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老宅,籠罩在一層瑩白的光輝之,別墅最高層折射出瑩瑩的光芒灑落到了地面。
茵茵綠色的草坪綠得透亮。
萬籟俱寂。
喬晚汀輸入了密碼打開門,外面月光透進來,在月光的映射下,她踱步了樓梯。
轉動臥室門門把,才發現裏面反鎖了。
……她也沒帶鑰匙。
喬晚汀站在臥室門口沉默了一會,末了,還是轉過身再走下了樓,她知道備用鑰匙放在哪兒,喬晚汀去拿了一條開門進去。
這纔看到牀的司瀝南已經睡死過去了,依稀聞到一陣酒味,而且他衣服也都沒有換。
這個男人可是有潔癖的,一回家都不收拾一下躺牀這可不像他啊。
她忍不住失笑起來,搖了搖頭幫他把身的外套、褲子、襪子一併脫了下來。
看着司瀝南轉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喬晚汀去浴室簡單的淋了個浴,結束後,掀開空調被躺了牀。
經過水的洗禮,身猶帶着一陣冰涼的水氣,不過在這夏季的夜晚根本無傷大雅,反倒是讓身體熱得如火的男人感到舒心,旋即,熟睡的司瀝南微微將眼睛眯開了一條縫,轉過頭看到女人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動作大腦反應得還要快,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雙眸如星如火,灼灼的盯着她,好像不願放過她臉的每一絲表情,“太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多久了?也不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接你。”
開口時,男人嗓音都是沙沙的啞,但是落在她耳畔又顯得格外的性格低沉,有一種耳朵都要懷孕了的感覺。
雖然話是這麼說,她字裏行間也沒有一點埋怨之言。
她大晚回來本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的說,結果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喝酒睡着了。
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能把他鬧醒。
看着他眼睛底下都有一層淺淺的烏青色,喬晚汀不禁心疼起他來。
手不自覺的伸到他的眉間輕輕一撫,手指帶來微涼的感覺,讓他心房跟着一顫。
司瀝南猛然抓住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裏,“你敲門了?”
男人睨着她,明顯懷疑的神態,淡淡的詢問,“那我怎麼什麼都沒有聽到呢?”
喬晚汀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我很正經的模樣,“我給你脫了你的衣服你都沒有醒,我敲門你又聽得到?”
司瀝南低頭看着自己身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衫,他挑了挑眉,“那怎麼不幫我把這件也脫了?”
“……”
喬晚汀白了他一眼。
司瀝南只覺得她這副模樣真是可愛又嬌氣得緊,“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現在脫對不對?”
喬晚汀,“……”
喂,她說什麼了她?
司瀝南可不管她是否反駁,抓住她的兩隻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襯衫的扣子,循循善誘的蠱惑道,“來,幫我把它解開。”
喬晚汀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不正經!”
她想翻個身,奈何被壓住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43/4ml