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奶奶打了要把她送走的主意。
可是現在關鍵點還是在司瀝南的身,要是司瀝南不鬆口,那麼司奶奶也不能直接趕她走不是麼?
剛剛瀝南還在爲她說話,那麼心裏肯定也有她的是不是?
藍婷玥內心欣喜了一番,面色仍是蒼白的道,“瀝南,不用特地請安醫生過來,我的身體這樣了,是時壞時好的,我其實沒多大事的。”
看她蒼白的臉色,喬晚汀實在覺得她這話沒有什麼說服力。
看她時不時犯病,司奶奶也不敢再說讓她出去住的話了。
她到底是爲了救司瀝南,身體纔會變成這樣。
是覺得這麼做有點對不起喬晚汀。
這飯是喫不下去了,司奶奶率先走出了餐廳。
藍婷玥一天在這裏,那一天都不可能會好了。
實在是鬧心得很。
入了夜。
喬晚汀洗漱後爬了牀,這幾天她和司瀝南也都冷淡了許多,司瀝南洗澡後出來,發現喬晚汀已經“睡”了過去了。
現在還這麼早……
他們這幾天是如此?,有些話他不能宣之於口,也不知該如何啓齒。
這些事盤亙在他心口,堵着塞着難受得很,而且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些煩心的事。
低低嘆了一口氣,他亦是躺了牀。
房間的內的燈都關了起來,窗外月卻是光很亮,竟讓整個房間的視野都清晰了。
“太太,睡了嗎?”
半晌,沒有人回答,司瀝南閉了眼,驀然聽到喬晚汀低低應了一聲,“嗯。”
“我們過幾天去國外旅行吧?”
“不去了。”
喬晚汀是背對着他的,“我想你也沒有多少心情。”
他原本想帶着她出去散散心,看她這幾天興致都不大好的樣子,司瀝南心也跟着發堵。
“那……”
“我困了。”
喬晚汀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
“好。”
司瀝南略有些疲憊,“那睡吧,晚安。”
翌日。
喬晚汀一大早起來了,竟然以往要起早了一個小時。
輕手輕腳的爬下牀,待她收拾好牀的男人也沒有甦醒的痕跡。
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也正好看到藍婷玥從房間裏走出來。
藍婷玥房間在最裏面的一間客房,她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今天喬晚汀會那麼早起來。
怔了幾秒,她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打起招呼,“喬小姐,早。”
“早。”
喬晚汀收回目光率先邁開了步伐,剛剛走下樓梯,身後有清淺的腳步聲而至。
“喬小姐。”
藍婷玥叫住了她。
喬晚汀停下腳步,溫涼的道,“你有事嗎?”
“也沒什麼。”
藍婷玥撩了下耳側的頭髮,柔美的笑了笑,“因爲我的出現而破壞了你的婚禮,對此,我挺抱歉的,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說,但我想今後我會一直住在這裏,不管怎麼樣,我也想求得你的原諒然後和你好好的相處。”
語氣一頓,嘴說着抱歉卻是沒有多少歉意,“……可以嗎?”
喬晚汀靜靜的聽她說完,末了,也跟着笑了起來,笑意不達眼底,“其實說起來,我和瀝南已經正式的辦過婚禮了,不過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和一個神父,前幾日的婚禮不過是又重新大辦一場而已,而且……我們早已經領證,所以你說的這些我也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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