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舟看去,只見喬晚汀雙手都扒拉在身後,擺出怪的姿勢是無法將拉鍊拉起來。
林晚舟無聲的一笑,走過去將她後背的拉鍊拉了起來。
唔,這感覺怎麼不對?
喬晚汀有所察覺的轉過頭,看到是林晚舟頓時笑出了聲,“晚舟,怎麼是你?”
她說呢,怎麼像是有哪裏不對勁,要是是司瀝南,他絕對不會這麼乖乖的。
林晚舟挑了挑眉,“怎麼,看到我覺得失望?”
喬晚汀鼓了鼓腮幫,笑說,“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你來得真及時,嘿嘿。”
林晚舟表情柔和,眼角眉梢都是她身自帶的嫵媚,笑道,“壽宴已經開始了,你這個女主人還在這裏,我來看看。”
喬晚汀撇嘴道,“這拉鍊真的是太麻煩了嘛。”
說罷,她又解釋,“今晚老宅的傭人都很忙。”
林晚舟噗嗤一笑,“所以是你最閒了,司瀝南呢?”
喬晚汀也不知道,“他應該是在下面應酬。”
“那我們下去吧,要不然司奶奶要找你了。”
“好。”
此時的客廳,已經熱鬧了起來,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空氣充拭着淡淡的酒香,也有女士身噴的好聞的香水味道。
她們剛剛下去,看到沈流牧正在向司奶奶拜壽,傭人接過了他帶來的禮物放好。
“阿牧,你來啦。”
她們走過去,喬晚汀喚道。
沈流牧點點頭,笑說道,“也剛到。”
喬晚汀向司奶奶介紹道,“奶奶,阿牧是我小時候的鄰居,也是我的哥哥,他對我可好了。”
我們?
一個我們,生生的把她和喬晚汀的距離給拉遠了。
沈流牧有些悵然若失,不過很快收斂了表情,不動聲色的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客套了一番,又不斷有人來向司奶奶祝賀。
其到場的不乏有交好的明星,沈流牧跟喬晚汀說了一聲,去找了熟悉的人。
司瀝南這時才走了過來,“太太,跟我來。”
“好。”
喬晚汀朝林晚舟示意了一眼,跟着司瀝南走了。
“你剛剛都在忙什麼?”喬晚汀看着他問。
司瀝南道,“墨爾本那邊打來了一個電話。”
墨爾本?
喬晚汀記得他說過他爸爸在墨爾本成家了。
這次打電話過來,看來也是因爲司奶奶,不過他還能記得司奶奶的生日,那麼是不是說明他心也還是有個家的呢?
耳邊傳來了一聲嗤聲,“太太,你可別多想,他不是那種有孝心和責任心的人。”
如果他有孝心,那麼也不會不要自己在國內的老母親,如果他有責任心,也不會丟下他的兒子。
他突然打電話過來,也許是抽了吧,要不然他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
喬晚汀無語的瞥着他,“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司瀝南輕輕的哼笑了一聲,沒有答話。
那得意的小表情,差沒有說快來誇獎我快來誇獎我了。
宴會廳的一角,沈流牧看着喬晚汀與司瀝南如花美眷般的身影,獨自的黯然成傷。
他眼裏的落寞,無人窺探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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