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疑惑擺在了他們眼前,像是一團白霧籠罩住了他們。
喬晚汀不敢想,“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
可是會是誰呢?
司瀝南薄脣抿起了起來,緩緩的開腔道,“可以這麼說,也不可以這麼說。”
“這怎麼說?”
司瀝南雙手落在方向盤,輕輕打了一個彎,車子進入了老宅的平坦的柏油路,“我們出國的事都是身邊的人知道,知道我們回來的行程也只有米燈和童嫵。”
他無聲笑了一下,“他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喬晚汀已經不需要曝光,在頒獎典禮,她受到的熱度已經夠大了,且熱度一直漫延到了國內,她哪裏還需要什麼採訪?
這個時候,她更加應該韜光養晦,爲了下一場的賽。
米燈也萬萬不是那種會讓喬晚汀曝光太多的人,畢竟樹大招風,所以這個理由不成立。
因此這樣,他們也更加的難以猜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喬晚汀眉頭鎖了起來,“那到底是誰?”
司瀝南不想讓她多想,也不想讓她因爲這件事受到感染,他擡手摸了摸她微涼的臉頰,說道,“別多想了,等席助理查清楚知道了。”
喬晚汀點點頭。
司奶奶不知道他們在機場發生的事,見到他們那麼快回來了,心底很是高興。
拉着喬晚汀說話。
司瀝南和司奶奶說了幾句先去了書房。
司奶奶以爲他離開了幾天工作堆積了下來,所以也沒有拉着他說這說那的,最主要的,司奶奶最關心的還是喬晚汀。
司奶奶聞言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大了,嘴卻還說道,“是你自己給我買的吧,那小混蛋出國很少給我買東西,要不是你,我這次鐵定都沒有禮物收呢。”
喬晚汀呵呵的笑着,“絲巾我挑的,瀝南付錢的,所以是我們一起買的。”
司奶奶見喬晚汀這麼維護着司瀝南,心裏可羨慕他了。
喬晚汀拿出絲巾,繞到身後將絲巾戴到了司奶奶脖子,並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她笑眯眯的誇獎道,“奶奶,您看起來又年輕了好幾歲。”
司奶奶樂不可支,摟住了喬晚汀的肩膀,“你嘴真甜。”
“嘿嘿,我說的都是真話,當然甜了。”
又說了一會話,司奶奶怕她精神頭不足,讓去倒一倒時差了,傍晚再起來喫晚飯。
的確是有些累了,喬晚汀沒有推脫。
去了臥室卻發現司瀝南並不在,她轉而去了書房。
司瀝南坐在書桌後打電話,見她進來看了她一眼,勾了勾手讓她到自己身邊來。
喬晚汀走了過來,在他腿坐了下來,將耳朵附到了他拿着手機旁,可這手機高級定製,一點音都不露,她什麼都沒有聽到。
最後索性趴在了他的胸膛。
幾分鐘後電話纔講完。
司瀝南掛了電話,喬晚汀擡眸詢問道,“席助理查到了什麼嗎?”
司瀝南嗯了一聲,才說,“畢竟多家報社媒體都收到爆料了,事情並不難查,可是最後查出的結果都是――爆料人匿名,查不到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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