤,單單的道,“出來聚聚,我在1973。”
“不去。”
那一端,徐司承很快拒絕了。
司瀝南挑了挑眉,笑說道,“真的不來?晚汀和林晚舟剛好約在了這兒,我一個人挺無聊的呢。”
“我馬去。”
徐司承沉默了幾秒,直到話音落盡,他果斷的掛了電話。
喬晚汀很快在大堂裏找到林晚舟了。
大堂是一個公共性場所,類似於酒吧,但其實這兒從外表看沒有酒吧那種低迷頹亂的氣氛。
因爲誰都不知道這間會所背後的老闆是誰。
沒人敢惹事。
此時臺正在進行鬥舞,女人妖嬈的身段盡顯。
喬晚汀沒有心思去看,她找到了林晚舟,此時她正在一處昏暗的角落沙發裏坐着,而她面前的茶几已經放了不少酒瓶。
喬晚汀皺了皺眉,走過去,在沙發坐下,“晚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喝了多少酒?”
林晚舟媚眼朦朧的看着她,她覺得自己有些醉,但腦子分明又是清醒着的,無的清醒,她呵呵笑了笑,勾着紅脣說道,“我沒有喝多少,小汀,你不知道酒醉誤人,我很後悔當時喝了別人的酒,以後你也不要隨便喝別人給的酒。”
喬晚汀以爲她胡言亂語,但她咬字又是清晰的,雙眉微攏,問道,“什麼意思?”
她覺得林晚舟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怪在哪兒。
林晚舟擺了擺手,將目光放到舞臺,此時舞臺的女人跳着一支狂野的爵士舞,身帶着張揚的氣息,每個動作,都擺得恰到好處,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林晚舟嘴角勾出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她想到年輕時放縱的自己,可是很多東西往往還是屈服於現實之下,她慶幸如今的自己。
“小汀,要是我結婚了……”
喬晚汀靜靜等着她把話說完,但林晚舟突然又緘默了下來,喬晚汀看過去,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面孔透出妖冶的美。
其實她今晚畫了個濃妝,更加顯得她美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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